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一次,都有很多输了钱的玩家,出大价钱请很多人进去,就是想弄死他。【文字首发】

可是这小子你还真别说,命真不是一般硬。

那意大利头目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当时身子僵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砰……’三对一的比赛又开始了,兴奋呐喊的众人,都赤红了双目,一大半的人,都扯破了喉咙喊着要杀了他。

或许是三年的历练,他真的厉害了,三个人又死在了他手下。

尸体再次被拖出去,又是一批,这次是六个……

直到换到了第五批,十五个人对一个……

他整个人就沐浴在血泊中,可是最后屹立的依旧是他。

当他从那笼子走出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是那个输钱输疯了的客人,竟然朝他开了枪,虽然被他避过要害,可是还是被打中了大腿。

我看见他阴.柔的表情,浑然未觉疼痛的样子,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我撑开了爷爷抱住我身子的手臂。抹掉了从懂事开始流下的第一滴泪,拿起了腰间的枪,朝着开枪的那人打了过去,一直打到了枪里没子弹,还在不停的扣动着扳机。

场面一下只就乱了起来,爷爷抱起我就离开了现场。

可是我走之前,看到了他在看着我,他对我笑了,似乎是老朋友久违不见的笑意。

后来的事情是爷爷处理的,听说我打死的是某个组织的头目,那些人四处的再查我的身份,爷爷也算是精明之极,趁着他们为老大的位置争都的时候,将那组织一举给铲平了。

等我在一次到黑牢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当时我愿意出一大笔钱将他买下来。可是监狱的狱长很为难的说,这个真的没办法,因为那是凤家交代下来,他们可不敢私自放人。

爷爷当时也没办法,最后我去监狱里看了他。

他一如两个月前见面时,丢给我一个妖艳的笑,然后懒洋洋的,躺在他那张残破的**。

我真的不忍心他在这样下去。我朝他发誓,我一定会救他出去的。

可是他却对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当时不解的看着他问;‘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他勾着那漂亮的唇形,语气一如他走的时候的慵懒;‘当然想。’

我说我会想办法的,要他别管了。

他终于掀开了那懒洋洋眼皮,双眼中翻滚出狂狷的野兽气息,嘴角邪肆的之极的笑。他说在有一年,再一年就好了。

当时我不明白,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凤家的人,带他回去了之后,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想要他活。

可是毕竟是凤家的血脉,要是没出生也就罢了,这都生出来了,按照凤家家规,至亲相残,是最大的忌讳。是会受最残忍的酷刑。

在说凤家几个支系,谁都不愿意拦上这个烫手的山芋,更不想下手杀了,好给别人留下什么话柄,只好找了理由将他丢尽了黑牢,期限是四年,说是要好好的锻炼锻炼,其实……”

唐森说着狠辣的皱了下眉。

“一群畜生。”狸猫握紧了拳头,眼里都是冰冷的杀气。冷冷的道:“换做是我,今天我恐怕会十倍的还回来。”

唐森抬头看了狸猫一眼,嘴角淡淡的勾了下道:“十倍,你比起凤邪心慈太多了,你绝对不会像的到,一个被困了四年,压抑了四年,忍受了四年的野兽,他要是出去了,会有怎么一场腥风血雨。”

从那天我见过他之后,一有时间,就会去意大利去黑牢看他,用仅有的力量,帮他将监狱换上了很多电器用品,还有那套穿了三年的破烂衣服……

他依旧每天有很多比赛,想要他命的人也会频频出手。

他几乎是每隔个几天都会受伤,有时候轻点,有时候重一点。

要我看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是一天都撑不下去的。

知道吗,当时在这监狱中,呆着超过三个月的一个都找不出来。可是他却撑过了四年。

我总是在每一次看他的时候,都会抱怨上好久。

可是他却每次都阴阴的一笑而过。

一直到了那所谓的四年期限。

或许谁都没想到,他真的还活着。

而凤家当家之主,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所以他真的被接了回去。

可是谁都没想到的是,一场灾难就此降临了,一场灭门的灾难,降临在了顶级黑道豪门的一家身上。”

狸猫微微愣了下,双眼转过看向了唐森。

“那一年他只有十五岁,也是回到凤家整整一年的时间。你不会想象的到,他有多么可怕的。

短短的一年内,他几乎像一条无形的锁链,锁住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脖子,咬住了他们最致命的每一个弱点,慢慢的将凤家产业下的各个势力点,慢慢的击破,慢慢的吞噬,慢慢的收到了自己手下。

“见(6)过凤邪跳舞吗?”唐森说着忽然转头问向了狸猫。

“诶?”狸猫愣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只见过一次,记忆就永不湮灭。她脑海中甚至还能感到那种惊心动魄的韵律。实在美的叫人目眩,野性的叫人疯狂。

唐森微微一笑勾起了唇瓣;“知道吗,我确定凤邪对你是玩真的,就是从那个他跳舞的晚上开始。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在他跳舞后还活下来的人。”

狸猫挑了眉;“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明白他这样男人,有多么深,有多么沉,又有多么的阴暗可怕。

性子天生就是狂妄强势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他被人欺辱了四年,如果他不打算忍了了那?

记得凤邪第一次大跳拉丁,就是在他在凤家呆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他跳了一整晚。跳完后的第二天,他就大开了杀戒……”

整个凤家的人无一幸免,全都死在了他手上。

它是信号,是凤邪挑开底线的信号。那是血腥,那也是祭奠,祭奠他自己人生一段耻辱的结束。

所以每年的那一天,凤邪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因为大家心里非常清楚,那是他凤邪一个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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