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笑了,笑的有点怪,笑的眉山师太头皮直麻,眼皮直跳。为了壮胆,眉山师太继续骂道:“白七,你这个畜生,你这**贼,今天你不杀我,日后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以为拳头大就有道理?老子跟你说了半天道理,你还真当老子是说着好玩的?你不是说我是**贼么?我这就**给你看看。”白七慢慢的度步上前,眼睛邪气的看着眉山师太,眉山师太感觉到了不妙,眼睛一闭,把舌头往牙齿上一送,就想咬断。

可惜白七的手太快了,一把就捏住了眉山师太的腮帮道:“想死啊?就知道你要来这手,电视上不知道放过多少这样的情节了?你也不玩点新鲜的。”

眉山师太懊悔自己自己下口太慢,又觉得白七说话不知所谓,什么是电视?还在那寻思呢,一团破布被塞进嘴巴,白七邪邪的笑道:“点你穴道你出不了声,不点又怕你找死,只好先这样了。做这事,没点声音那多没情调啊。”

眉山师太顿时觉得大事不妙,白七笑的很暧昧的靠了上来,一手轻轻的探入内衣,握住胸前那足以傲视群芳的本钱,两根指头捏住了突出部分,一种被电击的感觉通过大脑释放出来,眉山师太不由哼了一声。

在这四下无人的野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更何况她还没办法叫,只能咬紧牙关,抗拒这种感觉带来的诱惑和冲击。

“按照你的逻辑,拳头大的就是老大,那么,好!现在你在我手上,是不是我想怎么样都行呢?”白七有边加重捏揉的力道,一边问到。

眉山(以下简称)紧闭眼睛,怎么也不敢看白七。白七微微一小,用手指轻轻的挑开那分色的内衣,口中啧啧赞到:“多好的身材,多好的脸蛋啊。”说着口气一转,厉声呵到:“你要再不张开眼睛,我晚上把你脱光了,挂到城门上。”

眉山听了顿时毛骨悚然,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白七见眉山如此,心道:“这句台词果然经典,用在这种以良家妇女自居的女人身上,实在是屡试不爽。”

“我给你拿出嘴巴里的布,你要是自杀,我也按刚才的那个情况处理。”白七说着拉出布团。眉山这时候怎么看都觉得白七是个恶魔,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徒弟口中能作出绝好诗句的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眉山绝望的喊着,现在是死也不是,生也不是了。

“我不想怎么样,我这是想让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适合做一个**荡的女人。”说着白七的左手猛的钻入眉山的内裤,在私处上一抹而过。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敏感,简单的弄一弄就湿了。”白七把手伸到眉山的眼睛前,手指上晶莹而黏稠的**,在太阳的光线下闪烁着怪异的光芒。

“你这魔鬼,你到底想做什么?”眉山有点抗不住了,声音也带点哭腔了。

白七笑的更开心了,右手猛的一使劲,捏的眉山恩哼一声,接着轻轻的一拉,眉山的整个前胸都暴露在空气中,白生生的颤抖着。

中指如蛇一般灵活的窜如褒裤内,准确的点在那敏感处,随着白七手指的转动,眉山先是咬牙忍耐,后是轻微低哼,到后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终于叫出声来了。

“我求求你了,别在弄了,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眉山终于抗不住了,低声的哭着并呻吟着,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呻吟。

白七的不为所动,手指越转越快,眉山的呻吟也越来越**。再看看脸上的表情,眼睛微微闭着,嘴唇半张半合,一脸的红润,鼻孔内呼吸急促,呼吸火热的烫人,根本看不出这就是那道貌岸然的师太。就在眉山即将到达顶峰前,白七的手指猛的一停,眉山顿时睁开眼睛,失望的看着白七。

“难受吗?别着急,这就来了。”白七慢慢的贴着眉山,手指灵活的一扯,粉红的褒裤无声的滑落……,接着绑着眉山的布带也被解开。

一声“恩哼”,在空气中轻轻的游荡,散布着一种yin靡的气息。

半个时辰后,白七懒散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地上躺着再无半点力气的眉山。

“现在你知道了吧?你自己有多**荡。”白七说着“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眉山没有做声,只是羞愤的看着自己白净的身子,也许是在责怪自己刚才表现吧。

“行了,别在看了,时候不早,老子要跑路了,穴道半个一刻之后,自然会自动解开。”白七穿戴完毕,走上前来,替眉山穿好衣服,这才说到:“我也没想到,你原来是个老处女,难怪脾气暴躁,原来是内分泌失调。”

眉山听不太明白,但知道这肯定是调侃自己的话,脸上更是羞红了。

白七转身慢慢的离开,走出十来步的时候,突然回头诡异的笑了笑道:“记住哦,你以后是我的女人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看着窗外庭院里一片青葱,微风下树影微微摇动,远处的天空有一道残阳还在那徘徊。

秦玉书就这么坐在窗口,默默的看着楼下,来往的客人进进出出,就是没有看见自己想看见的那个。难道说他已经离开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秦玉书觉得自己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残阳在没有声息间悄然隐去,天色黑了,度芳阁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又来了,***早早点上,楼前早有几个生意不好的姐妹在那卖力的叫唤着,希望偶尔路过的客人光顾一下她们。

“小姐,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多少进一点吧?。”小丫鬟颦儿哭丧着脸,在那劝着秦玉书。

“颦儿,你不懂的,人生很短,要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实在是太难了,如果只是有缘无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何况我们这样的出身?”秦玉书幽幽的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