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目送着许玉嫣那惹火撩人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心头泛起一团疑云,一向表现的feng骚魅人的许玉嫣,何以在刚才告别点头时显得异样的端庄,尤其是眼神里竟再也没有魅惑众生的韵味。何以对自己表现的如此尊敬?白七没有答案。

白七还没弄明白许玉嫣的事,一个侍卫匆匆从楼上下来,低声对白七到:“公子,国主有话要问您。”

白七赶忙是得楼来,李益阳早已在房间里等着白七,此处没有外人,白七躬身就要行礼,李益阳连忙摆手道:“免了免了,坐下说话吧。”

白七道:“谢国主。”说着便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刚才没伤着那柳千里吧?”李益阳面带忧虑的问到。

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李益阳的意思又是不能伤了柳千里。白七自然也不敢来明的,只是在柳千里心脉的附近留下了一点暗伤,这暗伤平日里是看不出来的,可是只要柳千里一旦过度的疲劳,或者是拼命的时候,这伤就会发作,会导致心脏衰竭而死亡,就算是白七前世的法医,验尸的结果也只能是心脏病的发作死亡。白七留了这手,也是担心日后柳千里继续寻仇。

当然这一切不能对李益阳明说,李益阳既然问及,白七便笑道:“他没事,刚才只是气急攻心而已,回去就会好,没准在路上就好了。”

李益阳听了脸色好看多了,笑容也出来了,然后冲这身边的一个侍卫点了点头。那侍卫这才从李益阳身后站出来,对白七笑道:“在下胡君柏,猛国主器重,带在身边效命,暂为侍卫统领。白公子在齐州的风采在下也有幸一见,只是由几个疑问在下想向公子求证一下。”

白七听了心中一凛,难不成这李益阳对自己生出了猜忌之心?不会阿,自己是白七的身份,早已经通过秦玉书转告的。但白七又以想,李益阳要猜忌自己,断不会让自己如此贴身说话,让人把自己拿下再问话,岂不干脆?这胡君柏定是这李益阳身边护法之人,他问自己话,也一定是出于对李益阳的安全问题考虑吧,

心有疑虑的白七赶紧堆起笑容道:“胡兄想问什么,在下一定照实相告。”

胡君柏坚白七神色严肃的回答,连忙笑道:“白公子莫要猜疑,我也是随便问问,那日在齐州擂台之上,我见公子所用功夫,并不像是白家紫龙决。紫龙决是至刚至阳的功夫,对于战场是杀敌的将军来说,实在是最好不过的技艺,而公子所用的招数,中正平和,胜敌于谈笑之间,当日我等在台下看了,无不为公子能为我中原争光而兴奋。”

白七听了赶紧谦逊的笑了笑道:“胡兄过奖,在下实在不敢当此赞誉。”

胡君柏道:“当日公子胜后,不久便消失,胡某憾未一识,今日再见这才斗胆请公子过来,一是想结识一下公子,二是想了解一下公子武功的家数,也好长长见识。”

白七听了这才明白,想必是这胡君柏对自己产生了疑虑,生怕自己对李益阳不利,这才把自己叫来,想探自己的底。至于李益阳,虽然对自己还满喜欢的,但也不排除对自己有猜忌的意思,如果今天自己回答没问题也还罢了,万一在言语上有三名不妥,恐怕自己孩子婚也别想结了。

还好白七早在对付白云帆盘问时就有了对付的办法,这会搪塞起来更是轻车熟路。

“呵呵!”白七先笑起来,任何时候别人对面带笑容光的人都会少几分戒备,这可是白七在前世总结的经验,而且屡试不爽。

“胡兄一看就是高手,对各家的武功路数了如指掌,不过我这门功夫倒是一门向不出世的武功,原本家师是不允许我往外说的,但是在陛下面前,我不说就是欺君了,所以日后家师真要问起来,还请陛下代为解释一二。”

听了白七这么故弄玄虚的回答,李益阳和胡君柏的好奇心更重了,连李益阳都忍不住插话道:“无妨无妨,日后寡人自会替你解释。”至于胡君柏,更是迫切的看着白七,想知道答案,毕竟是学武之人,对一门自己毫不知晓的功夫,那好奇心就更重了。

白七又作犹豫状,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然后咬了咬牙才道:“家师是出云子,想必陛下和胡兄都应该有听说吧?”

李益阳与胡君柏听了同时“啊!”了一声,胡君柏脸是顿时露出释然的笑容。胡君柏自言自语道:

“天啊!出云子前辈那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阿,白公子能得他垂青,实在是福气不浅阿。说完胡君柏这才朝李益阳躬身行礼道:

“陛下果然是明鉴万里,早早就看出来白公子的师傅一定是这世外的高人。”

胡君柏这一个大大的马屁拍过来,李益阳脸上顿时乐开花了,连忙点头笑道:“夸大了,夸大了。明鉴万里倒是不可能的,不过看人寡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白七听了心上第一块石头这才落地,连忙也跟着拍道:“陛下太过谦了,草民自到这余州城来后,所见到的无疑是这中原最繁华的城市,要不是有陛下的英明领导和超卓的远见,这后魏境内的繁华祥和如何得来?这全赖陛下的文韬武略啊。”

白七这自问自答的马屁,拍的李益阳更是舒服,要论拍马屁,凭着白七多了几千年沉淀的经验,拍起来效果自然好的不行。

果然李益阳更是开心了,连连笑道:“白七阿,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把你叫来问这许多,你不会介意吧?”

