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总是欺负我?”白琼理直气壮地应道,却也有些心疼,想着自己咬他的力气是不是太大了。

“你不被我欺负,还能被谁欺负呢?”他得意地扬眉,在说话的同时,她的衣襟也早已被他解开了。

“沈熠城,这里是医院。”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硬生生地提醒他道。

原想让他停止非礼她的举动,谁知沈熠城闻言,却理直气壮地回道:“又不是没在医院做过。”

“你……”白琼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沈熠城,你要是敢在病**要了我,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一急之下,她只好以此来威胁他。

不出他所料,她能用来威胁他的也就只有不理他了。

“琼儿,好,那我就不在病**要你了。”他乖乖地点了点头,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停止挑/逗她的身体。

白琼的身体被他挑/逗得敏感了起来,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气若游丝地问:“你不是说不会要我了吗?”

“嗯……不会要你,但没说不能做别的。”他一边吻着她的身体一边幽幽地说着,最后用一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下身点了点,下面便立刻敏感地溢出了湿漉漉的**。

他嘴角上扬,在这时故意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故作沮丧地说:“琼儿,我不碰你了,你睡吧。”

白琼气得咬牙切齿,心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她挑/逗得想要了,又故意离开。

“琼儿,你怎么了?我不是听你的话了吗?”沈熠城仍是一脸委屈的表情,心里却暗自得意。

“沈熠城,你个王八蛋!”她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

“怎么了嘛?琼儿,好端端的就骂我,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我……我想要。”最终,她还是忍不住了,咬着下唇看着他,心一横,说出了自己对他的渴望。

沈熠城满意地勾起嘴角,却还是故意逗着她:“想要什么?”

“想要你……”她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声音也细小得犹如蚊子飞过一般。

“可是你不是说如果我在病**要了你,你就再也不理我了吗?”他故意用委屈的眼睛看着她,搬出她刚才说过的话来回复她。

白琼两手的拳头早已紧握,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你到底给不给我?”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问。

他这才终于不再逗她,再次压上了她的身体,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给……当然给。”

他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了,这让他很满意,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在病**就地要了她。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在这个美妙的夜晚谱成了一首难忘的乐曲。

不知过了多久,沈熠城突然低吼了一声,随后无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健硕的胸膛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

白琼也累得像是虚脱了一般,不得不承认,沈熠城的体力真是好得惊人,她都不记得他要了多少次了。

沈熠城却还是像欲求不满一般,再次欺上了她的唇,由一开始的霸道逐渐变得温柔深情起来,她只得闭上眼睛,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良久,他才终于停止了对她的侵犯,拉上了被子盖住他们的身体,低笑着问道:“琼儿,对于我刚才的表现,你满意吗?”

白琼紧闭着眼睛想装睡,可是她脸上不自觉飞来的两朵红云还是出卖了她。

“琼儿,我知道你没睡,害羞什么?刚才求我给你的那个你哪去了?”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自己腰间的肉突然被用力地一拧,他立刻吃痛地蹙起了眉,惊呼道:“琼儿,别闹了。”

“哼,不理你了,我睡觉。”白琼最终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准备睡觉,今天神奇得就像是做梦一样,她需要好好地缓冲一下。

“睡吧。”他从她的背后揽紧了她的腰,温柔地说。

不一会儿,他便听到耳边传来了她细微的鼾声,也许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吧。

可是他的两只眼睛却还是睁着,毫无睡意。

想起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离奇事件,他便觉得有些蹊跷。

他不怕别人伤害他,而是怕别人伤害白琼,因为他们居然连杨若欣的住址都找到了,也许他们的实力远远比他想象的要来得厉害。

他承认,他开始怕了,他怕她会受到伤害,哪怕只是一分一毫。

“琼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他在她耳边轻声地呢喃着,睡梦中的她却并没有听见,只是咂了咂嘴,好像正在做什么美梦一般。

他轻笑了一声,便也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拥着她,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

一夜好梦,当沈熠城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见白琼正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他支起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她问:“琼儿,你怎么醒得那么早?”

白琼听到他的声音,便转过了身,白了他一眼,双手环胸,得意地说:“你以为谁都

都和你一样懒吗?”

“你再说一遍。”沈熠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你是猪,大懒猪!”她在上一句话的基础上添油加醋了一番,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怕他。

“昨天晚上费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有精神了。”他就这么淡定从容地从口中说出一句如此露骨的话,白琼的脸蓦地红了起来,暗骂道:“变/态……”

“琼儿,你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求我给你的呢。”他好笑地提醒了她一句。

白琼咬着下唇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便选择不理会他,转身继续看着窗外了。

沈熠城从**坐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之后便下了床,走到了她身边,想看看她在看什么。

只见她的目光正锁在医院楼下的一对父女身上,父亲也许是残疾了,坐在轮椅上,一旁的女儿则体贴地喂他喝粥,双唇也在蠕动着,像是在和他说着什么,两人都笑得很灿烂,这一幕,虽然温馨,却让白琼感到有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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