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函见许雪欣哭成这样,也心疼起她來,忙上前安慰道:“雪欣,你别这样,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好了,你们俩都别太在意过去的事,这事呀!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展望好未來才重要!”婷欣也凑上前,一起劝导道

许雪欣抹抹眼泪,才想到要一直问的正題,“对了,晓函,你这些日子以來都跑哪去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季晓函苦笑了下,回答:“我不止是人间蒸发,而是成了一个名义上的死人。”

“死人?”许雪欣皱着眉头有些听不明白,疑惑地瞧着婷欣,想要从她口中探出明白來

婷欣也心领神会地替季晓函说明原因,“还不是因为南宫秀那死女人太咄咄逼人,她竟然想到要雇杀人杀死晓函!而晓函那时正被薛子扬软禁,南宫秀就利用自己可以在薛宅自由出入的机会,试图把晓函迷晕给带出去,她可沒想到她找來的那两个杀手就是我试先为她准备好的。”

婷欣一提到这个,就不由得脖子一梗得意洋洋起來。季晓函可受不了婷欣又要自吹自夸番的费功夫,就接话道:“也因为是早已布局好,所以我就被南宫浩带去了澳大利亚,从而使南宫秀相信我已经死了。”

“原來是这样,那个南宫秀的心也太狠了,竟然想到雇杀手來杀你!幸好婷欣早作好防备,要不然我可真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许雪欣说到这里,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更越流越伤心地嚎了出來

季晓函不明就理,扶住许雪欣,问:“雪欣,你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我不是就出现在你面前吗?”

婷欣也好奇地问:“是呀!我们就在你身边,你咋的了?看样子,你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到底是怎么了?”

许雪欣哭的有些上不來气,总感觉要说出來的话被掐在脖子里就是奔不出來,又是干嚎了几声,急的婷欣催道:“到底是怎么了嘛?是不是吴成宇那混蛋总來骚扰你?要不,我现在就帮你去灭了他。”

许雪欣赶紧按住婷欣的手,连连摇头道:“不是!你不要去找他,他太可怕啦!”

季晓函和婷欣都瞧出许雪欣提到吴成宇时,眼中极度的惊恐,赶紧扶许雪欣回**躺着,想想还是不要太催她说出來比较好,季晓函把枕头平放好,要许雪欣枕上去,并柔声道:“雪欣,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既然不开心那就不要再提起。”

许雪欣像是重新注入了新力量,遂起來握住季晓函的手,充满力量地说道:“阿芬她死啦!她是真的死啦!”

“阿芬死了”季晓函真希望自己耳朵听不到,心里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她有些受不了地径自跌了下去

婷欣赶紧过來扶起季晓函,朝有些愣神的许雪欣催道:“赶紧过來呀!帮我把她给扶到**去!”许雪欣赶紧点头如捣蒜地下床去抱季晓函

“唉!你呀!真是报忧不报点喜,她好不容易在澳大利亚把心情养好了些,这又被你给说伤了。”被气到的婷欣毫不客气地训起了许雪欣,而许雪欣只顾着点头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稍倾,季晓函恢复些气力,身子倚靠了起來,摆摆手说:“不关雪欣的事,我只是一时沒承受住这个打击。”后又抓住许雪欣的手问:“雪欣,告诉我,阿芬是怎么死的?”

许雪欣不想再回忆那个充满血腥的回忆,只是摇头叹道:“她死的样子很惨,是**身子跳楼死的!她虽然是自杀,可我心里很清楚,她是被吴成宇害死的!”

“又是吴成宇!”季晓函激愤地抬手猛敲起了床板,不自禁地又吼道:“吴成宇!你不得好死!”

“晓函,对不起,当初我若选择相信你,或许阿芬也就不会死。”想到阿芬的死,许雪欣的心里加重了愧意,疼的她无地自容

季晓函的脑海里也不禁忆起了一些沉封已久的事來,遂不禁问向许雪欣:“难道阿芬当初怀的孩子真的是吴成宇的?”

许雪欣很痛苦地又点了点头,“也是从那时起,阿芬就决定向吴成宇报复!”

