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扑鼻而来,赫连邪浓密的剑眉陡然一拧,随意搭放在沙发上的胳臂也紧了紧,手背立马跳出几条青筋。

茗轻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扣入肉里,企图通过疼痛的刺激让自己清醒一些,也让自己迷失一些傻一些。

她轻轻吻着赫连邪凉薄的唇,若有若无轻轻咬着,纤细柔软无骨的小手慢慢滑到他腰间浴袍的带子上,犹豫片刻,她才轻轻扯开……

随着她的继续,赫连邪脸上的表情越发怪异。他向来认为自己的定力超群,不是一般的女人能轻易挑拨起他身体内的欲.望,然而就是眼前这个打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非常平庸的女人,竟让他身体有反应?

眉头越皱越厉害,他半眯缝起眼睛打量着趴在他身上无比努力的女人,心中觉得别扭

说技术吧,他身边哪个女人不是撩.拨高手?说长相,他身边哪个女人不是尤物?说身材,他身边哪个女人不是身材好得让所有男人喷鼻血?

可是面对她们的挑.拨,他从来没有过‘不能自控’的欲.望。而这女人?

或许是因为这女人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显得木讷,就连一个亲吻也青涩无比,才让他身体有了感觉。

茗轻瞧见赫连邪的眉头一直皱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以为自己做得不好,所以她更加努力的照着荧幕上的做。

如果再次把他惹怒,或许琪琪和院长妈妈真的会死在他手里。

赫连邪的手段她亲眼目睹过,是那般的残忍,那般的狠绝,那般强硬和不拖泥带水。

他,是她惹不起的,以前都不能惹,更何况现在还欠他一条人命呢。

深深呼出一口气,茗轻双手捧着他英俊如神祇的脸庞,微微嘟着红唇吻着他的嘴唇,然后学着荧幕上的往下移,吻着他的下巴,再往下,细细的吻擦过他凸出来的喉结……

赫连邪的眉头越皱越深,幽深犀利的眼神锁住面前的女人,不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竟然只是用嘴唇轻轻摩擦过他的肌肤。

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近在咫尺却得不到,是对男人最大的挑战吗?

全身上下所有的燥热通通朝他某个地方涌去,他难受的轻哼一声,下一秒猛然拽过身上的女人狠狠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重重压了下去。

茗轻被赫连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大叫一声,本能地身手推开他:“放开我,放开!!”

莫名的,心房被一层浓浓的恐惧压着,让她快要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了。

泪水顺着眼角流入发丝,她死死抵着赫连邪的胸膛,不让他跟自己贴的更近。

“涵茗轻你再反抗试试?后果你是知道的

!”对于她的不配合,赫连邪非常不满。想当他赫连邪的女人不计其数,有谁敢这样拒绝他。

听了他的威胁,茗轻无力垂下手,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受这沁入骨髓的侮辱。

赫连邪大掌抓住她身上淡薄的衣服用一扯,稀里哗啦几下就将她剥了精光,下一秒毫不停顿的健腰一挺,直接冲入关卡最顶端。

异物入侵,茗轻痛得大叫一声,她死死抓住身下的沙发,泪光闪动地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银白色的月光从窗缝外射进来,在地上投射出斑驳剪影。

从沙发上悬吊在半空中的发丝随着律.动一摇一晃,搅乱了那一袭宁静美好的银辉。

他只伤害,不宠爱;她退缩,他挺进;她害怕什么,他就给她什么。

整个过称,茗轻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从肉.体痛到心灵,从表面痛到里面,从下痛到上……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赫连邪才满足的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翻下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得不成人样的女人,他嘴角隐隐一勾,眸子也越发玄寒。

“你给我听好,在外面不准说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消息泄露出去,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撂下这句话,赫连邪抓过地上的浴袍直径去了浴室。

房间里依旧没有电灯,依旧漆黑一片。

刺骨的冷风从窗外吹打在她布满欢.爱痕迹的光.**躯上,茗轻缩了缩身子,拼命往沙发里挤,仿佛恨不得彻底隐形。

房里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出奇的静。

茗轻抱着自己的双膝,将自己缩成一个小虾米,她闭着眼睛任凭眼泪肆意滑落。此刻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却唯独听见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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