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轻声一叹:“皇叔所言甚是,我们再等等吧。”

刘和看了众人一下,然后说道:“大将军,我有一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吕布微笑道:“皇叔但说无妨。”

刘和点头:“汉北的制度,我还没有参详透彻,有一点疑惑,那就是汉北最高层,是大将军和大元帅一起做主的么?”

吕布哈哈一笑:“我这个大将军,是兄弟们看得起我,抬上来的,遇到事情,自然是大家商量着解决。”

刘和点头:“哦,刘和明白了。”

刘和问这个话的时候,祢衡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依然在吃着自己的酒,但是酒席一结束,祢衡马上叫来轲比能,对轲比能下了死命令:“给我查刘和,从他怎么来到这里的,一直查到他在洛阳到底接触过什么人!”

轲比能点头,问道:“怎么,大人怀疑刘和有问题?”

祢衡阴阴一笑:“希望我猜错了。”

如果徐庶在,祢衡还可以找徐庶商量一下。但是现在徐庶就在洛阳,徐庶来信说,自己母亲病的很重,所以暂时不回来了,他要守在他母亲身边。

祢衡就很苦恼了,他对刘和这些士人看的非常透,所以他坚信刘和问的那个问题并不是偶然奇怪才问,能有什么用意?

祢衡能想到。

.如果是一般人,先抓起来再问,但是刘和不行。祢衡需要证据,需要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或者是错的。从这一天起,刘和就被安了尾巴。

童老大并没有注意到刘和问的那个问题,在童军看来,一个对汉北政治不了解的人,问这样一个问题很正常。

他最关心的,是新式投石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见到投石机的模型,童军异常的兴奋!原因很简单,这种投石机比黄月英向他形容的还要好,小巧,整个身躯不过六百多斤。

构造也很简单,一个木制的底盘,上面是很一根一米多长的杠杆,铁做的。杠杆的头上一个碗状的大铁盆,一看就知道是装石头用的。

非常小巧的发射装备,发射的时候,将杠杆压下,然后利用弹簧的弹力发射,居然射程达到四百多米!

这个射程在这个时代足以让人吃惊。不满意的地方也有很多,比如弹簧匣经常会坏,如果真的到了战场上,必须配备足够的弹簧匣才可以。

黄月英正在研究一种新的弹簧,弹力更好,不容易受重变形的,这个研制还是刚刚起步。

童军告诉黄月英,不用着急。他认为,就算研制不出来,这样的投石机也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了。

童军并不知道,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投石机在罗马,罗马人的巨型投石机和撞墙车,还有攻城车,都是罗马人毁灭对手的利器。

就算再着急,也不能耽误他们一家团聚的时间。这次休整估计要半年多,童老大很少能在家里呆上这么长,当然要好好珍惜。这半年,他要好好陪陪妻子,好好教育一下童蓄。

都是十几岁的孩子,童蓄还在撒娇!蔡伟,却已经拿起了刀。已经可以带队伍出战了。

至于虎视眈眈的北匈奴人?他们现在应该有些烦恼了吧。

微风,吹动着锡尔河边的水草。这个季节正是放牧的好时间,男人们都出去放牧去了,只有女人和孩子还留在家中,照顾生病的牲畜,照顾自己家的毡房。

他们在这片水草地生活了很长时间了,为什么来到这里对他们来说已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这里生活的非常开心。周围没有哪个势力能威胁到他们,所以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只有一些老人,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偶尔还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东方。

女人们在河水里洗着衣服,孩子在一边玩耍着,一切都是这么和谐。

一支骑兵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这并没有让他们有多少警觉,一切都还在继续。

经常有骑兵从这里经过,好像没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们就在不远处,只要一吹牛角号,男人们就会回来。

小笠原次郎一身匈奴人打扮,远远的从马上下来了,大声喊道:“马背上的男人呢?”

他说的是匈奴话。为了更好的完成这次任务,小笠原次郎专门学习了匈奴的风俗和语言。

一个张的很漂亮的女人站了出来:“男人们放牧去了,有什么事情么?”

小笠原次郎说道:“有粮食么?我们拿牛皮和你们换!”

女人想了一下:“你们是做什么的?”说话之间,距离已经非常的近了。

小笠原次郎知道,这些人又是自己的猎物了!

他猛的抽出刀来,一个老人看见刀之后,马上喊道:“马匪!快吹号!”

小笠原次郎冷冷一笑,任由对方吹响号角,然后挥刀喊道:“杀!”

