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琼总算明白沈熠城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了,因为只要他向她勾勾手,她就会不受控制地听他的话,就像他的狗一样。

进了他的房间,沈熠城走过来关上了门,一脸从容地开始脱衣服,白琼赶紧羞得捂住两只眼睛,紧张地问:“你……你脱衣服干嘛?”

沈熠城不以为然,嘴角好看地上扬,蛊惑地开口道:“又不是没有欣赏过我的身材,那么害羞干嘛?”

“你……你说只是给你按摩的,干嘛要脱衣服啊?”白琼的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他说得没错,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材了,只是她是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脱衣服啊,这两者区别可大了!

“不脱衣服怎么按摩?”

“……”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还没缓过神来,沈熠城却已经脱光了上衣趴在**了。

“过来。”他霸道地命令道。

神游中的白琼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情愿地走到床边,看着一个身材如此健硕挺拔的男人躺在**而不为所动,是需要极大的克制力的。

白琼咽了咽口水,坐在床沿,把手放到了他的肩上,给他按摩起来,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沈熠城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你给我按得还挺舒服的,以前做过专业的按摩小姐吗?”他忍不住调侃她。

“去你的!”白琼羞赧地瞪了他一眼,按摩小姐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

沈熠城轻笑了一声,“我忘了,按摩小姐一般都是穿比基尼为男人按摩的,你这样的身材,按摩院看不上。”

“……”他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白琼不理会他,倒是加重了按摩的力度,心里忿忿地想:哼,痛死你!

“啊……”沈熠城果然叫了出声,却并不是如她所愿痛得叫出声,而是……

“好舒服,继续,用力!”

……

不知过了多久,白琼给他按得手都要酸了,他还是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喂!好了没有?”她不满地问。

他倒是享受了,她却累成狗。

回应她的却是无声,白琼凑过去一看,他居然睡着了。

她哭笑不得,正准备走出去时又折了回来。

“趴着睡觉对身体不好。”白琼皱着眉喃喃自语,再次走到床边,吃力地给他翻了个身,却由于一时没站稳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在了沈熠城身上。

白琼就这么直接地触碰到了他真实的肌肤,心紧张地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与他只隔那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

不行!这样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她还是招架不住,轻轻地从他怀里挣开,给他拉上了被子盖好。

他睡着的样子还是挺帅的嘛……要是改掉嘴贱的坏毛病,他就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了,白琼在心里想着。

她的目光无意地一偏转,就看到她送他的薰衣草香瓶正放在他的枕头下,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每晚都闻着这个味道入睡呢?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感到暖暖的。

白琼轻手轻脚地走出他的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发现自己又不知不觉地脸红了。

她搞不懂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时不时地就会脸红心跳,甚至还有些喜欢和他斗嘴的感觉……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后就倒在了**蒙头大睡,醒来已是新的一天了。

当床头的闹钟准时叫醒她,她精神振奋地从**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欢呼道:“国庆节,我来啦!”

在她满心欢喜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门口,不耐地说:“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白琼循声看了过去,只见沈熠城全身只穿着一条小短裤,清晰地可以看见他下面的硕大……她立即羞得红了脸,别过了头,不自然地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这不是被你吵醒了吗?”他的声音带着无奈,他没怪她就不错了,她怎么反倒怪起他来了?

“你睡觉都这么穿吗?”她不敢转过头,因为那画面实在太羞人。

“不然呢?”他一手撑在门上,挑眉反问道,还不忘加上一句:“昨晚你看到我睡着了,不帮我把裤子脱了,害我半夜被热醒了,下次记得帮我脱裤子。”

“滚!”话音刚落,沈熠城就被白琼扔过来的小熊抱枕稳稳地砸中。

*

两人洗漱完毕之后带着各自的行李下了楼,只见顾夜泽和贝贝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了,见到他们下来,顾夜泽微微一笑,走到了沈熠城面前,友好地伸出了手,说:“沈总,希望我们能一起在杭州度过这个愉快的长假。”

“杭州?”他不解地挑眉,问道:“谁和你说我们要去杭州了?”

顾夜泽蹙眉,疑惑地看向白琼,不是她说让他做决定的吗?

沈熠城不等他回答,就冷声说道:“我已经在网上订好了去黄山的机票。”

他的语气十分霸道强硬,仿佛不是在同他们商量,而是

是直接通知。

“你不是说由我决定吗?”白琼有些激动了,质问他道。

“我是说由你决定了,但没说由他决定,如果你把权利交给他,等于是把权利还给我。”他云淡风轻地说。

说完,他就快速地绕过顾夜泽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顿住了脚步,却并未回头,冷冷地说:“白琼,上车,去a市机场。”

下一秒,他就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不明所以的贝贝还有顾夜泽和白琼。

“阿泽……”白琼叫着顾夜泽,心中满是愧疚。

顾夜泽却故作轻松地一笑,“没什么,我把订的去杭州的机票退了就好。”

“他还是那么霸道,爱自作主张,分明说了由我决定的,又反悔了。”白琼满眼的失望,“也许只有他才有做主的权利吧。”

顾夜泽抿了抿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上车吧。”白琼假装无所谓地舒了一口气,对他说道。

“他只叫你上车,没叫我们。”顾夜泽强调道,他可不喜欢倒贴上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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