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医家的扁鹊,“我赐予此匕首我医家青木圣气,手持此匕首者,只要不是受到太过严重的伤势,顷刻之间便可痊愈”。

而这时,方技家的秦和上前,说道,“既然你医家赐予青木圣气,那我方技家就赐予此剑幽冥古毒,被此匕首划破表皮之人,古毒入侵,顷刻间立马化为脓水”。

随即,庄子便上前,说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我赐予此匕首自在真谛,手持此匕首者,将神出鬼没,获得无比伦比的速度”。

当即,名家邓析子开口说道,“我赐予此匕首我名家名辩之术,手持我匕首着,可获得我名家三寸不烂之舌,借以接近目标”。

随后,便是农家家主许行,当即说道,“我赐予此匕首五谷之气,手持此匕首者,一个月内不饥不渴”。

而到了这时,飞扬便上前,说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我赋予此匕首我玄家玄妙之气,手持此匕首者,能够心血**,得知福祸”。

至此,众人便已经送上了各自的礼物,至于那吕不韦,众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要知道那《吕氏春秋》可不是他自己写的,能够让他参加这次聚会,就已经是抬举他了,也没指望他能够送出什么。

而等百家诸子各自向此匕首当中注入一丝气运后,只听“嗡”的一阵声响,那匕首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黑气冲天而起,使得天地间除了那都天神煞十二光柱外,又多了另外一道黑色光柱,立马惊动了洪荒诸多大能。诸多大能掐指一算,才知道百家诸子联合起来,炼制此无上神兵,一瞬间,众人齐齐为嬴政默哀。

当即,众人收工。目光露出那匕首上面,当即就是面露满意之色,这柄匕首看上去很是平凡,然而百家诸子联手炼制出来的宝物,又是以首山之铜为原料,能够差到哪里去,它只是杀气内敛,而当它锋芒毕露之日,便是它扬名四海之时。

当即。孔子说道,“先贤,匕首已经炼出,请先贤赐名”.

“此匕首既然是为了刺杀嬴政而生的,便叫他影杀之刃吧!”。

自此,这柄刺客界的无上神兵,同样也是日后稷下学宫的护宫之宝的影杀之刃就这么诞生了,当即飞扬便大袖一挥。将此神兵给收了起来,准备随后前去找到荆轲。将此神兵交给他,也好让他前去刺杀嬴政。

随即,他又说道,“这影杀之刃仅仅只是第一步,我还有另外一个计划,那便是我等合力。将此稷下学宫炼制成一件宝物,到时候哪怕我等敌不过嬴政,大不了催动此学宫飞离人间,前往火云洞附近,我就不信。那嬴政胆子那般大,敢胆闯到我人族圣地对付我等”。

“此事倒也行得通,只不过我等若是离开人间,岂不是任由那嬴政打压我等学说”,墨子当即提出了他担忧。

“此事倒也不必太过担心,那嬴政残暴不仁,倒行逆施,还能在人间称霸多久,那诸位圣人乃至是火云洞诸贤岂能绕得了他”。

随即,飞扬目光悠悠地看向吕不韦,当即便是说道,“吕不韦是嘛?久仰大名,在我那弟子刺杀嬴政之前,就有劳你在这稷下学宫好生地待着”。

吕不韦一听这话,立马就是脸色大变,质问道,“这是为何,你虽然是稷下学宫的开创者,也没有资格限制我等的自由”。

“就凭你是嬴政的生父”,当即,飞扬一巴掌拍出,吕不韦立马吐血倒飞,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势,不过他全身的法力却被封印了。

百家诸子听闻,立马就是掐指一算,这才发现,原来那嬴政根本不是什么赢氏血脉,而只不过是吕不韦跟嬴政的生母私通,这才生下的孽种,子楚却是白白给人养了儿子,还把王位传给了他,一瞬间,以儒家为首的不少诸子,都主张要将此吕不韦赶出稷下学宫,本身靠着别人编著学说,那就已经令人不耻了,再加上道德如此败坏,如何有资格在稷下学宫这等人族圣地教书育人。

此后,诸子百家便日夜祭炼,希望在嬴政打来之前,将此稷下学宫炼制成一件宝物,到时候进可攻,退可守,诸子就不同担心他们的学说会就此断绝。

至于飞扬,他虽然也会参与炼制学宫,但必须出去一趟,为的就是将影杀之刃交给荆轲,而在此之前,他要去一趟西昆仑,找西王母讨几份不死药,也好帮助荆轲凝聚仙体,提高他刺杀嬴政的几率,当即,飞扬就化为一道遁光,朝着西昆仑的方向激射而去。

荆轲本是齐国庆氏的后裔,后迁居卫国,这才改姓荆,他自幼就喜好读书击剑,另外不为人知的是,他老早就被飞扬收入了门下,十几年来偷偷修炼《羽化仙经》,在飞扬赐下的丹药的相助下,现如今已经是金丹期的修士了,另外,他不敢违背飞扬的吩咐,一直都在钻研着飞扬赐下的《飞子影杀篇》,对于刺杀之道却是颇有心得。

等其成年之后,他曾向卫元君游说,只可惜不为所用,嬴政继位后第六年,秦国取卫国濮阳,将卫元君迁至野王,成为秦的附庸,荆轲于是到四方游历,结识了许多豪杰志士。

在榆次,他与盖聂讨论剑法,话不投机,盖聂怒目而视,他就扬长而去,在邯郸,他与鲁句践弈棋赌博,争棋路,鲁句践对他加以呵斥,他仍是不予计较,悄然离去,随后,荆轲来到燕国,与当地的狗屠夫和擅长击筑的高渐离交上了朋友,荆轲喜好喝酒,整天与高渐离一起在街市喝酒,然后,高渐离击筑,他和着乐声唱歌,唱着唱着就哭起来了。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飞扬到来了。

“弟子拜见老师”,荆轲再一次见到自家老师,以为飞扬是来将其正式收入门下的,当即却是无比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