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不是她不尊重长辈噢,是长辈太过分,偶尔也要起来反抗一下。她轻叹一口气道“最近赌坊去多了,虽然是赢了不少钱,不过真正让我受益的是,我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赌钱真是害人!所以我决定了,把握所学的赌术封印起来,再也不传给我以后的徒弟了。”她一脸坚决!

当初学赌术的时候,谷方子曾告诉她说,这门赌术每代只传一人,不能随性乱来,否则乱了门派规矩的人,必将严惩。

这下谷方子可就惊了,每代相传的赌术怎么可以说断就断,这丫头一定是逼他就范呢!不过丫头向来说得出做得到,没准还真给他就此断了也说不定“等等,丫头,我看这字嘛我就给你写了,算我送给你赌坊开张的贺礼。”

商小农装着一脸难办“师伯,这样不好吧,您铁一样的规矩,怎么能说破就破,还影响您老在江湖上的地位,多不好啊!我还是找其他人来写吧,不要破了师伯您的规矩才好,要不然我可真是担当不起。”话是这样说,但眼里早就泛着精光了。

“不碍事,不碍事,看你说的,做师伯的送几个字谁敢说什么!”果然斗不过那个丫头,现在他还得求着让她要他的字,这是干嘛呢!早答应不久完事了,谷方子无奈,领教过了,绝对没有以后!

“那小农就谢谢师伯了。”又是那甜甜的笑,不过谁也不敢恭维,不招惹还是无害的小姑娘,一旦惹上她,绝对绝对!是会不见天日的。

谷方子干笑着立马回房间,以后离她越远越有安全感,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他不禁开始佩服尹炼,和这丫头生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活得好好的,以后不吵架的时候讨点儿经验也是不错的。

其实哪是啊,尹炼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丫头没事还好,一旦有事,没一次不是惊天动地的,人老了,心脏受不了。

该做的事做完了,商小农坐在太妃倚上闭幕休息,还是谷里好,清爽的空气,伴着柔和的微风,还夹杂这许些花香味,很是舒服。

似乎想起什么“黑阎你常常掩盖自己的本来面目,是不想惹人注目吧。有一张绝世的漂亮脸蛋确实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就拿绝来说吧,那些围着他跟苍蝇一样的女人数不胜数!”看着势头似乎要把她们都碎尸万段似的。“不过这边也没什么人,你也没必要一只蒙着个脸吧,多不方便,反正我都看过了,你也应该无所谓了应该。”商小农闭着眼睛淡淡说道。

良久,黑阎开口“是,属下遵命。”

他从不在人前露出真面目确实是被她说中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们做暗卫的,只是在主子的一个微小影子,影子哪有自我,影子哪有样貌,影子只是影子。不过如果他的样子能让某些他在乎的人有些许迷恋,他也又何尝不想露出本来的面貌,起码这样他还会有所期待。

唉,又是属下属下的,她又不是绝,没必要前一句主子后一句属下吧,这样听着多不舒服“还有黑阎,不要总是‘属下属下’的,在我身边你就是你,只需用‘我’就可以了!”况且让让一个天使般的帅哥对着她自称属下,她也过意不去嘛,这让她怎么对得起外貌协会的全部社员!再说了,多一个帅哥做朋友,她面子上也会风光很多嘛。

雅致的花园坐了三个花美男。

“怎么有兴致到我这来坐坐了。”南宫以沫先行开口,以绝的行事作风,怎么会三天不上早朝,对于谁的求见都一概不理,可是奇怪得很呐。

风瑾翔点头表示同意,这两天都看不见绝,一定有什么事吧。

倾绝掀起魅惑的眼眸,“你们不是知道了,又何须我再言明。”几天不见,这两人越发会装糊涂了。

据他手下禀报,只知道那天绝抱了一个绝美的小公子进宫,这真正的事情嘛,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致也能猜出一些,除了那个精怪的商小农,还有谁能让他们这位睿智淡定的王,做到如此。

风瑾翔了解的说不定还没有南宫以沫了解的多。两人都等着倾绝的跟他们说明情况,有准备总比一无所知来的好吧,到时候也能有些应对。

倾绝翻弄着杯盖,勾勾诱人的嘴角“也是时候成亲了。”

这话一出,两人不免惊愕,他们是否听错什么了,绝竟然说要成亲?!本是几乎每日早朝都有人上奏的事情,理由就是后宫不可一日无后,不过都被绝以尚早驳回,而现在他竟然自己说要成亲了,这也太突然了,理由呢?总不可能是什么压力太大了吧。

看着两个好友的神情,倾绝不减脸上的笑意“如果我说小农有了,这个理由足够了么。”

他能不能不要这么一脸镇定地说出这种话!他们的心脏可受不了!南宫以沫和风瑾翔又一次华丽丽地僵掉了。

骗人!现在除了这个词再也没有能形容那两人现在的思维了。

茶杯摔地上都浑然不觉的南宫以沫,加上咬到自己舌头的风瑾翔,那表情要多有趣儿就有多有趣。

倾绝一脸看白痴的神情,看着自个那两个如此失态的好友,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他可不觉得有什么好吃惊的。

“绝,你、你说、说、说老大她、她有你的孩子了。”不顾舌头上的痛感,风瑾翔好不容易用正常的语言表达了他的惊讶。

不理会他的傻样,倾绝点头。

“可是、可是,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还发展到……”难怪突然之间绝瞳色就转变了,他原本还以为绝为了大局传统着想才和那些美人……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子,绝是和老大!天,怎么会有这种事,而且更夸张的是他一点儿也不知道,两个人太过分了吧!

余光瞥过回神的南宫以沫,倾绝微叹,他以为沫早就走出来了,没想到其实还是会在意么,对于这个好友他多少有点感叹,有些东西可以相让,有些东西却是怎么也不能让的,就譬如他对星儿的感情,怎么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