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以陌在心里第一次祈祷苍天,杯具不要发生在他家的那个小人儿身上,尽管他不爱她,亦不是特别喜欢她,但即便是一只宠物,相处了这么久,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何况还是一个人,是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越往那个地方开去,他的心就越发心慌起来,但他知道过了那座天桥,就到了。

急救车的呼救声越发明显越发响亮,没有远去亦没有回来,似乎驻足在一个地方施救,而且不远,就在附近。

莫明的害怕感阵阵向冷以陌袭来,蓦地想把刹车踩到底,却发现他早就踩到底了,穿过天桥,往前奔跑500米,突然透过档风玻璃看到的那一幕,让冷以陌心猛然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双腿甚至有些发软起来。

那块地方,就是他让她下车的地方,此时正停着白色的急救车,一群黑压压的人死死围拥着,是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状况。

冷以陌在围观人群处胡乱停下车,推开车门跳下车,他再也不是那个冷酷淡漠,冷静自持,高深漠测,云淡风轻的冷以陌,这一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极度担心一个人的生命安危,面庞和动作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用力扒开紧紧挤在一起的一行人,对于引起的骂声置若罔闻,直往最里面挤去,那模样彪悍得如修罗场过来的死神,通往直前,无畏无惧。

那些被他扒开扒退的人,看了一眼他那模样,低估几句也就算了,直把他当成神经失常看待。

这样的人,他们惹不起,真惹不起!

女子已经昏迷过去,长长的头发散乱开,遮住了她大半边脸,鲜血从头部蜿蜒流出来,染红了女子洁白的脸,身体也不断有血涌出来,将女子洁白的裙子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