这样的战斗是没有悬念的,一个部落除了跑掉两个半大的孩子之外,十几人被砍死,剩下的全部被抓住了。

小笠原次郎的两只眼睛,在俘虏群中来回的移动着。最后落在那漂亮女人的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很是倔强,冲他吼道:“我们勇士马上就会回来,你们会被全部杀死!你们会被他们的马蹄踏成肉泥的!”

小笠原次郎微笑着,手放肆的在那女人的胸口从上到下轻轻划过:“你应该是这个部落的头人的什么人吧?”

女人扭动了一下身体,没有搭理他。

小笠原次郎看着周围人看那女人的眼神,知道自己猜的不错。他马上站了起来:“按照这里的规矩,你们输了,你们就是我的战利品。”

女人吐了他一口吐沫:“不要脸的偷袭者,那是男人和男人在战场上较量了之后的事情。”

小笠原点头:“是,你说的对,我会让你们看见,我是怎么打败你们的勇士的,我会让你们看见,你们父亲,兄弟,儿子,是如何倒在我的刀下。”

刚说完这一句,岛库揆一从外面飞奔进来:“将军,来了!”

小笠原次郎看着自己的这群俘虏,露出残忍的笑容:“带着他们出战!”

女人被拉扯的时候,大声呼喊道:“你们做什么!”

小笠原一把将她的头拽到自己面前,张开自己的嘴巴,贴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奋力挣扎,但是很快便传来惨叫,小笠原次郎生生从那女人的脖子上,咬下一块肉来。

那些匈奴人再也不敢反抗了,被推搡着,向外面走去,在空旷的地带上排成一个方队,小笠原将自己的大军分作两部,一部为骑兵,向一侧包抄去了。

另一部则是弓弩兵,夹杂在这些俘虏中间。

北匈奴的骑兵认为自己的骑射是天下无敌的,可是他们向对手冲锋的时候,遭到对手弓箭密集的射击。

他们不敢还击,因为对手的身边,就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妻子。

头人想过撤退,这样的打法,他实在无法接受。

他想过先走,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回来,回来把这些敌人全部杀死。但是头人刚刚决定转身,对方却一把将十几个女人推了出来,一群士兵扑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尽情的发泄着,好像那些匈奴男人完全不存在一样。

匈奴骑兵们愤怒了,他们拒绝了头人发出的撤退的命令,请头人带他们再冲一次。

头人正在犹豫的时候,两个敌人把一个女人提了起来,不是正面提起来,而是一人抓一个脚,将那女人整个倒挂起来。

女人的下体展露在日光之下,那些污物清晰可见。

小笠原次郎微笑着,拿着刀,看着女人的下体,又看看自己对手:“你们这群胆小鬼,连冲上来救你们的女人的胆量都没有么?”

说完,一刀插了下去。女人发出一阵裂心的惨叫。

这声惨叫,刺激了所有的匈奴骑兵。

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走了,这些被抓住的女人都会遭受同样的命运。刀,一直往下插,直到只剩下刀柄,女人才停止**。

小笠原次郎用力一拉,女人的整个肚皮被刨开,内脏全部滚了出来。

他伸手抓起女人的心脏,还有些跳动。高高举过头顶,给那些匈奴人看。

头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吼道:“冲过去,杀光他们!”

小笠原次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在等着对手丧失理智的时刻。带着手下的士兵往后稍微后撤了一些,两排拒马显露了出来,那些冲的快的匈奴人,连人带马被刺了一个对穿。

就在匈奴人不顾一切的冲击拒马阵的时候,岛库揆一带着倭岛的骑兵,从匈奴人的背后杀了过来。

战争,有时候并不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头人的头被小笠原次郎按在地上,女人的眼睛里哀伤和惊恐代替了愤怒。

女人尖声叫道:“不要杀他!”

小笠原次郎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看着女人:“你要我不杀他?”女人点头,同时说道:“求求你,求求你饶了男人们的性命,他们已经失败了,你赢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我只是恳求你,饶了他们的命。”

小笠原次郎放开头人的脑袋,头人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两个倭兵随后扑上,紧紧把头人压在地上。

小笠原次郎走到女人面前,托起那圆润的下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这用不着你提醒我!如果想让你的男人活着,就乖乖的配合我,要是我感到满意,或许会饶了他!”

说完把手伸向女人的衣服,女人用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扣:“求求你,到帐篷里去好么?”

这,是女人最后一个请求了。她不希望自己在头人的面前,遭受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