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惊呼,还来不及给答案,就被他粗暴的动作所吓到,他一把扯掉她的胸衣,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铁扣划破了她的背,火─辣─辣的,如同针刺进去般的疼。*小*说*网

冷以陌根本不给她适应,下一秒猛然扯下她的**,凶猛地进占,“我看到他刚刚离去!你却躲在家里哭,难道是他没有满足你?!”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容婉西痛得冒出冷汗,他撞得太深太用力了,她都快要承受不住。

“胡说总比胡来好!”他更用力地挺进,黑眸里窜起一簇簇火花。

“我……我没有……”容婉西摇头,试图解释,可是他开始横冲直撞,故意**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窗外倾盆大雨咆哮而过,不安分的雨点拍打着大幅玻璃窗,似乎也在叫嚣着,力证它的强势,就像她身上的男子。

而他则是一边动作一边说话,沙哑磁性的嗓音透着危险,一字一字刺入她的心,“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个人有洁癖,并且向来很骄傲,我不喜欢跟其他男人同用一个女人,我的就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了,懂?!”

她咬紧牙关,不想回答。

清冷如墨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看不出情绪的复杂光芒,她的倔强与隐忍就像是在指控他的不是,可是他有什么不是?!

在罗马他一刻不停地处理着那些纷繁复杂的事务,处理完了就回来,连爷爷叫他回冷宅吃饭他都给拒绝了,他一口气也没有歇,就只是想回来看看她,也想念着她,自从跟她发生关系了,他都没在外过夜过,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哪个男人又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忍气吞声。

没有人可以这样践踏他冷以陌的尊严,没有人可以,她也不例外!

既然她做了,那么就要承受代价!

他狠下心,一遍遍地惩罚她,一遍遍地发泄自己。

剧痛伴随着身体的颤抖无比恐惧地向她袭来,就像堕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水池里,四周一片漆黑,她只觉得自己似乎被掉了进去,身上还伏着一头巨兽,使她不断下沉,下沉,想要呼喊,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连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折磨自己的人是怎样一副表情的勇气也没有。

良久。

她终是鼓足勇气,虚弱无力地求饶着,“以陌……我错了……”

他置若罔闻,直到他自己觉得够了,才加快节奏,追逐着自己唾手可得的高点,释放出来。

“说,错在哪里?”他稍稍喘息了一下,随即冷哼起来,眸光依若先前的危险。

“在天潭岛,顾西吻了我……”容婉西听见他提到顾西,知道他肯定已知晓情况了,只是想验证她有没有说谎而已。

她知道,凭他那执拗的脾气,她今晚要是不说出实情,她一定不会好过,他一定会变着法子来折磨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寂静地空气里,冷以陌眸色阴暗,冰冷地说道,“我从没打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还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样践踏他冷以陌的尊严,偏偏她第一个,公开性挑战他的自尊底线。

今天跟这个男人拥吻,明天跟那个……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她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普通男人都会愤怒,何况像冷以陌这样骄傲得如高空太阳的男人,更何以堪。

没有开灯的房间如同黑暗的地狱,容婉西仿若掉进炼狱的深渊,浑身僵硬地瘫在那里。

“最好是那样,不过,这件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他倏地抽身而出,疼得容婉西眉头紧皱起来,他却全然不管,最好再痛点他还能舒服些。

容婉西身子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抓起地上已被他撕破的裙子遮住身体,蓦然想到自己前一刻还穿着它在天潭岛被顾西强吻,忽然,委屈的眼泪又涌出眼眶,与此同时,身体里他留下的潮湿也缓缓滴落,诺大的沙发上,沾染上她的泪,还有他给予的羞辱。

抬眸,对上大幅玻璃上一道道水痕滑下,倒映出她那道苍白的影子,就像是不忍再看,她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他寒霜般的声音,“这客厅里的东西都脏了,明天全部清理掉,换一批新的。”尤桐豁地睁开眼睛,沙发前,立着冷以陌高大的身影,同样是衣衫不整,却与她的狼狈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势的气息,浓重的眉头紧蹙,仿佛笼罩了阴霾的天空,俊逸的脸庞阴得能滴出水来。

“没有,顾西没来家里,真的没有!”闻言,容婉西想也不想,潜意识的话就脱口而出,她知道他怀疑顾西进来过,他这人有一定的洁癖,特别是他不喜欢的,如同对待瘟疫一样。

冷以陌的神情越来越冷静,四周的气压也越来越低,他动手整理衣裤,着装完毕后,转身正欲朝外走去,但他的头却越来越沉重了,似纠结了一下,转身大步向楼上走去,头也不回地道,“不要忘了那一夜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人前我认同你这个妻子,你也得做到为人妻的本分,如今蒸蒸日上的容氏,实则为表面,你最好不要惹到我,否则我会让它回到当初。”

他知道她最畏惧的是什么。

他嗒嗒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好久了,尤桐却还是傻愣在那里,像是失去思考的娃娃一样。

眼泪无声的掉落。

温热的眼泪在流出眼眶的同一时刻就开始变凉,变得不带感情、眼泪以外的东西,冰凉得如同窗外的雨水。

她僵在那里,动都不能动,苍白的嘴唇很费力地张了张,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