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安被他前所未有的粗暴吓坏了,伸出手拼命就想推开门,只是她的动作还来不及完成,卓清扬便已经飞快上车并且落锁。

只都安这。“清扬……”刚刚喊出他的名字,整个人便被卓清扬一把拖进了怀里,剩下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他吞进了喉中。

他的吻带着**的酒味,像燃烧着的滚滚热浪一眼朝她席卷而来,狠狠碾压过她的唇。

安安拼命想推开他,口中不停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是她越挣扎,男人的吻便更加狂暴,甚至开始撕咬着她唇边细嫩的肌肤。

安安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嘴唇微微张开,这一举动仿佛是对他的攻击卸下了所有防守,令他可以顺利的**,瞬间便侵占了她的唇齿指尖。

“唔唔,清扬……你喝醉了……”安安一开口,仿佛更加刺激了一身燥热的卓清扬,他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两只手臂,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下颌,固定住她的头部令她不能动弹。

“安安,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没头没脑的一顿狂暴的吻再度落了下来。

被这样陌生的粗暴吓坏了的年安安,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握中动弹不得,唯一可以做的,便是一双漂亮如水晶的大眼睛里顿时便涌出豆大的泪珠。唇齿间的“唔唔”声渐渐变得微弱,随后便转成了低微的呜咽之声。

她的抽泣配合着娇躯轻轻的颤抖,终于拉回了卓清扬的最后一丝理智。他又强迫性的吻了许久,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与配合,仿佛所有的耐心都在此刻告罄,他终于不耐烦地离开了安安的唇,但是大掌却转而揽住她的头,朝她大声吼道:“你委屈?你还觉得委屈了?当着我的面你就和袁响那小子眉来眼去,好不开心,你当我卓清扬是瞎子吗?”

年安安此刻也已经怒火攻心,刚才还想的一番解释此刻也懒得开口了。她轻轻地却又是坚决地从他的怀中抽身出来,缓缓抹去脸上惊恐的泪珠:“卓司长,我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相干?我要回去了。”

即便是她的前夫,亦或者是她现在仍会惦念不休的人又如何?爱,难道是用来伤人的理由和借口吗?

说着她就要开门下车。

她的一言一行,在卓清扬的眼中,无疑是火上浇油,一双本就赤红的双眼,此刻绽放出噬人的火焰……

“我…送…你…回…去…!”一个字一个字,咬咬切齿一般的从卓清扬的唇中蹦了出来。

“不用了,我看你需要一个人清醒一下。”年安安心中怒到了极点,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掰开车锁就下车了。

卓清扬看着她慢慢在风中走着,他启动车子就跟在她后面慢慢的爬行……

过了好一会,本就不太顺畅的路就因为他的龟速给堵上了。后面啪啪的响起抗议的鸣笛声,几十辆车子一起抗议起来,还真是有些震耳欲聋。

年安安转过身走向卓清扬的车子,突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撑在车前盖上,怒视着车中的男人,大声吼道:“卓清扬,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答应过的事情为什么说话不算话,走就走了,干嘛要死缠着我不放?”pl5f。

声音虽大,可是风起一刮,就飘远了。车里的人听不太清楚,可是这番话却被另一车道上的一个女人给听了去。

她漂亮的手指伸出车窗,涂满红色蔻丹的指缝间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

“小姐,你这是要闹哪样啊?打情骂俏自己关上门去演不行吗?非要把路堵成这副模样,你觉得好玩吗?这样对你的男人很过瘾是吗?我劝你啊,不要这么使小性子,他要是不在乎你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年安安听着那样戏谑却又极其刻薄的声音,朝那女人看过去,胸口猛然的起伏不定,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可是仿佛压抑了太久,又被这样冷言冷语的讥讽,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朝着女人的方向就吼了回去:“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所有的女人就该让男人为所欲为吗?女人就该温顺听从吗?”

卓清扬看着她和旁边的女人大有吵起来的架势,索性将车一停,开门下车来。

他极其有礼貌地走到前面,看着那个充满风情的女人说:“对不起,她情绪不太稳定,我现在就带她离开。”

随着那一笑,女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手中的香烟“啪”的一声就掉了下去。

“嗨,帅哥,留个电话呗!”

卓清扬朝她一笑,没有回答,转身就走到年安安的身边,一把抓住她就朝副驾驶上走。

年安安整个脑子此刻好像一团糨糊一般,这是什么情况?后面排着车阵的人骂不绝口,他还有心思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这个世界怎么会荒诞成这个样子?

她整个人被他硬推上车,卓清扬这才转到自己的方向朝后面的车队比了个道歉的手势,接着就飞快地驶离了现场。

“闹够了没有?我也任你骂了,人家也任你骂了,这气也该消了吧?”卓清扬敛起眉目便又是一副君子模样,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番强吻根本不是他所为。

她闹?这从头到尾到底是谁在闹?

最有权利喊冤的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说好了两人好聚好散,他却偏偏要再纠缠她;袁响的事情她从头到尾都是不知情的人,只不过是在筵席上帮着袁响做了做戏,又招他惹他了?

她不过就是想和过去的一切划清距离,不再提不再想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想着想着,年安安越发觉得委屈难过了起来,坐在一边默默抽泣了起来……

一路上俩人沉默无言,各自都很平静,道路也似乎突然平顺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到了安安的四合院门口。

没有道谢,没有说一句再见,安安的长发掩着她泪痕未干的脸急急忙忙就下车了。

刚刚打开门锁,还没进门,一只强有力的胳膊一把从身后抓住了她,用力地让她都觉得疼了,“放开我。”

俩人还有什么理由拉拉扯扯?她不能忘记过去,不敢与他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