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一心地想着见念念。

为了不让自己的母亲去打扰裴锦,他还是坚持着,“就住我这里吧!”

乔母看着他,又看看自己的丈夫,想得到乔国邦的支持,但是显然的,乔国邦也是没有支持她的,淡淡地说,“就这样说吧!”

这一晚,乔安然走出去抽烟时,听到从父母的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他顿了一下,大抵是父亲回纽约,他母亲在说些什么……

这样的场面,他不陌生,以前他母亲也经常飞到世界各地去考古,还将脑子给考古了,但是以前他并没有太在意,可是现在,他却是真的,有些想念这种感觉。

或许是在他和裴锦的婚姻里,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记得,那时,他如果出差,她最多是替他收拾一下行李,然后多的,就没有了,他自然是有些恼,通常是狠狠地将她按在**,狠狠地要她,一直听到她脆弱的求饶声,这才算完……

乔安然待了一会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走到一楼的过道里抽烟……

外面的雪越下越深,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乔安然手里夹着一支烟,站在那儿,全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薄毛衣……

他看着雪在黑夜里飘着,心里很是想念裴锦和念念。

明明不久前才抱过她们,可是他又觉得是上辈子才有过的事情了。

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看着它在自己的手里消融掉。

这样反复几次以后,他手里的烟也抽完了,看着天气,他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回屋里去拿了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走出去。

二楼,乔母有些担心地对着乔国邦说,“国邦,这么大的雪,安然会不会有危险?”

乔国邦淡笑了一下,“不会,这然会小心的!”

他看着外面,“文淑,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好好地看一场雪了。”

乔母睨着他,心里也有些感叹,大概是念念的出现,抚慰了她,她的心情平静了很多,不过,乔母还是抱怨了两声,“再好看也没有我们的念念好看。”

乔国邦侧头看着她,知道她的心里像是疯魔了一样,微微地笑了一下,“这事不能急,你得相信安然,迟早会将念念带回来的!”

乔母的心里还是惦着一件事情的,“那念念就一直姓裴啊?”

乔国邦哭笑不得,看着自己的老婆,“要不然呢?现在人家想和安然离婚了,你还想着姓乔,我告诉你啊,想也不要想……”

乔母巴巴地,不说话了。她看着乔国邦,有些恼,“想想是美好的,万一实现了呢?”

乔国邦表示自己的老婆将年轻人的段子学得是真的不错,他只是笑了一下,眉眼深深地看着外面的天地。

天地间,一片苍茫……

他似乎是想见到,多少年以后,他家的小念念长大了,在纽约成为最厉害的律师……那时候,想想都觉得很解气。

……乔安然是用了两个小时才将车开到了裴锦的楼下,此时已经十点。

他打开车门下车,径自走上楼,他已经偷偷地找了她的钥匙,所以轻易地就将门打开了……

裴锦正在洗澡,所以并不知道乔安然进来,而念念已经睡着。

乔安然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伸了手轻轻地莫了一下小念念细致的小脸,然后听着水声,这才朝着浴室里走。

他的脚步有些轻,一边除下自己的外套扔在外面。

等到他进去以后,已经只剩下长裤和白衬衫了。

浴室里的美景自然是没有辜负他的渴望的,裴锦仰着头,温热的水就从她的头顶一直往下,沿着美好的身体一直往下……让人看了就血脉愤张。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在她没有防备时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声音也是有些哑的,“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裴锦惊了一下,立即意识到是他,声音绷着:“你怎么进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热,“开门进来的。”

裴锦推开他,又立即将自己的身体挡好,瞪着他,“乔安然,你出去。”

他低低地笑,“我还没有进……宝贝,要我进吗?”

他简直是不要脸,裴锦拿过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懒得理他。

乔安然在她要走出去时,拽住她的身体,“陪我一起洗!”

说着,已经将她一起拉到了水花下面,他的裤子立即被水淋透,薄薄地,也贴在她的身体上……

他凶猛地亲着她,吞咽呼吸着,分不清喝下去多少水……

裴锦挣着,但是怎么也挣不开他,就在浴室里被他得逞了。

他的薄唇,咬着她的小颈子,“声音小点,不要吵着念念……”

裴锦气愤得要命,伸手捶着他的肩,“乔安然,你是禽兽吗?”

他将她抵到了浴室的墙壁上,声音有些热,“你现在这样,我要是不做,就是禽兽也不如了!”

裴锦咬着唇,然后死命地啃着他的肩,“乔安然,你这个混蛋。”

他低低笑,十分地尽兴。

过后,他伏在她的肩上,拨开她的湿发,哑着声音,“愿意和我做,是不是代表,还没有忘了我……没有忘了和我一起的感觉?嗯?”

裴锦踢了他一下,虽然脚有些软。

他生生地受了,觉得这样凶凶的她,也是甜蜜的。

“我才没有!”

“没有?嗯?这样呢?”他悄悄地给她来了几下……裴锦又哪里受得了,咬住了他的肩上。

乔安然的眉眼都有些热,看了看四周,然后热着,“我们去客房?这里不太舒服!”

裴锦仰着头,看着他,眸子慢慢地冷了下来,她看着他,“乔安然,你以为就这样可以完美的结局了是吗?”

她一字一顿地开口,“你的前女友,还躺在医院里的,你不去探望一下?”

他盯着她的眼,目光有些凝固住了,就那样地望着她,好半天没有出声。

“裴锦!”他艰难地说,“我没有以为你能原谅,但是,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