婷欣只在一旁默默的听着,阿芬向吴成宇报仇,这一点她早就猜得到,只是阿芬死的这么惨,这也让她心里赶到为阿芬不值,也暗悔自己当初采取沉默式激进而不去劝解这个很容易就走进死胡同里的固执阿芬、、、、、、

“晓函,好久不见!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姐姐。”

季晓函听得出左静秋语气中透射出嗔怪的意思,脸上很难为情地歉然道:“对不起,静秋姐,我是有苦衷的,当时真的是身不由已,沒來得及向你告别。”

左静秋冲季晓函竖起中指,介意她噤声。再瞅她面上的愠怒一下子转化成喜悦,好像是硬棚了个冷脸,好开心的解脱样,又紧接着给了季晓函一个大大的拥抱,高兴地欢迎道:“晓函!能再见到你,真的让我好开心!”

季晓函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左静秋戏弄到了,可她一点都不生气,也紧紧抱住左静秋,喜道:“静秋姐,我也好开心此生能够再见到你!”

“雪欣已经跟我说了你的情况,只是晓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的南宫秀已经稳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更可怕的是她又成了薛总的未婚妻!”

“未婚妻?是南宫秀!”季晓函虽然早已做好准备,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泛起疼來

“晓函,你还好吧?”左静秋担心地问道

季晓函强作镇定,摇摇头笑道:“我沒事,这很好呀,至少我可以放心的去找他商议离婚的事了。”

“很好,以后你就可以摆脱掉薛总的管制,过上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左静秋其实也注意到季晓函眼中的落寞,只是不想去捅破

“静秋姐,那我现在就能见到薛子扬吗?”季晓函心里还是犯些愁,有些害怕薛子扬

“我查过了,薛总现在出去办事,估计他待会儿就能回來。你随我去顶层他的办公室,我觉得在那里只有你们俩才更好的不被人打搅,这要比在薛总家谈要自在得多,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季晓函尴尬地笑道:“我理解你的意思,毕竟这是在公司,南宫秀还是会遵照公司纪律,而且我也怕了再入薛宅。”后一句是季晓函心里最由衷的意思

“很好,你现在就跟我去顶层,最好把这身男装给换上。”左静秋说着就摊开了早已备好的男装

“为什么要穿男装?我以为不过是戴顶帽子即可。”季晓函觉得自己只是來冒充女客户

左静秋不禁捂腹笑出声來,“你是不知道这个南宫秀简直是醋坛子的妈!她每天都要检查会见薛总客户表,要是上來个女客户,那她一定会跟上來,陪同薛总一起会见女客户,可真是做到了夫唱妇随呀。”

“呵”季晓函口气明显感到不满,却沒有注意到自己也在吃醋,且醋味十足地讽道:“那她管的可真够多,薛子扬还真被她给降伏住了。”

左静秋还是止住笑,开玩笑地提示道:“那这些,你还是等着见到薛总,当面问问他比较好。”

“我当然会问他!”此刻的季晓函俨然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正房太太,只是她仍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而左静秋好歹止住了想笑的冲动

因为有左静秋的协助,季晓函乔扮男装很顺利地來到薛子扬的顶层专属办公区。再回到这个自己曾经很熟悉的地方,季晓函难免不感到触景生情。

一个人在等待着薛子扬的回來,季晓函的思维还是不受控制地进了薛子扬休息间查看起來,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进來察看,可她就是想要进來看看!

见屋里的摆设的沒有什么变化,季晓函的心里竟有几分雀跃!心情好的不由得轻声哼起了小曲,可哼着哼着在看到床边摆放着南宫秀的照片,季晓函气愤的把相框打开,将里面南宫秀的照片取出來,用力地将其撕碎,碎片散落到了**。

再抬头看还摆放着几张薛子扬的独照,季晓函的手忍不住地将薛子扬的照片捧在怀里,看着相片里笑的一脸自信的薛子扬,喃喃道:“你还好意思笑的这么骄傲?”

季晓函嘟起嘴,又采起了自问自答的方式,继续说:“是呀!你又要当新郎了,所以笑的更骄傲了,也笑的更坏!”

“你为什么要娶南宫秀?”

“她很好呀!她是名门千金大小姐!”在此间季晓函又瞄到一张南宫秀跟薛子扬的合影,又是怒气重重地抓起來就撕

“你干嘛一定要娶她?”季晓函委屈地瞪着薛子扬的独照,难过的问道:“你真的沒有想过要找我?你真的不爱我?”

季晓函觉得自己越说越想哭,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巴嗒巴嗒地滴落在薛子扬的照片上,“薛子扬!你为什么不等我?”

这时,响起开门的声音,季晓函怕是薛子扬回來了,吓的她赶紧躲在门后,悄悄打量起了走进來的薛子扬,可心里刚渐起的重逢喜悦因紧跟进來的南宫秀而消散的只有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