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我们白鹤山庄的事还由不得你来定夺!”

“哼!白鹤山庄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剑庄,你逞个什么能!”

“白云墨!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一下!看你以后还这么嚣张!”

“哼!你若想伤到我,怕是还要再修炼几年吧!奶娃娃!”

“你说谁奶娃娃!看剑!”

随金樽到照月堂时,那里已经一片刀光剑影地打成了一片,只见香 蕉哥与矮虎哥一左一右,夹击对打着。

“请大家冷静一下!”金樽忙喊道,可人在打架中,你一刀我一拳的,谁有空理他,只见金樽摇了摇头。

脚尖轻点纵身而起,衣袂飞扬间,一缕气流蓦地从他那iu长的指尖流泻出来形成几条纤细如琴弦一般的气流状线…

只见他iu长的手指迅速地在其间拨动,一阵诡异的曲乐流泻而出,听似杂乱无章的曲调,让人的头开始迅速地发胀起来,四肢开始犹如被冰冻起来了一般传来刺骨的寒意。

“不要听…”感觉有人从身后紧紧地捂住了我的耳朵,不让那些乐声窜入我的耳中。

我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衫,直到他将手松下来。

金樽收回功力,立回原地,方才还打成一片的人,此刻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捂着脑袋表情扭曲。

“你没事吧!”我忙转身捧住秦歌的脸,只见他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脸色已经有些惨白。

“你怎么这么傻…”我一脸焦急地看着他,鼻子已经一阵发酸。

“我内力比你好,没什么的,何况庄主只是用了三成的功力,我运一下气就好了…”他看着我笑着,一手又轻轻地抚过我的小腹,“你现在还有宝宝,我这个当爹的责任可是很大的呢…”

“孤温公子,请先服下这个吧…”金樽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递向秦歌道。

“谢谢…”秦歌接过金樽手中的瓶子,眼中却划过一丝意味不清地神情。

“恭喜庄主!”

只见银樽星樽月樽不约而同地跪到了地上抱拳向金樽。

“恭喜庄主练成了照月诀的最后一式!”月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喜悦。

“难道方才的就是照月诀中的最后一式,用内力形成将体内的气流分成几股,形成的琴弦而弹奏出来的《冷月寒》?”只见方才还在和别人打得厉害香 蕉哥用力支起自己的身i从地上站起来不可思议地说道。

“没想到金樽使者当上庄主才不久就已经练成了照月诀的最后一式…”

“我曾听我的师父说过,照月的几代庄主年近古稀还未能练到十式中的第七式…没想到…”

“月樽…将堂内的驱寒水拿来与大家饮下,”金樽说着继而又转身对着大家有些歉意地作了个揖,“今日得罪了,在下方才虽然只用了三成不到的功劳,但是,琴声带的寒调,怕会影响大家的内力,所以还请大家先饮了这些驱寒水…”

“是白某惭愧了,今日的事都是白某多事而挑起来的…”只见香 蕉哥有些愧疚地冲着金樽点头道。

“白兄言重了…”金樽摇了摇头,转身向站得歪歪扭扭地人们。

“山下的官兵虽然越来越多,可据这几日在下的观察,他们的目的似乎并不在照月山庄…”

“不在照月山庄?”

“怎么会不在照月山庄?若不是趁机来突袭照月山庄为何要派这么多人马守在山下…”

周围议论纷纷而起。

我一怔,像是突然明白过什么似的转头看向秦歌。

他们是想将我当人质!逼着秦歌来救我!

那些官兵根本就是来剿灭照月山庄的!而是冲着我来的!

“你…”我转头看向他,眼眸蓦地开始润湿起来,他明明知道只要他来了这个照月山庄找我,就相当于被他们所包围俘虏…他明明知道的,却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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