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并没有觉得他的方法被质疑有和不妥,而是极有耐心的解释道:

“这就是****和别的蛊虫最明显的区别,这蛊虫一旦沾染了鲜血进入了体内,就会记住这主人的血液味道,将他引诱出来后必须要另一股血液来滋养它,否则,它会顺着记忆重新回到夫人体内。

当初进入夫人体内可是没有任何伤口的,而且它的速度快的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或许我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再次进入体内,到了那时候后,可就再没有将它骗出体内的可能了。

而且这要接受蛊毒的人必须是女性,男性绝不可以,阴阳调和,自古天道。”

本来有想法的严宽听到这话也有些惊讶,还以为都可以呢,不过如果只能是女人的话这也好办,这地下室还关这一个女人呢,正好派上用场。

只是刚刚听着普陀的话,沈小小陷入了沉默,救自己当然要救,可是如果一旦动用了黑灵芝,这沈家的传承基金等于就摆在了台面上,接下来台面要面临的困难和问题就更多更多了,这怎么想都觉得憋屈的很,她居然被人算计如此,真是该死。

“你们先出去,此事稍后再谈。”

大家也知道这是要关系到这沈家基金的问题,老大肯定要和小姐慎重考虑,他们倒是不担心小姐不会救自己,而是知道,不管是老大还是小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妥协,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反败为胜,所以,所有人倒是相继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严宽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她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沈小小居然一动不动的躺在**怎么叫都听不见的时候,这心里有多害怕,有多焦虑,她的脸色苍白,身形消瘦,圆润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办法让她醒过来,这样的无助,是他这一辈子都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果然这女人是他的命啊。

“小小,对我来说,什么也没有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严宽突然开口,听得沈小小心里一突,这严宽不会是以为自己舍不得黑灵芝吧?再说了这黑灵芝可是严宽保管的,沈小小就算舍不得,这严宽也会自作主张的拿出来,这点她还是很了解严宽的。

“你以为我舍不得吗?不是,我是在想,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拐这么大的弯让他们拿出黑灵芝。到底是欧阳家的人还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呢?”

严宽笑了笑,亲吻着她的额头,这丫头,聪明是聪明,有的时候就是太过自信了一些,不,也不算是自信,而是人心总是难测,总是不知道到底这人有时候想的是什么。

“这次的事情应该是黑衣人在幕后主谋,利用欧阳乐和裴离的野心,他让两人甘心为他卖命,却又想要得到黑灵芝。

我们不妨想想,这世界上最想要得到黑灵芝的人除了欧阳天以外,还有谁?”

还有谁?

这倒是难道沈小小了,她怎么觉得这世界上想要得到黑灵芝的人特别多呢,别说欧阳天,就是裴家的裴东国当初也是拿着那半把钥匙打死不松开的啊,真要这样猜的话,那还真是不好猜了。

“不管这幕后是谁,让我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我可不愿意,不是有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吗?

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我倒还不信了,还抓不到这幕后的人是谁?”

“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我们也要好好安排一下,到底要如何做,隔壁别墅早就准备好的傀儡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我们来一招引蛇出洞,说不定还能钓到一条大鱼呢。”

……

第二天一早沈小小很早就醒了过来,她没有告诉严宽她口渴的紧,不是想和水那种口渴,是想要喝血的那种口渴。

这种变化让她心惊,她知道这肯定是和体内的蛊虫有关系,一直死死的咬牙坚持着。

严宽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沈小小咬着下唇那种发狠的模样,吓的他一咕噜的翻身爬起,本来以为要慢慢计划进行的事情,看来必须立刻施行了。

沈小小的神色有些迷糊,甚至开始有些认不清人了,严宽看到沈小小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立刻叫普陀过来,转身就进了暗室取出了黑灵芝。

既然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也不管什么计划不计划的了,快点将沈小小救了才是关键。

“夫人是怎么回事?”

普陀检查后,立刻点头道:“看样子是等不了7天了,夫人怀的可是双生子?最多3天,如果还没有黑灵芝,夫人这蛊毒怕是解不了了。”

“黑灵芝在这里,动手吧。”

普陀一听,当即一愣,黑灵芝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世界上仅此一珠的黑灵芝不是在10多年前就失踪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黑帝果然名不虚传,如此珍贵的宝物也有。

“这真是黑灵芝?通体黝黑,浮香桡骨,哎,夫人是有福之人啊。”

“把那个女人敲晕了带上来。”

19知道严宽说的是谁,当即就立刻下楼准备去,而沈小小也被严宽注射了镇定剂昏睡过去。

严宽对着暗一使用了一个眼色,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和沈小小至少有8分相似的女人也被带了进来,同样是昏睡在哪里,一动不动。

普陀看到这情景有些咂舌,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送来了两个女人,到底哪一个才是这傀儡?

严宽看着普陀一脸疑惑的模样,直接对他说道:“我要这两个女人身上都要有蛊虫,我相信,你应该有办法。”

普陀一愣,两个女人身上都要有,这严宽是如何知道他的秘密的?

“普陀,你有这个本事就不要藏拙,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我要这两个女人都要身中蛊毒。”

“敢问一句,这两个女人是?”

严宽听到普陀的话,眉心一跳,虽然看着笑意绵绵,可是这话和眼神却冰冷莫名:

“看来你是嫌命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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