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轮圆月悄然而至,朦朦的光华扫过热度未消的张楚后宫,门外的守卫已经开始打盹,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报晓的鸡啼,惊得守卫猛地一震身子,瞪圆了双眼四下查看一番,然后继续低头迷糊。

这是个狂热而又多情的季节,房间里的冰妃仍然在不依不饶地套弄着李灏的宝贝。

李灏见她有意让自己就这样子出货,当下也情不自禁地往前猛送,随着动作的加快,冰妃的脑袋已经动不了了,她只是本能地尽量张大嘴巴不让自己的牙齿挂住李灏的**,任由李灏把她按在**对着小嘴猛烈**,一阵疯狂的肆虐之后,李灏身子一僵,嘴里“嗷嗷”地嘶吼着,猛地把自己的宝贝送到冰妃嘴里最深最远的地方,冰妃只觉得一股略带腥臭味的温热水箭射进喉咙深处,恶心的感觉让她差点吐出来,她不由自主地咕嘟咕嘟把李灏交出来的货分成几大口咽下,这才略微缓缓神,然后依依不舍地吐出嘴里的宝贝,随即低下臻首用香舌清洁上面残留的精华龙液。

许是憋闷得久了,冰妃的小脸更加红润,和刚刚释放的李灏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的身子仍然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李灏的大手已经伸到冰妃下面的深处不停地拨弄,冰妃张开小嘴低下头呼呼喘息着,哼哼呻吟着,一双小手把李灏的**握得更紧。

半刻钟后,李灏终于恢复了男人的阳刚雄风,当下便毫不客气地引枪来到早已经湿润滑溜的洞口,只见他粗暴地一挺虎躯,宝贝滋地一声钻到最深的花底,冰妃也忍不住挺身相迎,两人开始了第一次最猛最烈的撞击,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袭上全身。冰妃顿时瘫了下来,李灏感觉到她的腔体内一阵抽搐。于是立刻加力冲刺。冰妃的小手死死地扯住床单,两腿伸得笔直,嘴里本能地喊着:“我的男人。终于等到你最大最硬的时候了。我是个想要的女人,千万别心疼我,狠狠地来吧!”

定州这边,同样地月光,同样的夜,同样龙精虎猛的白云起也是通宵奋战,狠狠地搞了苏想云一顿,然后又把许玉嫣干得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任由白云起百般挑斗。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回应。

雄鸡一唱天下白。久战未眠地人们开始休息,戴月披星赶生计的人们开始劳作。午收后的定边城外空旷无垠,一对起早的恋人在村头的柳树下偷偷啃了一顿嘴巴又互相**了一通,女人端起衣服走向河边,男人依依不舍地望了一会儿,然后举着一本书走向旷野。

这是一个小小的山村。低矮的山坡下稀稀落落地竖着几间破房子,外面是竹篱绕舍,一对野狗正在大门口旁若无人地进行着传宗接代的乐事,不远处的水池子里两只水鸭子互相吻颈啄羽地嘻闹着游向远方,树上突然飞来一只黄鹂鸟,它们冲着眼前的这户人家呱呱叫了几声,然后悠然地展翅飞去。

一切都是那样地安静而又平和,根本嗅不到一丝战争地气息。老百姓就是这样,他们的生活很简单,对生活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能让他们有口饭吃有条路走,他们是不会弄出什么乱子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古往今来的帝王们又有几个能够真正满足他们呢?自古以来,官逼民反,乱世出英雄,英雄救民于水火,英雄地后人又陷民于苦难,这就是轮回,无情而又无法避免的轮回。

就是这样的一个村庄的早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家男女刚刚迎来新一轮的日出时,远处的山道上突然扬起一阵尘烟,急促的马蹄声迅速地由远而近,打破了这个里的安详,尤其是马上官兵匆匆的行色与狰狞的面目,与这个从容惯了的世界显得极不协调。

“吁……”领头的一位身穿队长制服的军官突然勒住马头,身后的一队人马立刻齐刷刷地站住,显示出整个队伍过硬的素质。队长抬起马鞭冲着身边的手下说道:“去两个人把河边那小妞给我弄过来,老子这么急火火地跑了大半夜,还真是有点憋货了。”

身边一位略显沉稳的老兵突然凑过来说道:“陈队,咱们这次出来是有任务的,我看还是……”陈队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色。他没等身边这老兵说完便已经面露不屑地说道:“老乔你可是越活越胆小了,我知道咱们太守是让我出来抓贼的,可那家伙神出鬼没地又会飞檐走壁,在城里那么多人都拿他没办法,咱们这几个人又能在他手上翻出什么花样呢?”

