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个谁不是叫我来喂马么,可是这么多马,我也不知道哪些是我们的,我就想做一下好事,反正喂马,就都喂了好了,可谁知道…”我吹了吹我有些红肿的右手,怨恨地瞥了一眼那个女子。

“你知道什么!我的黑风才不会要吃你喂的呢!”

“切!什么黑风龙卷风!我才不稀罕它吃不吃呢!”

“你!”

“从彤!”那个女的还想说什么,却被那个黑衣男子一声喝住。

“就是因为这些?”秦歌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这位兄台实在是抱歉,今日的事是师妹的错,”那个黑衣男子很绅士地对着秦歌弯了弯腰道,继而又转向我,“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师兄…”那个叫丛彤的女子似乎还有些不服气。

“丛彤,够了…”黑衣男子低声喝道。

“恩,不妨,我的丫鬟也有错…”秦歌也难得绅士地对着那黑衣男子点了点头道。

你是不妨,可是我的手可是很痛呢!我吹了吹我越来越红肿的手。

“丛彤,你怎么用暗器伤人!”黑衣男子见我的手,转头对着那个女子呵斥道。

“什么?暗器!”我不由大叫起来,暗器?!那是不是有毒!

“姑娘莫担心,这是暗器的解药,姑娘只要将这个敷于伤口处就可以了。”黑衣男子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递向我。

“这个是解药?”我接过那个小瓶子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乖乖,别等我敷完这个再告诉这个也是毒药。

“你不相信我大师兄就把药给我拿回来!”

“丛彤!”那女子正要伸手来夺我手中的药瓶,却被黑衣男子再次喝住。

“可是大师兄,你看她!”她几乎气得快跺起脚来。

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和那个什么傲晴公主真像。

“我有不相信么,”我一手忙将药瓶里的要轻轻地敷在伤口处,“你师兄一看就比你上道,我怎么会不信。”

不过那个解药的效果还真的是好得可以,我刚敷下去,手上的红肿便消了一半。

“也不早了,那我们先告辞了…”黑衣男子看了看我的手没什么事了,便向秦歌作了个揖,牵马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那个女的还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当然,我肯定也是回瞪了她的。

“我们也该赶路了…”秦歌看了看天,对着身边的那些特工说道。

“是…”

“走了!还愣着干什么!”我就稍稍愣了一下,碉堡便迫不及待地催起我来。

“走就走,我又没说不走!”我没好气地回道。

踏上马车的时候,却无意间瞥到那个和彪形大汉一起的那个帅哥正远远地看着我们,神色严肃…

哎,再见啦帅哥!这次没有机会来开发开发你了!希望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我在心里对着那个帅哥y了声拜拜后钻进了马车…

“皇上,您看,刚才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碉堡问道,切,一个太医还真八卦,他们是什么人gn你一个太医毛线事啊(某介:那gn你一个守夜的毛驴事啊!某珊:我的目标在于那个帅哥!帅哥懂不懂!)。

“太医怎么说?”秦歌微闭着眼睛懒懒地道。

“依臣愚见,应该是些江湖混混…”

“噗!哈哈!”他一说完,我差点笑得把口水都喷出来,“太医您还真是愚见啊!”

“那你有什么高见啊!”碉堡似乎很不满意我的无礼。

“高见是算不算,不过你看那个男的的修养,用脚趾想想也知道那个男的一定出自名门正派了,小混混?亏你说得出来。”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语的心情。

“那你觉得他们是什么派的呢?”碉堡似乎有些不服气,又继续问道。

“什么派我哪里会知道,反正不是蛋黄派就是了…”我耸了耸肩说道。

“什么是蛋黄,蛋黄派?江湖上还有这个门派?”碉堡一脸十万个为什么地看着我,说实话,他那张老脸我看一个上午就已经看够了。

“哎,蛋黄派就是,”真是心烦,下次说话可得注意点,说个现代词汇出来,要找些谎话来搪塞真有够累的,“蛋黄派就是一个专门用蛋黄来练功的门派啦,我也只是小时候看书的时候看到的,不过大概是没有这么一个门派的。”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么…”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秦歌口里飘出来,让我整个人都不由得颤一下。

“呵呵,公子过奖了…”我立即闭嘴,不再多言,言多必失啊,我在心里警告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