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忘了,不知道是哪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大神让人家去挡酒的。

“呵呵......”

钱浅浅的傻笑声再度从他的怀中传来,低眉,见她正无力地睁开眼,在对上时镜那双熟悉的眸子时,那双被酒精麻痹了的双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

“呵呵,时镜,是你啊?你......你不是在跟那些很漂亮很漂亮的姐姐在喝酒么?”

她在时镜的怀里蹭了蹭,似乎想要从他的怀中爬起来似的,给自己调整了一个好点的姿势之后,她又傻笑着道:“时......时镜,你......你有没有注意到,那......那个穿......穿红衣服的那个女人,她站在......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总是故意地拉低她的衣领,其实......她的衣领本......本来就很......很低了......”

说着,她又靠近了时镜淡笑的嘴角,掩着嘴巴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我偷偷告......告诉你哦,我......我猜,那个女人肯定想......想勾引你......”

她的话,引得原本就心情极好的时镜一阵轻笑,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粉嫩的脸颊,微微一点头,“嗯,我知道,所以,我没理她

。”

这个傻丫头,还是醉了的时候会说一些他喜欢听的话,醉了的时候,比起平常可真是可爱得太多了。

他的眼底爬满了温柔,忽听的一阵不大和谐地“阿嚏”声从钱浅浅的鼻尖传来,让他的眉头有些不悦地一皱。

“冷气开小点。”

微怒的声音响起,吓得前面开着的司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伸手将冷气给关了。

“对不起,少爷。”

怕是惹怒了自家的大少爷而丢了饭碗,司机还不忘记出声道歉。

要知道,要是冻坏了钱小姐,那个罪可是比冻坏了少爷更加得十恶不赦。

现在时家上下,上至老太爷,下至时家的园丁,谁不知道钱小姐现在就是少爷的**,冻了谁也不能冻坏了钱小姐。

钱浅浅依然还是醉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是,也许这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很多她清醒着的时候不敢说也不能说的话,在她醉了的时候,可以好好的发泄一番。

伸手搓了搓发痒的鼻子,跟着自然地拉过时镜盖在她身上的那件西装,像是有太多的不满想要宣泄一般,眉头在这时候皱得更紧了,就连鼻梁都蹙成了一团。

“还有那个穿黑衣服的更过分!”

原本垂放在时镜胸前的小手握成了拳头,似是要发泄怒火一般地,捶了一下时镜的胸口,这样的一个小动作,更是让时镜只能苦笑地摇头。

这个家伙的醋劲还真不小,看来得多让她喝喝酒,才能让他多看到她这样的一面。

只是,这个家伙难道都没有看出来,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他都没有理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