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闹区的酒吧,人声鼎沸,乐声劲爆,性感妖娆的猫女郎,西装革履的成功男,男人女人之间相互眉来眼去的暧昧,令夜色下的酒吧整个散发着夜的奢靡与流光溢彩。

“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不在家陪你那位如花似玉的娇柔大美人呢,”龙泽昊桀骜的剑眉挑起,深邃迷人的脸庞如同最富盛名的雕刻师最完美的作品,修长的手指在酒杯轻轻地敲,眼眸挑起一抹戏谑。

樊寂生绝美的薄唇紧抿着,点燃一支雪茄,袅袅雾气缭绕他桃花般妖孽的俊容,瞥了他一眼,“怎么,只能你来这里消遣,我就不能出来放松一下吗,”

龙泽昊懒懒的笑,这是一个极致慵懒的男人,就连他笑起来都带着一种慵懒的优雅。

不过千万不要小看这个看似懒惰的男人,他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神枪手,同時掌握着最完美的计算机网络技术,优雅慵懒的男人,看似吊儿郎当,背后却弥漫着一层黑暗的血腥。

“当然不是,只是你现在是已婚男士,我怕嫂子知道你来这里,会吃醋。”他笑着调侃她。

樊寂生嗤笑一声,脑海中浮现的,不是楚楚动人的顾昭儿,竟然是苏怜妤那张疯疯癫癫的泪脸,他脑海中闪过一阵烦躁的恍惚……

“我说老大,你着魔了,”龙泽昊见他似乎灵魂出窍的模样,在他眼前挥挥手,“在想大嫂呢,还是在想二嫂,”对于他一下娶了两个老婆的事,他们几个手足兄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樊老大一向逆向思维,不按牌出牌的厉害,当然,他有那个资格这样嚣张霸道。

“不要提女人,她们从来都是麻烦的代名词!”樊寂生掐熄了雪茄,啜了一口白兰地,淤积胸口的烦闷越来越多。

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病重的近乎奄奄一息,每天都想霸着他,不让他有片刻的自由。

一个是他愧疚的女人,被他的报复给弄得疯疯癫癫,整天抱着一个枕头不离手,令他烦闷不已。

也真是可笑,他樊寂生一向骄傲自负,冷硬无情,玩女人玩的心安理得,什么時候,他竟然对一个疯癫的丑女人产生了怜悯和愧疚。

“你明知道女人是麻烦的代名词,那你还甘愿跳进婚姻的坟墓,自打自的嘴巴,能怪得了谁,”龙泽昊白了他一眼,摇晃着酒杯里金黄色的**,“听爵说,你要用你小老婆的肾脏救你大老婆的命,还听他说你对你小老婆动了恻隐之心了,这可不像你一向的行事风格呢,老大,这事儿真的假的,”

樊寂生眸光一眯,声音冷冽,“爵这个大嘴巴,看来还真是欠收拾!”

龙泽昊笑的更加慵懒,“看来是真的了,不过,据我所知你小老婆的身体并不好,如果强行摘除她的一个肾脏,估计有可能会挂了……”

“闭嘴!她不会挂掉,没有我的允许,看谁敢收她!”樊寂生的声音提高,陡然划过一丝危险。

龙泽昊耸耸肩,无所谓的继续调侃他,“哟,老大发怒了,真应该让爵他们看看你这千载难逢的表情。你的占有欲还是那么强!”他琥珀色的眸子,因为笑,熏染上一层明显的戏谑。

樊寂生没有否认,只是继续沉闷的喝酒。

两个绝美如妖精般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勾魂摄魄,充满着魔性的诱惑。

吧台前早有清凉薄荷装的性感女人,盯着这两个绝顶出色的美男子了。

一个妩媚绝色的性感?,踩着七寸细带高跟鞋,闪亮的镶嵌珠宝的紧身裙装,勾勒出火爆**的完美身材,她清纯又魅惑的绝艳脸蛋挂着媚人的笑容,端着一杯bluecuracao摇曳生姿的向他们款款走来。

