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小是在一阵又一阵的震动中醒来的,身下已经不再是那些颗粒粗大的沙土,而是变成了柔软的床铺,那个该死的男人依然在她的身上蠕动着。

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传来,弄得她不自然的发出呢喃的声音。

“宝贝儿,醒了?醒了就好好享受,老公伺候你啊。”

“你给我滚……”

唇再一次堵住了沈小小的嘴巴,窗外早已灯火通明,沈小小根本就不知道这时间过了多久,这男人在她身上又运动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不能自已,在劳累中慢慢昏睡过去。

可是没想到醒来后,这个男人居然还没有停止,这一整夜了,他有这么好的体力吗?

“乖宝贝,享受,享受懂吗?像这样,像这样,你知道的,你反抗不了的。”

严宽的话就相似魔咒一样,是的,她反抗不了的,她怎么可能反抗得了这个男人。

可是就这么被这个男人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拿下,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了。

生活不就是被强奸吗?要么反抗,要么享受,可是她反抗不了,剩下的也只能是享受了。

被他碰一次是碰,碰两次三次也是碰,没有区别。

也或许久违的亲热也是她身体最最缺失的东西。

也或许,她其实心底深处同样需要这个男人的滋润,不管是处于哪一个,这一刻沈小小确实沉浸在了这一片欲海里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严宽感受这身下这个女人慢慢迎合的动作,唇角勾起,小小,这辈子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再睁眼,全身的酸痛如同被车碾压了一般,又酸又累,看了看房间,这里是几年前她住过的那个房间,她在别墅?

浑身****的从**坐了起来,身体倒是清爽没有什么粘粘的感觉,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有变和记忆里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她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别墅,那大宝,大宝就在这别墅附近的基地?是这样吗?

她应该去看看,对,去看看,她的大宝,她要亲眼见到了,她才会放心,一定要亲眼看到,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大宝暂时呆在这里是绝对比和她在一起要安全的多的多的多。

沈小小四周看了看,衣服了?怎么衣服不见了?

该死的严宽,肯定是害怕自己跑掉,居然将自己的衣服扔了。

“吱嘎”

“醒了?乖,给你熬了白粥,来吃点。”

沈小小对着严宽就没有好脸色,她看了看窗外,透亮,看来刚刚那一下也没持续多久嘛。

“我前天帮你通知了别墅里的佣人,你最近不会回去。”

沈小小一愣,什么意思?前天?还别墅佣人?

别告诉她从那晚上的沙滩震动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个禽兽,这个禽兽就揉弄了她两天?

“两天?”

“是啊,两天”

他的大掌轻轻的在她的后腰摸索,人被他环住怀里,滑腻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怎么办,他又想了。

“你个禽兽,谁让你替我做主的?还有我说过要原谅你了吗?谁让你碰我的,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还给我。”

“乖,先吃东西,吃了东西我们在来讨论其他问题。”

“给我衣服”

“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你可以选择一下。”

沈小小真是气的肝疼,她就不该如此禁不住挑逗,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混蛋。

白粥的清香直冲脑海,久违的味道让沈小小差点就掉下泪来,是他亲手煮的,可是这又怎样?想想小宝,在想想大宝,他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步了?

3年前近在直尺他都不能认出她来,甚至还要对她下杀手,三年后的今天,他到底是怎么好意思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我是谁?”

“什么?”

严宽亲吻着她的背脊,享受着她重新窝在他怀中的满足和舒适,可是却没想到突然沈小小问了这个问题。

“我说,我是谁?”

“我的宝贝,我的老婆,我孩子的母亲。”

这个回答,让沈小小觉得无比的讽刺。

“是吗?凭什么你觉得我还是那个我?还是你觉得,你对我动了杀手以后我还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着你?”

严宽的手渐渐有些收拢,他害怕谈论这个话题,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当年做的有多蠢,可是他不开口,不代表沈小小就会放过他。

“怎么?你回答不了吗?”

“难道我沈小小只有在和你上床的时候你才能认出来?”

“我抱着孩子站在你面前你都可以一次两次的错过,严宽,我到底在你心中是什么?”

“床伴?”

“是啊,当初从一开始的时候你不是就说过吗?我只是你的床伴,仅此而已,对吗?”

这个话题太过深沉,严宽甚至痛恨自己当初脑残的决定,他怎么可能将小小当做床伴呢?她是他最重要的人,最最重要的人啊。

“不是”

“不是?哼,怎么可能不是,既然床伴而已,严宽,你大可以找其他的床伴来为你解决你的生理情况,我从来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即使我们之间有了孩子,我也很清楚,还有,三年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怎么可能回不去了?他站在原地等了她三年,怎么能回不去?不能,绝对不能。

“当年是我的错,我……”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太奢求了,我以为你是不同的,哈哈,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好了,身为床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松手吧,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回到各自的位置,互不干涉,另外我也补充一句,这两天你伺候的很不错,至少我很满意。”

沈小小的话就像一把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捅着他的心,可是他知道这些他都是自找的,都是他活该承受的,只要小小能消气,做什么他都愿意。

本就是他做的错事,他就要有做错事得到惩罚的准备,而且小小对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他知道。

现在,只要小小心里舒坦,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照单全收,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你满意就好,既然你喜欢,我不介意当你的床伴,这一次,我来当你的床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