陈队长说完这些,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随即又说道:“况且这城外到处都是一马平川,贼人往哪个方向跑还能跟咱们讲。我看啊,他根本就不会朝这个方向来,估计是往西面逃进大山里去了。西面是刘队负责的方向吧,我看咱们还是在这儿歇上一脚然后转头回去,说不定刘队已经逮到那家伙了呢。”

老乔面露难色,他迟疑地看了看陈队长担心地问道:“这,这合适吗?”

说话的功夫,两个手下已经把河边那位浣衣的村姑带到了跟前,陈队长搭眼一看,这姑娘细皮嫩肉的,长得还算水伶,当下心里一乐,再也不管老乔的婆婆妈妈,他翻身下马冲着手下大手一挥:“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老子说合适就合适。老乔你睁大眼睛往前面瞅瞅,再走半天可就是定州的地界了,万一在那边碰上了白云起的人,那可就不如跟前这娘们儿好玩了。”

陈队长说完话,手下一轰而应散了开来,老乔眼见情势如此,也只好叹息一声原地坐了下去。陈队长挟起村姑急火火地朝着一片低矮的草丛,这村姑不断地喊叫挣扎,乱抓乱咬,奈何她面对的是如狼似虎的军人,这时候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图叹奈何?

陈队长钻进草丛,把村姑扔在地上,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同时拍打着自己腰上的马刀吓唬道:“臭婊子哭什么,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难道你还想让皇上干你?”

明晃晃的钢刀呛啷一声抽出来插在地上,村姑立刻吓白了脸,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她只是紧咬着牙,眼泪哗哗地在脸上流成了河。陈队长一见自己的威吓起了作用,立刻涎起一张充满**笑的脸扑倒在她的身上,“嘿嘿嘿,我漂亮的小娘们儿,哥哥会温柔一点,让你也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说得好听,下边已经掀开了村姑的裙子,屁股一挺便硬生生地破开守门的障碍,直接闯进干涩无比的禁地。外面的兵士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个士兵小声地喊道:“一,二,三,停!”

这边陈队长果然身子一僵,嘴里哼哼了两声,然后软绵绵地趴了下去。旁边那兵士就问了,“哎我说小李子,你喊什么呢?”

数数的小李子邪邪地笑了一声,然后嘴巴凑进跟前这位士兵的耳朵小声说道:“你还不知道啊,咱们这位队长是出了名了三枪倒,玩女人顶多三下就出货,听说连姜家的大夫都没给治好。”

身边的士兵听完这话,嗤地一下怪笑出声,小李子狠狠地在他肩上捶了一把,还顺便捂住了他的嘴:“笑什么笑,不信啊,不信你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草丛,那边陈队长已经施施然地一手系腰带,一手倒拖着钢刀走了出来。

陈队长果然是“三枪倒”,也就是现在人常说的早泄。也就因为这个,他到现在连老婆都没守住,这是他的痛处,也是他最为自卑的地方。曾经他也花重金去姜家求医,可这种病哪能说治好就治好呢?姜家人也是无计可施,却反而因此走漏了他“三枪倒”的名声,让他的心理阴影越来越严重,治起来也就更难了。

可能是因为憋闷得太久吧,越是这样的男人越容易憋着,也使他对**的要求越来越强。可是越憋着越容易早泄,他混到后来,连沙城里的青楼女子都不乐意招待他了,每次完事后他瞅着人家满脸不屑的眼神,自愧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闷死。最近由于战事紧张,估计他又憋了太久吧,所以今天一出来就动了这个念头,这次突然发现猎物,哪能就此罢手呢。

当下,他三两下泄了心头的欲火和体内的毒水,那玩意儿立刻软拉巴几地耸拉了下去再也举不起来,陈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身边的手下说道:“这妞是你们的了,想玩就去玩玩,其他人继续休息,大家吃点干粮喝点水,一刻钟后咱们回城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