“两位先生,可否请你们共饮一杯,”美女轻启红唇,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的笑容,堪称完美。

龙泽昊对她挑挑眉,不置可否,“我喝的已经够多了,实在喝不下去了,不过我对面的这位先生心情不好,美人儿,你安慰他一下吧。”

“先生,您心情不好啊,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少喝点酒,最好的解决方式,其实是**一夜哦,到時候保证你所有的烦忧都消失殆尽呢……”

美艳女人意会的点头,然后便惯性的靠近樊寂生,露出银色凉片装里包裹着的诱人ru沟,艳红的丹蔻手,勾引性的就要探向男人精壮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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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龙泽昊只是在一旁笑着看他们的笑话,寂生最讨厌烦闷的時候有女人打搅他,这个女人可真会惨了,果不其然——

“滚!”男人声音冷冽如冰,吐出一个字。

“先生,您就给个面子吧,麻烦您把这杯酒喝了好吗,我小姐妹都在看着我呢……”性感的极品?显然很不识趣,混迹酒色场合那么久还不会看眼色,真是白活了。

她继续纠缠着樊寂生,非要他把酒给喝了。

女人一向对自己极品的美貌很有信心,当然和男人搭讪从来没有过失手的经历,更让她自傲十足。刚才她和一帮来这里消遣的小姐妹们打赌,今晚可以成功钓到这个比她以往见过的男人更极品的人中之龙的其中一位,如果这次没有成功,以后肯定会让小姐妹们看笑话,这怎么可以,

“我不喜欢把同样的话说两次!”樊寂生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先生,您就给个面子啦,好不好嘛,拒绝了人家多不好意思嘛……”她嗲嗲的撒娇,艳红的丹蔻手再次伸向他敏感的锁骨,她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拒绝的了自己。

可谁知,“咔嚓”一声脆响!

女人的酒杯突的滑落在地,金黄色的**洒到了地板上……

而她纤细的手腕,则以扭曲的姿态无力的耷拉着……

过了好久,女人才突的反应过来,男人出手的速度又狠又快,她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弄伤的。看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她惊恐的尖叫了一声,随即泪水滑落,弄花了精致的妆容,狼狈不堪的哭泣着逃开了……

龙泽昊摊摊手,模样貌看似很无奈,“啧,寂生,你还是那么无情,我记得你以前对投怀送抱的美人从来没有抵御能力的,难道现在你风流的性子改了吗,”

刚才那样的一个极品?,的确是美,他见惯格式美人,也应该算属于极品中的极品了,他记得寂生那方面的需求一向强大的厉害,怎么现在改为吃斋念佛了吗,

樊寂生没好气的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凝了一眼龙泽昊,声音有着微微的恼意,“如果你不想被发配到非洲的话,就给我闭嘴!”

自从要了苏怜妤那个女人之后,他就很少和其他女人**了。无论其他女人多美多媚,他该死的竟然对其他女人的身体提不上来兴趣了,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下了怎样的魔咒,让他的心……该死的乱!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龙泽昊收敛起痞痞的笑容,变得正襟危坐起来——

“最近美洲第一黑帮的科洛博家族可能要有进一步的行动计划了,它的现任首领西赛斯想进一步向亚洲扩张自己的势力版图,我们冥狱是他第一大障碍,他当然第一个要拿我们冥狱开刀,最近小心点,看好你的家人,小心不要出了篓子!”

