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山来的目的明显就是冲着卓清扬掌握在手中那块地的审批权,圣约翰医院董事会在他的主导与影响下一年前通过不太合法的方式买到了一块地,就在建药厂的过程中却突然被政府勒令停止,并将地通过正规途径收了回去。

这件事让余远山在医院的位置变得十分被动,到最后若不能向股东们交代的话,只怕想连任主席与院长的位置都不可能了。

当他打听到审批权就在自己女婿手中的时候,自然是想着以物换物,他出钱出力助推卓清扬当选财政司司长,而他则重新拿回那块地。

他来时想得倒是挺好,却没有想到到了卓清扬这一关,根本就过不去。

上上和。“这是政府部门今年的重头项目,如果想接下这个项目的话,您可以递交项目申请,只要各方面都符合评估标准,按规矩走流程,我们会优先选择的。”

卓清扬听完余远山的来意,心中已经很不悦了,现在地的批示权虽在他的手上,可是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就等着在大选期间看好戏,他怎么可能去做这么不明智的事情。

滥用职权也是明港官场大忌,不要说他不会为了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人去触犯,就算是他亲生父亲来找也是不会给面子的。

“既然如此,我余某人也就不打搅了。”余远山见他态度坚定,毫无回旋的余地,心中不由得又急又怒,转身就走,刚拉开门却回头,这次是看向一脸愕然的安安:“抽个空去把你妈的事情办了吧!现在你翅膀也硬了,以后你们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了。”画下上尚荷。

余远山离去,安安站在厨房门口看过来,两人此刻突然就无言以对了。

“吃饭吧!”年安安将菜一个个端了上来,两人结婚以来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却是彼此沉默着。

今天的菜很用心,都是安安这些年的拿手好菜,色香味俱全,但是俩人举着筷子却有些食不知味。

卓清扬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看向她:“刚才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安安一口菜刚放进嘴里,冷不防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子呛进喉咙中,咳嗽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忙端来水送到面前,脸上带着几许无奈的神色。

年安安之前也打算了在今晚跟他谈关于母亲的住院及治疗费的问题,但是此刻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她从来没有求过人,以前也是用自己的专业学术和牺牲自己的前途换取了母亲的治疗费用,如今面对卓清扬,她拿什么来换?

“有话就说吧!你妈到底怎么了?”卓清扬心中估摸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就是想等着她把话讲清楚。

安安踌躇了片刻,脑袋转了不知道多少圈,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开口:“我妈咪住在疗养院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前都是他付费用,现在他们都不肯了,治疗费到这个月底也要结了。所以……清扬,可不可以帮帮我和我妈咪,当我向你借的,我以后每个月都会还给你的行不行?”

这番话艰难的说出来,看她那美丽的小脸都愁得挤在了一起,卓清扬怎么会不知道她内心有多煎熬。可是让他去赡养自己母亲的仇人,以后若是让她知道了情何以堪?

他很想点头,想为面前这个小女人解围,想抹平她皱起的眉头,一个“好”字刚到嘴边,却突然又转了弯:“不行。”

年安安哪里能知道卓清扬心里的九曲十八弯,明明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听到他这样直接的说出来,还是有着说不出来的难过。

“嗯,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年安安静静地开口回答了他,接着便收拾好自己未动的碗筷朝厨房走去。

当她再度穿过餐厅想回卧室的时候,没走几步,突然回头看着他问道:“请问,你看见我晾在露台上那条裙子了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条裙子,丰凯文送给她的裙子,她是这样的紧张!

年安安一句问话就好似瞬间点燃了卓清扬心中潜藏了许久的导火索,突然就爆炸了。ls2a。

他一米八六的身高在瞬间逼近安安的身前,整个身体将单薄娇小的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中,这样的气势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背抵住了墙面,眸中的平淡渐渐被恐惧所替代。

卓清扬伸出手猛然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上自己充满怒气的眼:“年安安……你和丰凯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绝不会发现此刻自己这副模样真是像极了捉奸在床的那个醋意横生的男人。

“清扬……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和丰署长??”年安安很艰难地转动自己的大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自己和丰凯文联系起来。

“看不出来,你倒挺会嘴硬。年安安,你真是内心**荡一点都不输给你那个喜欢当小三的妈。”卓清扬猛然松开手,年安安腿一软差点滑倒在地。

突然,他将自己扔在门口的袋子拿了过来,狠狠地摔在安安的脚边:“这是什么?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用我卓清扬的信用卡去买的!”

年安安看着袋子一角露出一截月白色的布料,立刻知道为什么裙子会无故失踪,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勃然大怒。前要安中。

他竟然怀疑她对他的忠诚?甚至还要牵连上她无辜的母亲!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他非要送给我,我还打算下次要还给他钱的。”安安扑到卓清扬的怀里,试图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可是她太激动,颤抖得太厉害,以至于说起话来都是支离破碎的。

卓清扬此时已经怒极,根本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是多么迫切的从温一梦那里驱车赶回来,就是为了见她,就是想同她好好吃顿饭……

可是事情竟然会闹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再度欺身上前,用身体将她抵在墙上,岑薄的唇此刻抿成如刀锋一般,缓缓靠近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