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云起和赵虎到达村长家时,村长已经知道了白云起的身份,可是楞在白云起面前的,却依然是那个阵仗,村长老王,其下三个儿子,两个孙子,外带孙女王小丫,除了王小丫之外,个个脸上怒容满脸,吴老汉还在一旁努力地想让他们相信白云起的身份,可惜是于事无补。

“哼,连皇上都敢冒充,胆子也忒大了,你不用说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再踏进我们大门,欺负我们这官府管不到,要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飞龙山地区毕竟还是中国境内,而且还是临近都粱,自然还是有官府的,但只因这飞龙山山村分布广,所以大多数小事,基本上只要不死人,或者不跑老远去衙门告状,官府是管不到那么多的,大部分事都是各村村民在村长带领下处理的,除非是死了人,官府收到一些消息才会来过问一下。

“幸好先来查一下,不然又是一堆麻烦,虎子,龙袍伺候!”白云起在暗处看到这些情景,不由暗叹,果然这年头一样,没见过都会怀疑,没事皇上会跑这种地方来,谁相信啊!就算有什么信物,这班人不是官府的人,自也不认识,唯一的方法便是把龙袍穿上,名宇可以随便说说,可龙袍却不是一想到充就有的,冒充皇帝是死罪,私制龙袍就更大,普通人也不会去怀疑穿着龙袍的人不是皇帝。

说来可笑,白云起要在这小山村里穿龙袍,这可实在是一大诡异特别的风景,当白云起一身龙袍穿好,几个跳跃就从村长家的房顶落下时,一群人全都傻眼了。

见嘛!龙袍是没见过,可是黄袍绣龙乃御驾象征,皇家专用,这个山村也不是什么与世隔绝了几千几百年。这点见识还是有的,顿时纷纷跪倒,见龙袍不跪,报到官府死的是他们,若真是假的,那死的是这冒充的家伙。

白云起这才松了口气,心说好在这些人还认得龙袍,不至于离谱到要自己出手。当然白云起也有过这么一个想法,那就是大家依旧冲上前来,说他胆子忒大,连龙袍也敢私制,那白云起可就难堪了。

赵虎跟在白云起身后,眼神不时地瞥向同样跪在地上地王小丫,白云起昂头而立。英姿焕发,早以没有当年的少年气,如今展现出来的是趋于成熟的王者之气:“都起来吧!联微服私访,是想找那叫飞龙之脊的地方,村长你可知道?”

此时的村长老王战战兢兢她站前一步说道:“知……知道。”

“那之前为什么说没有。其中有隐情,从实道来。”白云起微微提高声调,村长立刻就吓得跪了下来:“草民……草民不敢!”

“说!”赵虎在白云起身后怒道。

村长连忙磕下头去说道:“皇……皇上,十几年前,这里每年都会有几个想去飞龙之脊的人,但每年去过的人,都没有一个回来地,所以……所以从五年前开始。对所有来这里的人草民都没有再说过。不过其他村的老人还是有许多知道的,可是无论是谁,只要去过,就都没有回来的。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说没有是吧!那现在告诉朕,那飞龙之脊在哪?”白云起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是他必须摆出的,他知道,这不是段七那个年代,这是封建时代,皇上在大多数平民百姓地脑海里。都必须具备威严。

“就……就在貉……貉桥下面!但具际怎么进去,草民不……不知,貉桥下是一个终年有雾的断崖,四周都无法攀越,以前的人,有的是从貉桥上用绳子下去的,有地是绕到四周慢慢爬断崖底上去的。”

村长指着貉桥的大致方位,白云起皱了皱眉头,看来这德恒钱庄经常邀请人,至于没有一个人回来过,想来这飞龙之脊里有些玄机。

“很好!”白云起说完,看了一旁低着头的王小丫一眼,继续说道:“村长,昨日一见,赵虎赵统领和贵孙女王小丫一见钟情,若是朕赐婚于他们,你可反对?”

