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邪恶阴冷的声音,熟悉的沙哑中透着一股野性,令蓝飒浑身汗毛直立起来!

——白鲨?!

他不是被警察抓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白鲨,我警告你,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蓝飒被牢牢的捆缚在绳网中,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发出愤怒的声音为自己壮胆。

她也尝试着移动了一下,可是根本不能动弹,一条薄薄的纱布却蓦地蒙上了她的眼睛!

“白鲨,我知道是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坏蛋,你给我说话!”视线被纱布蒙住,蓝飒有些惊慌了,难道给她设置陷阱的人不是白鲨,那绑缚她的人究竟是谁,“你是谁,说话!”

依旧没有人回答她,她只听到一声声低低的不怀好意的邪笑,接着,一双长着粗茧的大手已经隔着绳网由她的腰部往下移,掀开她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摆,找到她的底裤,猛地撕裂——

“不要碰我!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你快放开我!”蓝飒的双腿不安分的胡乱踢蹬着,却只是被男人抓的更牢。

“色狼!你要做什么?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救命啊——”她扯开喉咙,又是威胁又是用尽全力大喊,可是诡异的房间里,除了她空荡荡的喊救命的回声,委实寂静的可怕。

“救——啊——”蓝飒刚又要喊叫,她的胳膊上却传来一阵针扎的刺痛,只片刻的功夫,她浑身便软绵绵的只能瘫倒在男人怀里,再也没有丝毫力气挣扎。

接着,是绳网被扯开的声音,她被狠狠的扔到了一个冷的不可思议的病**。却能男却。

蓝飒想扯掉自己被蒙住眼睛的布条,可是却突然间只觉得下半身一痛,男人滚烫的巨物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尖利的刀子,猛地将她给活活劈开了!

她痛的全身发抖,拼命的想往后躲,可男人却紧紧的扯住她的腰,掰开她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的将她拉成了一条平整的直线,让自己的巨物进入的更加深入。

他的力道凶残而狠辣,男人每一个猛烈的撞击都到达最底处,一次一次又一次,那种痛楚直达蓝飒的头顶,她感觉有人在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撕成两半!

男人伸出舌头舔着她白皙的脖颈,还有她娇嫩的脸颊,那濡湿滑腻的感觉让蓝飒想吐,可是却因为身体被注射了什么东西却动弹不得半分。他的舌尖滑到了蓝飒的双唇,撬开她的唇瓣进入她的口腔。

她冷不防的用力一咬,似乎有温热腥甜的**流入了她的口中,却让男人更加怒气冲天,他不仅将她的薄唇噬咬的惨不忍睹,更是使出了全身的狠劲,下半身死命地往她身体里捣,似乎把这女人捣死在**。

蓝飒并非没有经历过男人,她的**也的确多不胜数,她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温柔的,暴烈的,儒雅的,凶猛的,可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让她有这种痛的要死的感觉。

这个强暴她的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每次在她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新一波的攻击又重新降临,她好像永远等不到他结束的时候,**洁白的床单,很快便被鲜血染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许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终于餍足的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此时此刻,蓝飒已经快晕厥过去了,可没想到男人刚结束对她身下的凌虐,他竟然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按在他的**,将刚从她幽穴里抽出的巨物,塞到了她的嘴巴里。

似乎怕她咬伤自己,男人的大掌狠辣一拧,将她的下颚给卸了下来,痛的蓝飒眼泪直流,腥臭味和男人浑厚的体味传进她的口中,令她做呕,好久好久,直到男人在她的嘴里发泄了,才将体液喷进她的喉咙深处……

“啊——唔——”蓝飒恶心的想吐,她觉得自己要被折磨死了。

可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并没有过去,男人将她她翻了个身,他的手指沾着两人**的油腻**,抹到了她的菊臀,然后用力的一戳!qhaq。

蓝飒惊惶的乱了声调,她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你不要碰我那里!求你不要碰……”

“哼……”男人轻蔑的笑声里带着不屑,他抽出坚硬的手指,猛地将自己的硕大狠狠的插入里面,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地,紧的简直寸步难行,但来回几次逐渐通行无阻了。

男人不管不顾的在那里横冲直撞,每一顶都狠辣至极,殷红刺目的鲜血混合着男人的精液一齐被带出,蓝飒痛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失去了意识,男人依旧在她身上驰骋肆虐……

第二天蓝飒醒来的时候,她的全身如同被碾压过了一般,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尤其是她的菊臀,本不是为**设计的入口,却被强行的被男人拿来施刑,他上了天堂,她却下了地狱!

