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豁出去了,凑上前了快速地亲了一下他的唇就离开,努了努嘴,“现在好了吧?”

“乖,我这才出去给你买。”沈熠城满意地勾唇,起身向外走去。

他刚走出病房外的时候,一转身突然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正在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窃窃私语着,无意侧过目光看到他,脸上突然闪现出惊恐的神色,快速地跑了出去,医生见她跑了,好奇地转身一看,亦是大惊失色,朝着楼上跑去。

沈熠城狐疑地蹙眉,不假思索地跟着那个神秘的女人跑出了医院,却看不到她的踪影了。

他不再多虑,走到外面给白琼买水果去了。

回来的时候,只见白琼躺在病**难耐地捂着肚子,眉头拧成一块,看上去十分痛苦。

沈熠城赶紧走上前把水果放在一边,紧张地问:“琼儿,你怎么了?”

白琼听到他的声音,翻了个身面对他,吃力地对他说:“城……为什么我感觉输液之后反而更难受?”

“是吗?”他低声自言自语着,随即快步地跑了出去,在走廊上大喊着:“医生,医生!”

一位医生循声赶紧跑过来,急促地问:“先生,怎么了?”

“我老婆在你们医院输液之后反而身体不舒服,是不是你们医院动了什么手脚?”他用力地抓着医生的肩,力气大得几乎可以把他的肩膀捏碎。

想到白琼在**痛苦挣扎的模样,他连理智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先生,请你冷静下来,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怎么可能给病人带来更严重的病痛呢?”医生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沈熠城这才松开了手,冷哼了一声,警告他道:“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先生,你别着急,我先进去帮你看看。”医生对沈熠城如此过激的威胁充耳不闻,绕过他径自走进了病房,沈熠城也紧跟其后。

安静的病房里只听得见白琼痛苦的呻/吟声,一听到这个声音,沈熠城的心都紧紧地揪了起来,他多想替她承受这些痛苦。

医生眉头深锁,看着床单上并不明显的血渍,试探地问道:“小姐,你今天是不是来例假了?”

“你……你怎么知道?”白琼吃力地深呼吸,窘迫地问。

医生突然轻松地笑了一声,解释道:“你这是来例假的痛经现象,很正常,是平日里生活习惯没有调理好所致,和输液没有关系的。”

“……”白琼突然闭上了嘴,这一定是她目前的人生中最丢脸的时刻。

“是这样吗?琼儿。”沈熠城对医生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

“出去!”白琼扯开嗓子大吼着。

这种事居然被两个大男人拿来如此光明正大地谈论,他们不要脸,她还要呢!

医生对她的不好意思表示心领神会,故作镇定地干咳了一声,对沈熠城说:“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记得照顾好你老婆。”

说完就走出了病房,留下满脸通红的白琼和一脸迷茫的沈熠城。

沈熠城赶紧走到她床前蹲下身,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担心地问:“琼儿,你还好吗?”

“没什么,只是痛经……”她小声地说,刚才确实是她小题大做了,闹了一出这么大的笑话。

“痛经是什么?”沈熠城蹙眉,对这个词感到格外陌生。

“痛经就是……来大姨妈的时候小腹很痛。”白琼无奈地扶额,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给他听,但她随即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城,想不到你连痛经都不知道。”

“废话,这是你们女人的玩意,我当然不知道了。”沈熠城的俊脸上浮现一丝窘态,但仍在为自己极力辩解着。

白琼很想笑,却实在是被痛经折磨得难受得皱起眉头,只能痛苦地呻/吟。

沈熠城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说:“琼儿,我现在才知道你们女人原来这么痛苦,来大姨妈不仅要流血,还会痛经,为什么我们男人就没有呢?”

白琼突然静了下来,快速地眨巴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不确定地问:“你希望男人有吗?”

她痛得巴不得没有,他却希望有,太不科学了!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沈熠城接下来的这一句话让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暖流:“嗯,这样我就能和你一起痛了。”

“城……”她深情地望着他,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的折磨还是因为被他的这句话所感动。

“怎么了?琼儿,不许哭,你一哭,我就更想替你承受这该死的痛经了。”沈熠城伸出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脸严肃地命令着她。

白琼破涕为笑,看着他问道:“那以后要是我生孩子了,你是不是也想替我生啊?”

说到生孩子这个话题,沈熠城居然收敛了一脸的温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怎么了?”白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连忙问道。

“没什么,琼儿,你想得太远了。”他又扯了扯唇,对着她温柔地笑,不让她有想多的机会。

“城,难道你不喜欢孩子吗?”白琼的语气带

着一丝失望。

以前她满怀热情地想成为一名幼师,就是出于她对小孩子的喜爱,但是看到别人的孩子那么可爱,她也逐渐渴望某一天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

“没有,顺其自然吧。”沈熠城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情绪明显有些反常。

白琼赌气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冷哼道:“如果你不喜欢孩子的话,那你找别的女人去吧,我找个愿意和我生孩子的男人。”

“琼儿,胡闹什么?”沈熠城对她的这句话很不满,甚至有些愠怒。

“我没胡闹。”她义正言辞地强调着,丝毫不甘示弱。

“好了,乖,我没说不喜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他有些无奈,只得如此敷衍地哄着她。

白琼没再说话,只是不满地撅着嘴,气却已经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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