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出现过兽潮,此刻的黑暗森林看不到多少觅食的野兽。

他们这次入山,少说呆3个月,多着就是半年,甚至出不来,当年严宽在黑暗森林第二层光是往回走就用了1个月,更何况是要进入最里面呢?

他们身上带的最多的是各种的伤药,并非食物和水,在丛林里生存食物不是必须,必须的是这些药,是不让自己受伤。

枪支笨重,弹药累赘,这些东西虽然好用,可是他们进山不可能带过多这样的东西,当然,不是不可以带帮手,带帮手那就是带人去送死,他们还没有那么绝,不会如此做。

往往轻装出动那才是最要紧的。

“怕吗?”

“笑话,我怕的是不来这一招会后悔一辈子。”

严宽淡淡的笑道,伸出手将她的手放在掌心,两人就这样手牵着一步一步的走入了充满神秘和危机四伏的黑暗森林。

林中的瘴气密布不过他们进山之前就吃过了特质的药丸,而且自从上次知道金桂蛇能让人百毒不侵后,严宽就注射过金桂蛇血清,所以一般的毒素是伤不到他们的。

“你说暗一是不是在我们前头?”

“嗯,应该是。”

“他不会有事儿吧?”

“放心,楼音会放了他自然也会给他准备好所用物质。”

“你好像很了解楼音?还有你别以为我忘记了,你和楼音是怎么回事?还有婚约,我怎么不知道你头上还有婚约?”

沈小小有些醋意的问题让严宽心里暖暖的,昨天一天这妮子都沉静在那顶红色帽子上,还以为她忘记这事儿了呢,没想到还记得。

“婚约的事情是黑暗帝国一代代传下来的,不过到了我这一代自然被我改革掉了,而且我也说过,这黑耀之星只要认主,那你就注定是我严宽的妻子,别人自然休想。”

“难道不是当年楼音带不上这戒指所以你才放弃她的吗?”

严宽看着沈小小微微叹气的说道:

“第一,我当楼音是小妹妹,第二,楼音是我唯一可怜过的女人。”

“可怜?”

“是,要当折黑旋风的继承人,这从小到来要经历的磨难可想而知,当年我在黑暗森林的时候亲眼看到她被7只猛虎围着,她师傅就站在一旁不让任何人出手帮忙,除非杀掉老虎,否则就被沦为老虎的食物。这些还不算,什么毒蛇窟,什么毒药,迷魂记,几乎全部被她尝试过。”

“这么变态?不过她着实够强,你不是一直喜欢强者吗?”

“傻瓜,我只喜欢你。”

“油嘴滑舌,你还没说完呢,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就不想娶她?你有这么好心?”

严宽笑了笑,接着说道:

“要成为这黑旋风的继承人,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一生一世都不能走出这里半步。”

“可是刚才你明明说要资助她全球旅游的费用的。”

“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环境清幽吗?说不定等我们出来后,这里就改革了,到时候我们想在这里生活就在这里生活,想出去就出去,不是很好?”

“啊?你可真不要脸的,那如果她不能出这里的话,为什么还要和你有婚约?”

“哎,所以这也是变态之处,历来黑暗帝国的继承者除了当家主母外都能有其他女人,但是继承者必须是男子,同样黑旋风的继承人必须是女子。因为这历来的黑帝和黑旋风结合后,主母怀孕,他们的任务算是完成,就可以离开这里,有些甚至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也是这黑旋风继承人的悲哀,所以我不愿意这样,我只想守着自己爱的女人,过自己要过的生活。“

听到严宽这么说,沈小小倒是不再询问,果然,这楼音确实有些可怜,而且这女孩虽然刚刚出场的时候霸气逼人,可是也是个可爱的人。

就看她给她那把匕首的傲娇劲儿就知道这孩子是外冷内热的。

“对了,这匕首是什么来头,看起来好像很奇怪。”

“不是奇怪,而是和我手中的蓝魔是同属一个材质。”

“蓝魔?对啊,我就觉得面熟吗,原来是蓝魔,感情你们这还是一对啊?”

“你呀,这蓝魔的材质是我从第二层禁地带出来的,另外还带出来的一样东西被黑旋风定位镇校之宝。”

“哦?什么东西啊?还被称为镇校之宝。”

“一把斧头。”

“斧头?”

“嗯,全身黝黑透亮,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但是当时护着这黑色斧头的是近百只的狮虎豹狼熊,所有具有强大攻击力的动物都在守护,当初我受伤也是因为取这东西的缘故。”

“那斧头很厉害?”

“吹毛断发自然不必说,甚至还有劈山斩路的神效。”

“这么厉害?”

“不信?等到需要的时候咱们去试试。”

“啊?你的意思是你偷来了?”

严宽无语的看着这丫头,他还需要偷吗?

“这东西当年差点让我送命,黑旋风规定除了作为镇校之宝,我是唯一具有使用权的人,不过也只能用一次。”

“所以你就顺来了?”

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喜欢用顺这个词呢?

“好吧,就当做顺吧,不过他们都看到了就是了。”

“我看看,长什么样子?”

严宽直接从后腰摸了一下就拿出了一把和普通斧头差不多大的东西,沈小小一入手就奇怪的说道:

“这么轻?有这个能力吗?”

“没有的话,当年我也跑不出这第二禁地了。”

“感情你这传说还是用了这斧头帮忙啊。”

沈小小鄙视的看着严宽,严宽也不恼,笑道:

“那这一次就好好的让你看看你家老公的厉害。”

沈小小不过是玩笑话,当然也知道没有一些本事,哪里真的凭借这一把斧头就能跑出来,看着离后面山下越来越远,他们也开始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变得渐渐紧张起来。

“我先说好啊,你是我的老公,就是我不要了,别的女人也休想拿走,我不在之前也要先阉掉你。”

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话,严宽听的耳朵都直了,这丫头咋就变得这么暴力了呢?阉了他?他怎么觉得下面有些紧了的感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