“不……不敢!”村长现在哪敢说一个不字,虽然说白云起赵虎在百姓中的风评还算不错,但皇上依旧是至高无上的,放眼中国,想来也没几个敢在白云起面前说“不”字的。

倒是村长的儿子和孙子们互相望了一眼,面有喜色,忙不迭地跪了下来:“王家一门谢主隆恩!”

“慢!”白云起突然地话把所有人都愣住了,走到被自己哥哥拉跪下来地王小丫面前问道:“王小丫,虽然说皇家赐婚不可违,但朕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两人成婚,重在情投意合,身份地位,家里阻止什么的,都不是问题,你告诉朕,你是否愿意嫁给赵虎,若是不愿意,朕这赐婚也就免了,若是愿意,谁也别想为难于你!你愿意吗?”

赵虎、王家一门外带吴老汉都看着王小丫,王小丫此时脸红如火,瞥眼者看自己的父兄们,一个个都暗暗点头,只有爷爷跪在地上低头不望她一眼,王小丫心下不由有些忐忑,这事毕竟来得突然了点。

赵虎焦急地凝视着王小丫,一颗心也不知怎么地,不停在心里重复着“我愿意”三个字,王小丫终于把眼光瞥向赵虎,赵虎激动地踏前两步,想要说些什么,可声音竟哽咽在喉咙里,好半晌才叫了一声:“王姑……姑娘!”

王小丫这才点了点头,低声道:“愿意!”

“好!御林军统领赵虎与背山村村长王家听旨,赵虎与王小丫两情相悦,朕现在赐婚于你二人,务必将此事办得风风光光,一应婚嫁所需,务须齐备,同时朕赏赐王家白银千两!”

旨宣完,赵虎已经掏出中国银行一千两的银票递给村长。(中国银行是白云起朝廷办的,与德恒钱庄展开竞争。)

对王家来说,这等如是天降洪恩,虽然众人都不是贪财之辈。但是既然连小丫自己都愿意,能嫁如此显赫而又风评良好的丈夫,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赵统领,你就先在这呆着,着人通知官府,让都粱那边为你准备,到时,就和王好娘一起回都粱。朕就先去飞龙之脊了!”白云起也不多留,虽然没想到村长会这么老实,但被耍所生的怒气还未熄灭,便想先去飞龙之脊看看。

“皇上……你……”

将龙袍交于赵虎,白云起恢复了那白衣金折扇的装束,只留下一句话就欲离开。

“别担心,朕还没老。听村长所言,这飞龙之脊有些古怪,且去看他一看,若有危险,朕自会先退。小小断崖还难不到联!”

刚出门,白云起就被王家一门拦了下来,齐齐跪在门前:“皇上,飞龙之脊不能去啊!”

白云起笑了。

突然,白云起一掌隔空打向屋内的桌子,桌子却动也不动,手中折扇刷地一声打开,桌子忽然间闻声而动。整张桌子尽化粉末落下地来。白云起笑道:“让开吧!朕是不会有事地!”

话是如此说,白云起实际上已经从众人头上跃了过去,在山林间迅速消失。

从山头望去,看似很近,可实际上却至少有一二十里地地距离,白云起用轻功几乎是成直线地飞奔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那貉桥的边山,狭窄的一道石墙,连接了两座山峰的山腰,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倒不是说有多高。只是两边都有为雾气所笼罩,所以不见底。

这貉桥长约才十来里之长,越到中间越窄,桥上长满青苔,一个不小心就会滑下去,白云起皱着眉头看了看两边,便决定下去,看准桥侧几块坚实的石头,人已经跃了过去,整个人就贴在了悬崖峭壁之上。

自从得到完颜夫妇的功力,又和天灵子对了一掌后,白云起便发觉自己的功力实际上已经在天灵子之上,只是自己在内力地运使上还欠缺不少火候,平时便暗暗翻阅出云子留下的典籍,若是以前,这样的悬崖峭壁,白云起只能望洋兴叹,然后找根绳子一绑,慢慢一步步下去,可如今,普通的悬崖峭壁,他基本上是如履平地。

