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伽终于甩开手中的东西,冷冷地说:“有句话叫已所不欲勿施于人,那日你叫人拎砍刀追我过两条街,大冷天跳进护城河的滋味你可想尝尝?”手中抄起餐刀比在他脸上。“怎么着也得给你留个印象深的不是?”

阿尔伯特大叫:“你敢!我和你四条马路决不善罢甘休!”

他料定岱伽绝下不去手伤人。这时,外面进来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此人笑嘻嘻闪进来,夺过岱伽手中的刀,“她不敢我敢,怎么说也被你迫害过,报仇也算我一份。”

刀影一闪而过,阿尔伯特只觉耳朵一凉,又一股热流蜿蜒而下流入颈项。岱伽早松了手,阿尔伯特痛呼出声,捧住几乎掉下来的右耳,喘息的咬牙道:“今天我若活着出去,改天一定加倍还到你们身上!”

罗斯一脚踹倒他,“那就更不能让你活着出去了。”说完对岱伽说:“你先走,我处理他。”

阿尔伯特真的开始胆寒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本想在自己的地盘上拿住岱伽给她点颜色尝尝,逼她说个互不干涉就行。门外守着自己的人,她的人一时也进不来,挺好的打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先是岱伽并不服软,且那点儿颜色全给他自己尝了,就算他低估了她的身手,那门外的人呢?罗斯是怎么来的?进来的那么巧,号着脉来的?

众多念头一晃而过,他终于明白上了雅戈的当了。难不成今天真交待在这儿了?

岱伽定定的看着血泊里的阿尔伯特,缓缓地说:“阿尔伯特,还不认输?”

阿尔伯特疼地头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但还咬着牙强撑着,罗斯再次叫岱伽出去。

岱伽大怒,一把推开罗斯,揪起阿尔伯特,“你想当好汉是不是?告诉你,少拿手下几百张嘴要吃饭吓唬我!牢饭免费,警察很乐意请你,至于其它你也要有命吃才行!”甩下他,转身出了雅间。转身时望向罗斯的眼神让罗斯觉得陌生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