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北咬牙暗恨,恨不能立即捂住面前男人的眼,遮住自己的旖旎风光【豪门婚外运第五章活色天香章节】。可是不能,至少白皙修长的大腿是完全落入了一双细长而深邃的眼。

手脚倒是不慢,赶紧蹲下身去,紧紧地捂着了旗袍下摆。好不容易没让自己的下半截完全暴露在夜空中。

旁边两个咨客毫不客气地发出两声幸灾乐祸的笑声,低低的脆脆的,挺好听。

汪苗苗一直柔柔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她的唇畔总是含着淡淡的笑容,和她身边那个高深莫测的阎王脸构成了鲜明的反差。

风终于小了些,乔小北这才慢慢地站直身子。要让三寸高鞋跟上的自己平衡,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平衡着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站稳了些。乔小北看着那不及小指粗的鞋跟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慢慢地挺起腰。

东方澜轻咳了声,把汪苗苗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汪苗苗轻柔一笑,朝这鹤立鸡群的男人身边挨去:“东方,我们走。”

“总裁慢走。”旁边两个咨客一个个欠身垂首,恭送老板兼总裁。

其中一个女孩眼尖,看着乔小北还在努力的站稳,赶紧朝她使眼色。另一个干脆拉她:“送总裁啊!低头……”

“啊——”一声低呼,乔小北知道自己完了,三寸高的鞋子让她才稳住了自己,这一拉立即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平衡。身子一歪,纤纤玉足一用力,早扭得生生的疼。这会儿咬牙忍着钻心的疼,也没办法站稳,整个人往一边倒去。

乔小北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眼前却是柔弱无骨娇美可人的汪苗苗,那一身天生的病弱之态让乔小北不敢让自己的指头沾上她的衣角【豪门婚外运第五章活色天香章节】。转朝另外可攀附的东西抓去。

她抓着了一个稳稳的身子,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夹杂着浅浅的古龙香水。

稳固如山。

不得不防着那紧绷的旗袍被她撑裂,让自己的活色天香被来来往往的酒肉男人无尽地欣赏。所以一有了可附着的地方,双手自然全用上了力。

“天啦——”后面两个漂亮的花瓶发出惊呼声。

“东方……”汪苗苗的声音里有着浅浅的不悦。如果乔小北不是离得这么近,这不悦也听不出来。

乔小北再淡定一个人,这会儿无意间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也不得不羞红了一张脸。

东方澜轻咳一声,乔小北悄悄让自己努力站稳,等她能微微稳住重心时才发现,她抓住的竟是——

竟是东方澜的皮带,她把它拉离了肌肉。她愣了愣,然后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东方澜的神情,高深莫测?他的目光落在——

沿着他的目光,看到的自己上半身紧贴他下腹,她的上身正对着男人那儿。贴得紧得不能再紧,她现在能感觉到他有着异样的反应。

天!难怪花瓶和汪苗苗都不满。

而他看着的正是她的胸部。明明冷冷的,却似有着轻佻,微微。

乔小北当即傻了眼。她还是个姑娘家,等着把自己清清白白地交到陆书鸿手中,怎么搞这种乌龙。

东方澜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在楼上没成功,现在改投怀送抱了?”一手有意无意地摆动下自己的西装,指尖着着实实地从她胸脯上薄薄的衣料上滑过。

羞怒交加,立即加大幅度站起。乔小北冲动的代价立即出现。再一次的崴脚让她抓住了他披着的西装,只听得清脆的一声,有着裂帛之音。

“雅戈尔手工西装,价值不菲。”这声音更冷。

“陪西装。”汪苗苗在旁终于沉不住气了,“我亲自跑到上海替东方定制的,一万二。”

一万二?乔小北想一头撞死。她什么也不说了,也不想再动了。

再也淡定不了,一脸的绝望完完全全地映在了面前那双冰冷的黑瞳中。

东方澜笑了,笑得别有深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灰姑娘想钓金龟婿,要付出点代价。”

她没有那个意思。

深呼吸,再深呼吸,乔小北竭力镇定下来。合眼,咬牙,三下五除二把鞋子脱掉,站得有如初生白杨般挺直。

这男人多高呀,她穿上三寸高才到她下巴,这会儿只能仰望他。咬咬牙,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我会替你补好衣服。”

“补衣服,那不成破衣服了?”汪苗苗特别不高兴,红艳艳的唇嘟了起来。

没想到东方澜反而轻易答应:“补好交给我。明早八点。”

“好。”乔小北答应。

“再加三千块的折旧费。”东方澜冷冷地吩咐,脱下身上的西装,重重地放入她手中。这个动作,多了鄙夷。

“三千块?”乔小北愕然。

“重新陪一件,我没有意见。”东方澜冷冷道,“我东方澜平均一分钟赚一万块,是不是要算算,我刚刚在这里浪费了多少分钟。”

然后没有再看乔小北一眼,放缓了神情,瞄了汪苗苗。汪苗苗立即绽放一个柔美的笑容,灼灼其华,她垂首跟上,一起离开。

再加三千块的折旧费?

乔小北抱着那沉重的西装,打着赤脚站在悦林酒楼门口,连抬头看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天上好象下起了雨,伸手一摸,是自己的两颗泪珠儿。

一直站到凌晨一点。大理石地板的寒气从脚底一直腾升到心底,抱着西装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什么富贵不能**……能的,三千块,那是她上个月兼职了两个地方的全部工资。她白天因为林鹏之约已经花了五百块。

她只有两千五。

弟弟的学费在哪里?

在瑟瑟秋风中,她的十手交缠在一起,关节微微地泛白。

“你好惨哦,居然要陪老板三千块。”旁边一个花瓶笑嘻嘻地,“我们上全天班的干一个月也就这么多。这一个月你都白干了。你好可怜哦!”

“就是,谁不好得罪,你居然得罪老板。”另一个也笑,“还被这么有钱的老板索赔三千块,太丢人了。”

凌晨一点,她在旁边两个花瓶的半可怜半鄙视的目光中赤脚回到酒楼里,换上了自己的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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