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她怕有人给他下药,她发现自己的占有欲竟然如此强烈,可是她不愿让他知道。

“那很好。”沈熠城满意地勾唇,既然她说要照顾自己到出院,那么他就一直住院……虽然这是个很不现实的想法,但至少能多留她几天了。

“还有,是因为我朋友正好也住院,我才顺便照顾一下你,你可别多想,我不是故意为了照顾你的。”她极力为自己辩解着,却不知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沈熠城自然是知道她口是心非的,她分明那么在乎他,却不肯承认,不过只要他懂就好了。

正在这时,病房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白琼赶紧推开他,要是他们保持着这种姿势被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啊?

沈熠城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开了门,看到顾夜泽正提着一袋早餐站在门口时,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白琼送早餐。”他面无表情地回答,径自绕开他走到了白琼面前,将早餐递给她。

“阿泽……”白琼愣愣地从他手中接过来,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她知道顾夜泽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你好好吃早餐,我去看看沈律师。”他故作无所谓地对她笑了笑,转身走出了病房。

他走后,沈熠城便走到她面前霸道地说:“我不喜欢他对你好。”

“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谁对我好,你都管不着。”她硬生生地提醒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话音刚落,沈熠城便痛苦地蹙眉,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头,白琼顿时着急地扶着他,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头痛……”他吃力地回答。

“我扶你回**休息吧。”她有些慌张,扶着他向病床走去,然而刚走到床边时,沈熠城便趁她不注意将她压在了**。

“你干嘛?”白琼用力地推搡着他,大白天的,他不会又想干那档事吧?

“我饿了。”他一脸委屈地看着她说。

“你饿了压着我干嘛?我又不能吃……”白琼一边推着他一边无奈地说。

他却低沉地一笑,“谁说你不能吃?昨天晚上我不是刚吃了你吗?”

“你……你放开我……”她的脸因为害羞涨得通红。

“那你喂我吃早饭,我就不吃你了。”他丝毫不觉得羞耻,笑嘻嘻地说。

白琼瞪了他一眼,真想爆粗口,但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好声好气地说:“好,喂你就喂你。”

沈熠城这才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乖乖地坐在了**,白琼下了床,拿过顾夜泽给自己买的早餐——馒头、豆浆和油条,在他床边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问:“你要吃什么?”

“随便吧。”他没什么挑剔的。

“那就馒头好了。”白琼随手拿了一个馒头,向他的嘴边送去。

他却紧闭着嘴,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

白琼顿时没了耐心,不耐烦地问:“你到底吃不吃?”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我想吃你的馒头。”

白琼的脸瞬间发烫,直接将手中的馒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馒头!”

“琼儿,你想吃我的馒头?可是我的馒头没你大诶……”他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调/戏着她,看到她的脸红的样子,那些烦心事瞬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白琼气结,他还能再贱一点吗?

“不过如果你想吃,我也不介意……”他笑得一脸的邪魅。

“吃你妹啊!”她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nnd,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我没妹,你有。”他暧昧地对她眨了眨眼。

白琼无奈地扶额,识相地选择闭嘴,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沈熠城总能把她说得哑口无言,他已经厚颜无耻到一定境界了。

她背对着沈熠城,拿起豆浆和油条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

沈熠城看着她咬着油条的动作,性感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着,喑哑的声音开口问道:“琼儿,你是在诱/惑我吗?”

“我哪有?”白琼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她又干什么了?

沈熠城低沉地一笑,指着她手中的豆浆和油条说:“你看,你这不是在暗示我吗?”

白琼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豆浆和油条,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一阵反胃,忍不住将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病房里突然弥漫着一股恶臭味。

沈熠城难耐地捏着鼻子,不满地抱怨道:“好臭啊。”

白琼起身拿过墙边的拖把和簸箕,一边拖地一边瞪着他,“还不是你害的?你真够恶心的。”

“我怎么恶心了?”沈熠城的眼中带着笑意,故意逗着她。

他分明没有明说,如果她觉得恶心的话,就只能说明她的思想也不纯洁了。

“你……”白琼知道他是故意的,便没有理会他,继续拖着地了。

 

都怪他!害她的早餐没了。

她收拾完地上的吐泻物之后,便转身欲走出病房。

“你去哪?”沈熠城紧张地问,他现在时刻都害怕她离开自己,恨不得和她连体,让她永远也没有和他分开的机会。

白琼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出去买早餐了,还不是因为你!”

说完,她便快步走了出去,沈熠城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为什么他有一种他们已经和好了的错觉?但这只是错觉罢了,如此一想,他轻声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有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了病房,关心地问:“沈先生,你的头部好些了没?”

沈熠城正想回答“好些了”,却突然想到,要是他回答说“还是很痛”,医生会不会让他多住几天医院?

“没有,还是好痛……”他故作痛苦状,一只手捂住了头部。

“不会吧?按理来说,今天应该不痛了的啊。”医生感到有些不解,小声地嘟囔道:“原本想安排你明天出院的,目前看来得多延迟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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