白七赶紧回道:“陛下这说哪去了,草民在这余州城内,全赖陛下的照顾才有此喜事,草民感激陛下都来不及呢。”

李益阳笑的都合不拢嘴巴,连连道:“好!好!,本来还有事要和你说的,今天就到这吧,等你婚后三日,带上玉书到宫里来,我有话要细说。”

说着李益阳转身对胡君柏道:“胡统领,你看白七进得宫么?”李益阳当白七的面这样问,无疑是给了白七一个答案,意思是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的侍卫统领不放心,才才找你来问话的。

胡君柏连忙躬身回答道:“陛下,白公子乃出云子前辈的弟子,当年出云子前辈于我后魏有莫大的恩德,昔日臣在先王跟前也曾经得以窥见他老人家神仙一般的风采。”胡君柏这样侧面的回答,无疑是肯定了白七。白七当然听的出来,只是这出云子对后魏有三名恩德,白七倒是一点都不知道。

一场暗藏的危机就这样过去,白七在心理还是狠狠的感激了一下出云子,虽然两人没有确立师徒的名分,但是白七实际是已经是出云子的传人了。

婚礼还是照常继续,白七这才走到结婚的可怕,酒宴之上,不停的笑,不停的道谢,不停的敬酒。兴许是嫉妒白七夺了秦玉书这花魁,客人们敬起酒来更是拼命,幸好对白七心存歉意的胡君柏向李益阳请命,亲自为白七护驾,替白七档了不少酒水,还弄来凉开水替白七作弊,白七这才没有被抬进洞房。饶是如此,回到洞房的白七,也累的连话都懒的说了。

白七看着还盖着盖头坐在**的秦玉书,心道这年头,女人对这洞房之夜还是很看重的,自己虽然和秦玉书属于先上车后补票的类型,可这时候可马虎不得,还是要把程序走完,免得秦玉书觉得不吉利。

想到这里,白七鼓足余勇,走到秦玉书跟前,轻轻的用准备好的玉如玉挑起盖头,一付绝世的容颜出现在白七的面前。

都说女人结婚时是其一生最漂亮的时候,这话不假。平日的秦玉书不施脂粉,这回却也在嘴唇上抹了淡淡的嫣红,更增加了几分妩媚与俏丽,一双眼睛正脉脉含情,笑语盈盈的看着白七道:

“夫君,现在今日开始,我就该叫您夫君了。”

白七看的顿时就呆住了,所有的疲劳在这一瞬间都消失殆尽。白七完全明白秦玉书这话里的意思,从今以后,自己就是秦玉书的丈夫,是依靠,是归宿,也是全部。

一种对秦玉书无限的爱怜之情从白七的心头涌起,白七轻轻的坐到秦玉书身边,帮着她摘下那重重的凤冠,在秦玉书耳边低语道:“玉书,我白七对天发誓,此生决不负你。如有违誓,天……”

白七的誓言还没说完,秦玉书的小手已经伸了过来,捂住白七的嘴巴道:“莫要发这么毒的誓,我相信你。”

烛光温柔的照着洞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情,两情相悦的爱恋在这一刻得到了诠释。看着秦玉书脉脉的眼神,白七忘记了疲劳,一把将秦玉书楼在怀中,嘴唇轻轻的点上了那鲜红的两瓣娇嫩。

虽然已经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这时候的秦玉书还是一点羞涩,当白七伸手来解秦玉书的衣带时,秦玉书还是羞涩的挣开白七,转过身去道:“夫君累了一天了,您还是躺着,换我来服侍您吧。”

白七听了心头一热,心中不禁YY道:这秦玉书出身在青楼之中,从小就接受如何服侍男人的技巧,自己还从没体会过呢?也不知道这年头的招数和前世里的小姐们用的招数是不是一样。是不是也有什么冰火九重天之类的利害玩意?我且静观其变好了。

秦玉书背对着白七将带一扯,衣袂轻轻的滑落,露出整个雪白娇嫩的脊背,白七看的怦然心动,心道女人还是含蓄点诱人阿,虽然自己和秦玉书在**是已经不陌生了,但必要的含蓄还是增添了许多情趣的。想到这里,白七突然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玉书听的奇怪,连忙回头问道:“夫君笑些什么?”

白七心虚的回道:“没什么,这等光景我还能笑什么?我是开心的笑。”秦玉书是何等机敏的女子,白七眼神里的闪烁立刻就出卖了白七。

秦玉书不依的说道:“你莫要哄我,快快老实说来。”这会秦玉书拿出点新婚夫人的威势了,做出一付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忘记了自己胸怀已开,胸前一对白兔在那上下跳跃。

白七看的眼热,心道今夜不说怕误了这眼前的美食。白七自忍不住笑了一笑,这才道:“刚才我想起一付对子,与我们这情形倒有几分相似,所以笑了起来。”

秦玉书听了更是来劲了,脸都贴到白七的鼻子上了,笑盈盈道:“好夫君,你就说了吧。是什么对子让你发笑?”

白七忍住笑道:“以前听来的,由一对男女,少年时私定终生,偷偷成了好事,后来由于战乱,两家离散。历经磨难后重逢,两人补行婚礼,洞房之夜那男的道:一对新婚人,两件旧东西。你说应景不应景?”

秦玉书听了顿时露出无限的娇羞,不依道:“你这冤家,你取笑我。”说着也不顾自己赤身**,猛地爬上白七身上,下身坐在白七肚子上,伸出手来作势要掐白七。

白七连忙伸手来挡,两人赤身闹作一团。

未几,秦玉书突然哼的一声,端坐在白七身上不动了,同时白七也舒服的吁了一口气。原来两人打闹之际,秦玉书于白七之上腾挪,两乳翻飞,双臀揉磨,白七早已是剑拔弩张。

秦玉书在白棋上面来回的动,白七的物儿顺着那溢出的水源自滑而入。

“今天让你知道,我这旧东西的利害。”适应了白七突然的袭击后,秦玉书脸上娇媚的笑道,说着开始缓缓的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