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同蒋师父签完合约后去成都待了两天。她对阿达姆创新的几种薄饼风味甚感赞赏,这也更加激励着阿达姆创新的积极性。在工作间,肖云见她又双手合掌举在头顶念念有词的样子,她也不由自主的双手合掌举了起来紧闭着双眼认真道:“感谢神山,感谢阿达姆。”

“云姐,快别这么说。应该说感谢的人是我。”

“呵呵,那我们都不要说了,好好把店经营好。”

阿达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下个月就把这个店交给你打理了,有信心吗?”

“啊!做这些个点心我有信心,可整个店给我管理,我怕管理不好。”

“别怕,还有一个月时间嘛,凭你这么聪明肯定能行。”

“真的吗?”

“不是还有两个学姐帮你吗?”

“可是,可是她们俩好像不太喜欢我。”

“为什么?”

“不知道,我每次请教她们,她们不是摇摇头就是说不知道。”

肖云似乎猜出一些端倪来,她沉吟片刻道:“你别计较,我去跟她们说说。”

“算了,你去说,她们肯定以为是我告什么状了。”

“呵呵,不会。”

“还是别说了,免得大家产生隔阂,那以后就更不好相处了。如是我们相处不好,那直接影响的是店里的生意。”

肖云不由得开心地笑道:“也好!你这个小机灵还想得挺周全的嘛。”

“呵呵,我要用实际行动让她们都心服口服。”

“嗯,支持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谢谢云姐。”

“你先忙吧,我出去一下。”

“好的。”

肖云出了店门,躲在树荫下给白静打了一个电话。当得知白静还在c市,她打趣道:“你现在迷恋上做权贵家里的座上宾了,真不打算来店里看看了?”

“说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话啊!”

肖云坏笑道:“我什么也没有说啊,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儿。”

“我们只是联络一下私人感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是,是。你们的友谊是再纯洁不过的了。”

“哈哈……”

“那咱们去拉萨会合,好吧?”

“再看吧,我还要去县城一趟,时间很紧呀。”

肖云轻轻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道:“那好吧,我不等你了。”

“呵呵,等你的学校举办落成典礼的时候去。”

“真的假的?”

“真的。”

“我打算国庆节后选一个日子弄一个简单的仪式就成了。”

“嗯,到时候我带家属一起来祝贺。”

肖云便露出笑脸道:“这还差不多,一言为定。”

白静挂断肖云的电话便偷着去美体会所收银台付了账单,她刚转身准备进包房,万夫人已经走了出来吃惊道:“哎呀,你怎么又抢我前面啦,说好我请你的嘛。”

“姐姐下次请我也一样嘛。”

“说好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一定。姐姐关于工程的事就麻烦你放心上了。”

万夫人抿了抿嘴微笑道:“好说,不一定非要做地铁项目嘛,城中路线调整以后,城中村拆迁改造项目也很不错呀。”

“嗯,一切就仰仗姐姐了。”

“我们谁跟谁呀,你赚钱也是我赚钱,是不是呀?”

“姐姐说得极是。”

“以后没事常回来看看。”

“是呀,等姐姐移民了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呵呵,见面也很容易,你家不也在那边吗?”

“呵呵,是的。姐姐你这会儿回家还是去逛逛?”

“回家,出来老半天了。”

“那行,我现在就回我父母那儿看看去。”

万夫人走到她的座驾便微笑着对白静道:“回去待问叔叔阿姨好呀。”

“好的,谢谢。”

白静望着万夫人的车消失在东角头,她才回头打了一辆的士。白静落坐后才给她弟弟白石打了一个电话。

“大姐,你忙完了吗?”

“嗯,我现在正去你单位的路上,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那你可要等一小时。”

“嗯,你和老汪联系了吗?”

“说好了,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办。”

“嗯,然后在家陪父母待两天。”

“好的。”

白静挂完弟弟的电话,才感觉有些疲惫,没想到这几天玩都把她玩累了,她自顾自地笑了笑便趁机靠在背靠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她刚闭上眼睛休息了一小会儿,手机就响个不停。

她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来电号码,是林丹的来电。

她没有多想对着话筒压低声音道:“阿丹,有啥好事?”

“历历爸爸回来了。”

白静不敢相信似地坐直了身子提高嗓门道:“是吗?情况怎么样?”

“昨天晚上我恰巧路过看见,看气色还不错,应该没事儿了吧。”

“哦,那就好。”

“今天晚上我和叶兴打算去看看他。”

“嗯,替我问声好。”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

“办完事就回去,到时候一起出来喝喝茶。”

“好的。拜拜。”

聊完电话,白静才发现走过了一点,她忙招呼司机停了车,付完车费她往回走了一段路,看着宽阔的柏油路,满目葱茏的景观树,她不由得赞叹道:“真不错!这简直可以与深圳的滨河路比美了嘛。”

白静边走边欣赏着,走至转角看见一对老年夫妻相依偎着蹲在路边卖艺,虽然拉的胡琴偶尔有跑掉的地方,但是她觉得那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胡琴声,她忽然想起那句歌词: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陈年的酒,多少情爱都化作了夕阳红……她内心一阵悸动,驻足了几分钟,突然莫名地哽咽起来,她赶紧随手从包里掏了五百块钱塞在老太太的手中便快速转身离开了,至于老太太对她说了些什么话,她一句也没听见。

三天后的早晨,雨还延续着昨晚的阵势密密麻麻直往这地面漏。冯雨声在她母亲第四次催她起床吃早餐时才懒洋洋地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在她起来扭身回头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发现床单上有几丝血迹,她赶紧看了看睡衣内裤都沾上了,她不由得又惊恐地叫道:“妈!妈!”

她母亲在门外听见叫喊忙放下碟子朝她房里跑去。

当她推开门,冯雨声背过身叫她看后面,她不由得大惊失色道:“又这样了!哎呀,比上次多呀!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换衣服去医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