就这样贴着峭壁一次次落下,很快就接近了雾气,刚进入雾气的范围,白云起略微吸了一点,没发觉有毒,便再度下落,只是进入雾气层后,四周景物朦胧,下落速度也就渐趋缓慢。

约摸半个时辰的样子,白云起才算踩到实地,以白云起的内力,在这雾气之中大约看得到几米远,可是还没等他看清周围地景物,一缕寒音仿佛来自他的脑海深处般,悠扬地吸引了白云起所有的注意力。

“呵呵咯咯!”几声银铃一般的笑声从四周传来,白云起紧张的情绪开始被放松下来,寒音不断袭来,仿佛一**地温柔一样,抚平白云起所有的心情,紧接着五六个身周透明轻纱的女子从四周飘进白云起的视野之内。

玲珑剔透的雪白身躯在透明轻纱下若隐若现,脚踩着轻碎的舞步,翩翩若仙女下凡,明明是充满诱惑的情景,可在六个轻纱**的轻舞之下,却不带一丝yin靡地氛围,配合着寒音,六人围绕在白云起地身边舞动,柔夷轻挥,莲步渐移,身体的柔软和各个部位的朦胧与美丽表露无疑。

不知不觉,白云起竟也加入其中,一起舞动起来,一下就抱住一个,却全无**欲之心,一双眼晴清澈澄明,只是揽着少女那如柳条般的腰肢配合着舞出另一种舞姿。

一手握住少女娇嫩小巧的纤手,一手揽住那柳腰,明明少女的胸脯,下体都只隔着一层透明的薄纱,白云起却视若无睹,以他的舞步,带动少女跟着移动,那少女脸上竟是疑惑和不解之色,勉强她跟着白云起移动,不时还踩白云起一两下,可白云起却只是表情定定地微笑看着少女。

二人的舞动已经脱离了六女之前的舞蹈,而白云起每一步,都暗暗地契合在寒音地节奏之中,竟是交际舞中的慢三拍。

另外五个少女渐渐停下自己的舞动,互相望上几眼,在彼此眼中看到无尽的疑惑,都停下脚步看着白云起带着那少女跳着他的交际舞,这种变化,这种舞蹈,她们从来没有见过。

白云起突然放开少女的腰,举起少女的手,把少女旋转起来,不会这舞蹈的少女顿时被转到了别处,差点摔倒,而白云起则把目标转向另外的少女,人影晃动间又捉住另一个少女,配合着已经转急的寒音继续舞蹈。

“你们的身材真是没话说,用这样身材配上音波功,着实是很大的杀伤力,定力差点,功力弱点还真不行!“和第二个少女的舞动中,白云说话了,白云起的笑容带着玩味,说完话的白云起,突然运足内劲,将少女推到一边,望天一声巨啸。

雾气为之震动,寒声也嘎然而至,传来一声很尖锐的弦断之声,好在白云起无意伤人,不然身周六个近乎棵体的少女恐怕就要当场受伤,可饶是如此,六人也是一阵气血翻涌。

“朕白云起在此,阁下不要故弄玄虚,否则别怪朕辣手无情。”白云起神色一变,厉芒扫向正全力平伏体内气血的六个半裸少女。

一步步逼近,忽然,眼首雾气陡增,白云起已经眼前已经失去了六个少女的踪影,而白云起的身后突然放出大片的金光,转头望去,却是一座金雕玉砌的宫殿,不是形容,而是真正的黄金雕成,白玉为石的宫殿,即使以白云起一国之尊,拥有两世记忆,也为眼前的景色所震惊。

“皇上威严不小,在下倒也不惧,皇上不是一直都在找德恒钱庄的幕后老板吗?就在这里,只看皇上是否有那本事,一国之君,却也无放肆的特权。”一个平和的声音从宫殿内传出,震荡着四周的雾气,声音听不出男女,白云起的眉头锁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