西塞斯那个人,相当的神秘,也相当的可怕,没有一张显示他真面目的照片。

他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仅仅二十六岁,就在美洲黑道享誉盛名,更有传闻说他杀了十几个同父异母的孪生兄弟,如豺狼虎豹般接手了百年传承的科洛博家族后,疯狂吞并着弱小的势力,然后短短几年内便牢牢控制住了美洲的毒品和军火市场。

西塞斯为达目的,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用的出来,所以他才提醒寂生保护好自己的亲人。

“放心,他没有那么容易侵占东南亚市场,现在我们的势力也在逐步的扩张中,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他给踩于脚下!冥狱,并不是好惹的!”樊寂生浑身的戾气被激起,依然狂霸而不可一世。

“百密无一疏漏,小心防范总是好的。”龙泽昊摸了摸下巴,淡淡的提醒。

樊寂生指尖托着高脚酒杯,暗黄色的**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他将最后的酒一饮而净——

“兵来兵挡,将来将挡,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西雅图。

“啊,老爷,对不起……我没有勾引少爷成功,求你饶了我吧,不要打了……”

女人惨烈痛苦的尖叫声,响彻在夜的空气中,花园中隐约透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nbsp; 拄着拐杖的老男人深陷的眼窝里满是沧桑,拢于耳际的咖啡色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看似年迈但手上的劲道却相当狠辣,他恶狠狠的将金藤拐杖,重重击打在一个长相清纯的美丽女子**的后背上!

“蠢货!我培养了你那么多年,教导你一切名门淑女的礼仪和教养,把你从一个卑贱的丑小鸭变成了人人艳羡的白天鹅,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你竟然还不能让流瑾爬上你的床,我看你这个废物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干脆打死你算了!”

“老爷,我冤枉啊!你不知道少爷的自制力有多强,我给他下了**,眼看就要勾引成功了,可他竟然在最后关头奇迹般的清醒了过来,清醒的他愤怒的差点杀了我,最后宁愿用刀子划伤自己保持头脑清醒,他也不愿意碰我,我也没有办法呀……”

清纯可人的娇弱女人,哭哭啼啼的向他倾诉自己的委屈。

“父亲!”

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子的声音,随着花园中的凉风中徐徐响起,清冽如玉,温雅似水。

接着,一个俊逸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男人脸孔白皙精致到绝色,整个人就像三月绽放的樱花,散发着栩栩如生的动人风情,不自觉间便彰显着一种豪门公子特有的高贵与清雅,就连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也看傻了眼,忘了哭泣。

“瑾儿,你为什么要拒绝玛丽莲,她不够好吗,她可是我给你挑选的在上流社会中最美丽的女人了,你必须得和她一起给我生个安家的继承人!”

安流瑾嘲讽的唇角勾起,看都没看被打的娇美人儿一眼,只对安世雄淡淡道,“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后天我就要去中国a市了,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混账!”安世雄恼羞成怒,重重的拐杖扫落一地残花,“安氏还不稳定,你不能离开!”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并没有询问你的意见。我要走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安流瑾轻蔑的望着花甲老人,接着唇角一勾,“对了,顺便告诉你,我的母亲已经安置妥当,就不劳烦你费心照顾了!”就是说,安世雄失去了钳制他的唯一棋子。

“你……你敢离开的话,我就打死这个女人!”安世雄气得浑身发抖,怒气让他又一次将拐杖重重打在玛丽莲背上,他用的劲道那么大,花园中立刻响起骨骼脆裂的声音,看来背部的骨头要断了……

玛丽莲惊惧的哭喊再次响起来,她爬着拉住安流瑾的裤脚,声音害怕而颤抖,“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吧,老爷会打死我的,求求你了……”

“放开!”

他的声音好听而清冷,明明温雅却带着一股危险的震摄,令玛丽莲不知觉的便撒开了他的裤脚。安流瑾快步走到安世雄的身边,冷笑着扔给他一把黑洞洞的手枪,讥讽的道——

“父亲,您老的身子骨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健壮了,这样一拐杖一拐杖的打下去,说不定还没等到你打死她,你自个儿已经累死了……用这把枪岂不是更好,仅仅只用一枪,便可轻松的送她走,您老看着办,儿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清俊的身影如飞落的樱花一样,飘然离去,后面传来安世雄暴跳如雷的咒骂,女人低低的抽泣,他却置若罔闻,思绪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奔向了他念念心系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