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于时大神来说,这样的吻并不算什么,就如他平时那张毒舌一样,只不过是对她的捉弄罢了。

他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也跟那么多的女人睡过,吻一下她而已,又能代表什么呢?

也许,这两次对她来说珍贵的初吻跟二吻,在时大神的眼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甚至不存在任何的意义。

一吻过后,他也可以完全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那次夺走了她的初吻一样。

时镜跟别人不一样,因为他这这座城市里的神,很多别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在他眼中纯属理所当然。

她不能太过在意,也不能太过当真,毕竟那只是大神的一个玩笑而已。

认真过后留下的,永远是难以磨灭的旧伤口,即便痊愈了,也会留下疤痕。

所以,钱浅浅,你绝对不能当真。

心里这样不停地告诫着自己,可是却压抑得厉害,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着,随便地抽几下,便疼得连气都不敢喘。

在**躺了下来,她压着心口缩成了一团,突然间有些自嘲地想着,原来,一向有自知之明的她,也开始变得不自量力,以为大神对她其实是不一样的

那一夜,她都没有睡着,直到天空露了白,她的双眼依旧睁开着,看上去满腹心事。

眼皮在这时候沉得厉害,可当她闭上眼的时候,却怎么都睡不着,大脑清醒得厉害,躺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万一碰到时镜,她又该说点什么呢?

他会不会根本就不记得昨晚的事,而只有她在着庸人自扰?

这样想着,她便从**爬了起来,往浴室里走去,“钱浅浅,你想太多了,时大神哪会把那种小事放在心上,也只有你像丢了宝贝似的一夜睡不着觉。”

她边洗漱边这样告诉自己,用水冲了一把脸之后,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此时看上去精神了一些。

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她不停地告诉自己:“钱浅浅,镇定,只不过是一个初吻跟二吻而已,别人初/夜都给出去了,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介意什么呢?”

嘴上虽然这样告诉自己,可心底却还是有些介怀。

叹了口气之后,她伸手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便直接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在房间里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她根本就不需要担心怎么去面对时镜,此时他根本就不在。

心里划过一道小小的失落,她脚步轻轻地从楼上下来。

“钱小姐,过来吃早饭了。”

看到她下来,管家立即出声道。

脚下一顿,她似乎有些局促,毕竟一直都是她一个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现在却像大小姐似的被人伺候着,着实有些不习惯。

餐桌上的早饭已经摆好了,她犹豫了一下,便朝餐桌前走了过去,苗苗已经坐在那里听话地喝着牛奶了。

“钱老师,你快点吃吧,舅舅说你吃完了之后就会教我弹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