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卵石铺成的甬d的上积雪已被人清扫干净,我小心翼翼地走在甬d上,天色已经微暗,四周万籁俱寂,只剩寒风在耳边呼呼而过。

我拢了拢衣襟,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屋子里跑出来的,只是知道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身后喊着自己,我抽了抽鼻子,满脑子都是他知道我怀孕时,那个绝望的神色,我的犯罪感也变得愈来愈深起来。

我想我这次真的有些没脑子了…

但是转念一想,小兰那时候一直和我说计划什么的,那个计划我一直未曾搞清楚,我想或许,这次,我应该可以从金樽那里知道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只是,我就这么邪恶了(某介:请问你什么时候善良过?)…

住处的门虚掩着,我在外面听了听,里面似乎没有什么响动,便轻手轻脚地抬手去推门,一边心里祈祷着秦歌还未回来。

可伴着“吱啊”的开门声,秦歌的脸也很不负众望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嗨,你回来了啦!呵呵,外面可真冷…”我一愣,又忙快速变脸,看向他笑得一脸狗腿。

“去外面赏梅了?”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我道。

“恩,是呢,梅花开得正旺,我去看看…”我背过他去,故作镇定地将身上的外套u下来放到了一边,在暖炉边搓了搓手道。

“哦?美吗?”他那冷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我不由得脊背一凉。

“恩,很美啊,要不晚饭后,我们再一起去欣赏欣赏吧!”我笑着说道,心里却不由得开始猜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要不要来个坦白从宽呢?

“恩,好,不过我就是怕娘子会累…”他从背后轻轻地怀住我,下颌搁在我的肩头,温热的鼻息轻轻地扫在我的脖间。

“呵呵…”我被他弄得有些痒,不由笑了出来,“不累的…”

“那就好…”他抬手将我的身i轻柔地扳转向他,顺势将我带入怀中,我靠在他那平稳有力地起伏着的ing口不由得一阵安心。

或许我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笃,笃…”

屋外响起了两声轻轻敲门声。

“孤温公子…”屋外传来女子的声音,我忙推开秦歌,虽说是fu妻,但是给人看到了,还是要有些害羞地,可他却似乎一点也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对着外面说了句,“请进…”

门被“吱啊”一声地推开,只见月樽带着一个月色的面具站在屋外,身后的人,竟然是金樽!

“这么晚了还过来打扰公子,实在有些抱歉...”大抵是一进门就见秦歌抱着我,金樽的声音中不免有些尴尬。

“庄主太客气了…”秦歌松开环着我的手,又抬手拉住我的手,对着金樽弯了弯要寒暄道。

“今日来找公子,还是为了白天时与公子提及的事…”

大家开始坐下来商讨关于如何对付山下官兵的事,我一手托着腮帮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金樽又将面具戴了回去,此刻我只听听到他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却看不到他面具后的表情。

本来想暂时可以不考虑这个问题的,可是他现在就坐在我的面前,让我不想回想起下午的事也不行。

凝安哥哥…

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起片片红花下,一个小女孩一脸甜腻地冲着一个少年撒娇的画面…

哎,真是好奇心害死猫,今天我怎么就这么多事跑到人家的秘密花园去了呢!

“易姑娘你的脸色怎么?”而此刻,金樽居然还好死不死地将话题转向了我。

为什么总是我的脸色问题?!难道我这么早就成黄脸婆了?

“小茗,你不舒服?”秦歌也忙转头看向我,一脸关切地问道,只是他眼底的那份关切多少有些y牙切齿的。

“没…”我忙摆了摆手笑道,“我哪里那么容易不舒服啊,哈哈…”

“月樽,你等等还是请大夫过来帮易姑娘看看吧…”他转身看向“月樽”。

“是…”月樽点了点头道。

介一答疑时间:

问题一:青玄是实传还是魂穿?

答曰:青玄乃实穿也。

问题二:此文何时完结?

答曰:近期,也就是最近几天,反正绝不过月中。

给读者的话:

文文要完结了~~筒子们扔砖的扔砖啊~~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