“早安啊,蓝警官!”她醒来的时候,下颚已经被重新安上,痛的麻木,赤身**的白鲨赤身**的斜靠床头,邪恶的对她吐着烟圈,大**凌乱一团,欢爱的鲜血和体液布满床单,室内**的味道非常重。

“混蛋,原来昨天一切都是你的设计!那两个男同是你故意设计引我到这里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恢复理智的蓝飒回想到了昨天的一切,她发疯似的冲向白鲨,拿起床头上的台灯就要狠狠的砸向白鲨的脑袋,她要杀了这个强暴她的混蛋!

可还没有碰到他的身,白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差点将她纤细的手腕扭断,痛的她手一缩,玻璃台灯落地瞬间摔得粉碎,白鲨邪恶阴森冷笑,**的巨大开始肿胀,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刺入蓝飒疼痛不堪的身体!

“呵……蓝警官,我知道你四处高价购买治疗刀疤的药膏,所以就设了这么个局,没想到一向聪明谨慎的蓝警官就这么上当了,还真出乎我意料呢!小宝贝,还从来没有人把我白鲨给弄到监狱里去过,你倒是生平第一人,所有设计过我的人必须得死!我说过你早晚都会是我白鲨的女人,看在你伺候了我一晚上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你一命!看,我现在就在上你,哈哈哈!不过,我白鲨不会亏待你,你要的药膏我是有准备,那可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弄过来的,对伤疤的治疗也相当有效,不过那你得付出点代价才能拿到……啧啧,蓝警官身上的这三张小嘴一个比一个**哪,简直让我爽死了!噢……”

白鲨野兽般的低吼再次响起,新一轮的凌虐再次开始,蓝飒涣散空洞的目光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流下一串串屈辱的泪,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这个凌辱她的男人!!!

布维朗医生是世界著名的整形医生,金发碧眸,穿一件白色大褂,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笑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樊寂生将苏怜妤抱到一张干净的病**,让她躺下,布维朗用一条黑布蒙上了苏怜妤那双清澈的水眸,将一把尖锐的刀器嵌入她脸部的伤口中,她只觉得刚刚愈合一点的伤口,被重新撕裂,那么那么的疼。

樊寂生眼睁睁的看着布维朗医生将消过毒的镊子将她的伤口重新撕裂,看她疼的抽气的模样,似乎比她还紧张,也跟着她疼,他用力的抱住她,让她的指甲掐入他掌心。

这样的疼痛大约持续了有二十多分钟,布维朗医生检查完毕,用药水重新将她的伤口清洗了一遍,然后分析着她的病情,“夫人的伤口很深,有些地方碰到了骨头,甚至一度裂开了,她的伤口被冷水侵蚀,有些腐烂;加上她的昏迷未曾及时的治疗,如果想要动刀缝合的话,如若恢复需要则一个漫长的时期,而纯粹用药物治疗,效果可能没有动刀好,且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当然,其中整容其实也是一项良好的治疗方式……”

“我不要整容,我不想看到自己拥有一张陌生的脸!医生,我不怕痛的,你就给我动手术吧!”苏怜妤眸子里一片坚定之色,她不想让自己换成另外一张脸,那样会让她觉得陌生。

“小鱼!”樊寂生皱眉,他不希望看到他的小鱼每一个日夜都在疼痛中度过。

“好,既然夫人不怕疼痛,那我们就用手术治疗!不过现在你的脸不能动手术,因为里面浸入了大量的病菌,需要做过全面的消毒后才可以手术,而这又是一个漫长痛苦的过程,况且为了治疗效果,中途不能任何的麻醉,夫人可以受得了吗?”布维朗医生虽然有些钦佩这个看起来纤弱的女子,还是有些担心的问,毕竟那种疼痛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医生,我不怕痛的,只要能治好我脸上的伤,我愿意承受一切痛苦!”她对布维朗医生笑笑,身边有个即使毁了容,依旧爱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寂生,他就是她的后盾,也是他让她变得更加坚强。

“那好,等过两个星期把脸部的病菌彻底消除后,我们就动手术吧!这一瓶药水你平日洗脸的时候可以用,其实最好的消毒药水是安流瑾教授发明的visur药水,对伤口的复原率效果极佳。安流瑾教授年纪轻轻就成了世界最具知名度的整形医生,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你的容貌复原率肯定是百分百,只可惜天妒英才,他死于一场机场爆炸,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因此,他发明的visur药水也因为量少而成为了世界各大著名整形医院抢夺的珍稀品……”

布维朗医生抚了抚金丝边眼镜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