“啊!!!惨了惨了,沫有事找我说让我去他府上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book./top/”抓抓头发,刚走几步又退了回来,一脸不放心地转过身看向商小农,道“老大,你确定你一个人真的真的没关系?”

“我可以百分之两百确定,我真的没关系,而且我不是一个人,对吧黑阎。”朝向身旁的黑阎笑笑,唉,就是有些可惜了,又粘上了那道恶心的伤疤。

“嗯,那好吧,我处理完了就过来陪你。”在听完商小农所道之后,风瑾翔才勉强点头。“老大,我……”

还想着说些什么就被商小农逼了回去“我说瑾,你把这里磨蹭的时间用去找沫,说不定此时已在丞相府了,行了,你再废话我真让黑阎揍你了!快去忙你的事,随便代我向丞相问好。”说罢便走进庭院慢慢看起布置。

一路骑马飞奔赶到丞相府的风瑾翔,跳下马直奔南宫以沫书房,他要快点干完事去陪着老大,嗯,既然老大在那里的话,要不他也不回去了,直接也在里面寻个房间得了,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

“沫!你找我什么事,快点快点,我很急。”砰的一声推开房门,哪管什么敲门一说,他没用脚踹已经很不错了。

“你又怎么了,难不成被狼追了。”眼睛抬也未抬,依旧是在写些什么。

最受不了他的镇定,特别是在他很着急的时候。

“太后下令把老大关进大牢了。”风瑾翔一把夺过南宫以沫手里的狼毫,都这种时候了还写什么字啊。想办法才是最重要的。

这下才算有了些反应“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既然知道怎么还有心情在写这些破玩意啊!”他倒是没想到沫已经知道了,他的管事的官还是不久前被当事人告知的。这沫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唉,他都要疯了!

“在你进来之前知道的。”说罢又拿回风瑾翔手里的笔“着急有什么用,事情都变成这样了,看情况就知道是陷害,小农是什么人别人不了解,我们应该是知道的吧,虽然说比起一般女子是比较爱玩一些,不过事情轻重缓急她是知晓的。况且她何时会吃亏,你若是有空着急想些没用的法子,还不如带些好玩的东西给她。”南宫以沫笑道,他们不帮她,她自己也能有办法能平安无事地出来吧。

说的也是,他老大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想陷害她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老大是那种只要有缝就能钻不怕死的那种,确实不必太担心。

“走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个麻烦事不断的人儿。”南宫以沫开口。

咚——

门口出现一个瘦小的身影“丞相,风大人,寄文无意听得两位大人说话,但能否请大人带我一同前去。”跪在地上的小鱼道。

“嗯,你去看看她也好。”南宫以沫同意。

这边三人正往商小农那赶去,那头的可人也正巧好兴致地使唤着黑阎搭起秋千。

“黑阎,我们赌钱来吧,你玩什么,骰子?骨牌?”此时坐在秋千上的商小农摇着玉扇道,没想到她精心做的打算都没用了,没有同是天涯的沦落人,没有她想见的牢友,更没有切磋的趣味!唉,生命啊,还是一样无聊……

“小姐,黑阎不会赌钱。”他急道。输钱虽小,不过想来眼前这位小姐要的不是钱,所以说为了他的人身安全,说不会很好。

哼,不给面子,真是的“啊!谁有好玩的,我好无聊!”向着天空大叫。

前后不到一分钟“哟,这么精神,哪像是犯了事的人。”欠扁的声音再度响起。

商小农不予理睬,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所以头也不回,对着一旁站着的人道“唉,黑阎,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最近背啊!都背到来这边做客了。也苦了你来保护我,我知道,一般有钱有势有空闲的正常男人,都时不时地往温柔乡里跑。不过你放心,等有空啊我让绝给你批个假,也好让你泄泄火随便放松放松。省得到时候像有些人一样闲的乱晃,影响别人心情的,多不好,你说是不。”

在听完商小农的话后,黑阎那张白皙的脸的瞬间泛起丝丝红晕。身后的南宫以沫也有些错愕,干咳一声算是带过去。

注意到黑阎的反常,商小农暗自吐吐舌头,她其实想损损南宫以沫那只狐狸的,正好借用了一下地势处的极好的黑阎,谁让他没事站她边上嘛。不过话说回来她这话说得是有些露骨了,一般良家女子不会说得像这样不含蓄。唉!都怪那只臭狐狸,有事没事总是显得欠揍。不过说起来她倒是也不无收获,起码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没想到就黑阎那个冷冰冰的天使大帅哥也会这样纯情……

“喂,我可是好心来看你,还被你说得一文不值的,也太伤我心了吧。”说罢,南宫以沫拖过一张椅子做到商小农面前,装着一脸心碎的表情。

“要不真等你心碎了再来找我?我再用浆糊帮你一片片地粘起来怎么样。”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对着南宫以沫道。

南宫以沫不语,他不要在和她拌嘴了,到头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她。风瑾翔不客气地大笑,老大不愧是老大。

“姐姐。”

“小鱼?!你怎么会在这?”转身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儿。转而眼神飘向那两个人。

接到那个危险的眼神,瑾、沫两人齐齐摇头,不关他们的事,他们绝对没有泄密,只是不小心被听到了而已。

“姐姐,是小鱼无意听到后求丞相带我来的。”小鱼解释。

商小农温柔一笑,道“小鱼,下次不用来这里看姐姐知道吗,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一会跟着丞相出去以后,绝对不准再靠近这边,偷偷的也不可以!”摸着小鱼的脑袋,却是在给南宫以沫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