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记忆,注定无法抹去;就像有些人,注定无法替代一样。

----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

少年望着比自己高很多的执事不满道:“我不管你之前是谁的执事,现在你是我的执事,我绝不允许你在服侍我的时候想其他事。”男子没有回话,服侍这个小鬼不过是无聊罢了,帮他复仇也不过是无聊罢了,而更多的是这所宅邸是凡多姆海威的。。。。。。。“知道了。”男子敷衍的回答道,“塞巴斯蒂安,以后你只允许回答yes , my lord。听道没有。”一样的话,如果是夏尔对自己再说一遍的话,塞巴斯蒂安一定不会拒绝,可是如果换成了眼前的这位少年,自己只会感到恶心!“卡洛克菲勒(这鬼名字是怎么回事!),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过是我无聊的打发时间的一个方法而已,如果我对你没有兴趣了的话,我随时可以走。”塞巴斯蒂安极其厌恶的看着卡洛克菲勒,不是塞巴斯蒂安变了,而是对夏尔以外的人一贯如此。卡洛克菲勒有些害怕了,便一言不发。

“塞巴斯蒂安,今天有舞会,陪我一起去吧。”卡洛克菲勒微笑着,塞巴斯蒂安连看都不看一下卡洛克菲勒,少爷最不喜欢社交,而现在这位主人却十分擅长,少爷不会跳舞,而这个家伙就想是马戏团的一样,各种舞蹈十分在行,而最让塞巴斯蒂安受不了的是这位主人十分的懦弱,有时甚至会向他表露自己的软弱。所以他不喜欢他,少爷,只喜欢曾经的那位蓝眸少年,他的一颦一笑都在脑海中深刻……有时候真的会忘记他已经不在了……或许是对于少爷的太过执着使自己对于其他人都感到不满认为他们的灵魂都是那么的廉价。 有时候很恨那位少年的出现,如果他没有出现,自己也不会如此痛苦了,但不得不承认,自己最不后悔的就是和他相遇……“今天宅邸有很多事,我脱不开身。。。”塞巴斯蒂安随便敷衍道,“。。。切!明天去火车站接一个叫文森特·凡多姆海威的,顺便杀了他们全家,这样我就可以代替凡多姆海威家族秘密掌握英国空军机密了,在把这些机密泄露给德国。。。。。。”卡洛克菲勒打着如意算盘,可是一旁的恶魔却早已不在听他叨叨絮絮了。“有没有在听!”卡洛克菲勒突然将手中的茶杯扔向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灵活的抓住了那只茶杯,表情瞬间黑化“任性的人类真是令人作呕!卡洛克菲勒,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契约的关系,所以放好你的态度,还有,恶魔是帮助完成你复仇的愿望,不是你为了**的棋子!”说罢,塞巴斯蒂安便消失了。

星星闪耀着,今天的夜空是这四十几年来最美的“少爷。。。。。”塞巴斯蒂安的血眸竟是那般的温柔。

伴随着大本钟沉重而又古老沧桑的钟声,火车缓缓进站,站台山人们焦急的望向火车。“妈妈,爸爸是不是就要回来了?”小男孩望向那位有着一头靓丽亚麻色长发的美丽女子,“是呀,爸爸就要回来了,夏尔很快就能见到爸爸了。”女子温柔的看着着一旁开心的男孩。塞巴斯蒂安站在远处望着男孩,突然间很想流泪,终于再次见到少爷了,40年对于恶魔永久的一生并不长,只是短短的一瞬,但这40年却是塞巴斯蒂安过得最漫长,也是最痛苦的40年。

看着夏尔一脸天真笑容的样子,塞巴斯蒂安又底下了头,为何这般陌生,已经不是自己的少爷了吗。。。。。曾经失去的已经无法挽回了吗?若是可以重来一次,一定不会在离开了。。。。。。

男孩四处张望,寻找父亲的身影,突然间窥见了塞巴斯蒂安的那一袭黑影,兴奋的跑了过去,“妈妈,找到爸爸了。”瑞秋刚想提醒儿子,文森的火车才刚进站,可是夏尔已经抱住了那个人。“爸爸,夏尔好想你!”塞巴斯蒂安回眸望着夏尔,“少爷。。。。。。。”“唔,不是。。。。爸爸。。。。”两个人对视良久,时间仿佛凝固了,为什么这么熟悉。。。。。。

“夏尔,爸爸在这里。”文森看着儿子一直在发呆,就走了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头,可是夏尔就像失去了知觉一样,最后还是塞巴斯蒂安先移开了目光“我想这位小少爷认错人了吧。”塞巴斯蒂安极不情愿的推开了夏尔,压下了自己的帽子,独自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就像那次一样,夏尔呆呆的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有几分失落。。。。。。“不要离开。。。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塞巴斯蒂安。。。。。。。”夏尔不知不觉的就说出了这句话,可惜塞巴斯蒂安只是稍作了停顿,又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