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诸君阁,紫缘风等人纷纷回到自己的寝屋,都识相的把空间留给在后面沉默用眼神交流的夫妻,并把小思君与小念舞带走。

此时,风雪已停,明月也是露出了皎洁的面貌,月华将地上积雪映的更是清冽莹白,两人的身影映在地上看起来分外亲密,然而两人的距离却是始终保持两尺距离。

月光下,妖冶男子见风君舞凝然而立,不由开门见山道:“虽说通过本座挚友欢颜了解了我们的过去,但现在的本座根本难以喜欢你一点,所以……”

不客气含着几分嫌恶的语调在寂静的夜里悠荡开来,风君舞却在他说到所以时,淡漠打断:“不过又是不会喜欢上我么。”

倏的,帝九君眯了眯狭长的凤眸,微一挑眉望着神色看不出七情六欲的风君舞,寒风猎猎中她淡漠凝站着,精致绝艳的五官仿佛淬了冰雪,即使冷艳逼人,却遗憾的少了一份属于女子的柔。

她的姿态凌傲,风吹起了的衣袍,如此严寒在不用功抵御的情况下,就算她已经冷的轻轻颤抖,可还是一副“我很行”的模样,强势的让男人顿时觉得自己十分多余。

一个不需要他人的冷傲女子,万事都能自己处理的女子,再加上一点都不懂得适当的时候放低姿态,以及在帝九君再度因为诅咒的关系忘记所有,一开始就对上了这样冷冰冰独/断专行的风君舞,又怎会让天生强势的帝九君喜欢?

“既然你懂我的意思,为了念舞跟思君的成长,今ri你与本座便语法三章,人前在孩子面前装装恩爱好了,人后便各奔东西,你身为女皇自然不缺男人,本座也没心思做你的夫君

。”帝九君洋洋洒洒的将自己的意思说完,整个过程的口吻充满了强制意味,他这不是商量而是直接通知,通知风君舞必须答应,不许说不!

反观风君舞则是扬了扬冷眉,眉目间闪烁几许帝九君看不懂的光,冷淡似冰的她只是沉默的往寝屋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更没有留下多余的表情给帝九君。

妖冶男子表情一僵,这女人缄默走人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你给本座站住!”

霍地,寝屋前忽然拔地而起窜出了无数妖娆的火舌,妖艳透着危险,并且极其灼热,瞧地上的积雪瞬间被蒸发的模样便知道温度如何。

炼狱之火蒸发了积雪转瞬化作了迷迷蒙蒙的白雾,虚幻了风君舞的表情,她背对着已然发火的妖冶男子,心想今儿若是不给他一个答案,恐怕这只得了健忘症的狐狸会跟她闹个没完。

但是,凭什么每次他忘记她以后,都一副理所当然的和她大呼小喝?

再者,她又不是戏子,也不是他的跟班,凭什么要处处都听他的?

忘记她也就算了,讨厌她也认了,现在更得寸进尺的把她从娘子直接降级成了呼来喝去的下属了吗?

哼!他在做梦!

抚了抚衣袖,纤细的手指已经拈出一个指诀的姿势掩藏在衣袖里,风君舞正欲打算和帝九君较量一下,顺便摸一下从魔界十八层地狱修炼回来的狐狸实力到底有多少。

然而,两道别样的气息由远及近的靠近,致使风君舞散去了指诀……

“凌乐,我们还是不要给帝诺女皇送汤圆了,今晚我看妖君王貌似和她闹了点不愉快,我们若是再出现怕是要让他们夫妻更不愉快呢。”

温婉柔媚的舞儿提着食盒,巧笑盈盈的边笑边走道,一旁夺舍了皇甫凌乐身体的魔刃也是温润轻笑,“正是这个原因,朕才要携同舞儿来看看,好在汤圆份数多,咱们可先给蓝枫太子他们送去,若是他们夫妻和好了我们便离开,若是还在闹别扭,我们自然要多帮忙撮合

。”

“凌乐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哦!”舞儿娇嗔一笑,转瞬似想起什么,故作吃醋状:“诶?该不会是凌乐真对帝诺女皇有其他心思?故意找了个理由糊弄舞儿?”

说着说着舞儿顿时娇怒的一跺脚,妩媚之态尽显,那拿捏吃醋的模样可谓是百媚千娇,非但没有让男子觉得反感,反而因为她扭捏却自然的醋劲儿更添了几分娇媚的韵味在其中。

“瞧你个小心眼的女子!”俊雅男子惩罚的敲了下她的头,舞儿顿时俏皮的揉了揉:“哼!就是小心眼了,若是凌乐生气那便是证明当真喜欢上了人家!”

“你呀!”纤指一点,俊雅男子微微叹气道:“朕眼中只有舞儿,夸帝诺女皇自然是想看看舞儿吃醋的模样。”

“那为什么还要送汤圆来?”舞儿不依不饶,如玉小手撒娇的扯着俊雅男子的衣袖,轻轻摇晃追问道,俊雅男子则是挑唇一笑:“当然是天下间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朕与舞儿夫妻美满,这帝诺女皇又和舞儿宛若双生,朕当然起了怜惜之情,希望她和朕的舞儿一样幸福,身边也有像朕一般对舞儿好的男子爱护嘛!

再说,今儿是上元佳节,夫妻不和睦多不吉利,若帝诺女皇长成别的样子也算了,可她偏生的和舞儿无二致,朕看见她就像看到了你,又怎舍得她被妖君王冷落。”

“好啦好啦,信你就是!”

“呵呵,舞儿使小性还当真可爱呢。”

两人有说有笑进了诸君阁,一见风君舞和帝九君泾渭分明的站在院中,俊雅男子与舞儿朝他们礼貌的点点头,便往紫缘风其他人居住的院落走。

期间,院中妖冶男子的目光就差掉在舞儿身上了,看的风君舞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这次帝九君看着舞儿的目光不同当初在草原看那个野蛮公主,风君舞隐隐觉得有了危机感。

危机感……对象还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舞儿,这感觉真他妈的诡异!

“妖君王,我家公子说凌乐帝请大家吃汤圆,问您要不要也去尝尝?”

见是艾欢颜的侍从过来询问,帝九君微微扬眉:“也好,本座此时也有些饿

。”说罢,便跟着随从走。少许,路过风君舞身边,他恰巧捕捉到了风君舞眉目间的黯然,不由没好气的拽过她的手,“走,你也跟本座吃汤圆去!”

风君舞:“……”这态度真的是要带她吃汤圆吗?

“我不饿。”

“但是本座饿了!”

风君舞质疑的扬眉,“你已然飞升成仙,早就辟谷会有饿?”

谎言便揭穿,妖冶男子微微尴尬,但若是他自己去,难免不会被众人询问,届时再惹来那个凌乐帝的防备就不好了……

思绪一转,帝九君魅惑的唇角扬起傲娇的弧度,“就是去凑热闹不成么?本座和你育有一双儿女,虽说本座不喜欢你,但是看他们俩对你的亲昵程度,不论我们日后再次男婚女嫁恐怕都是要折腾一番时日,不如你现在随本座去看看人家夫妻,也好学学看看我们能不能继续在一起!”

一番长篇大论下来有理有据,算是说动了风君舞,不过若是让风君舞知道狐狸拉着她去,只是为了看看舞儿,不知道会不会抽死他!

当然,此时的风君舞不知道,也还没学会偷心术,所以就不会有以后了。

一进来,便是一片和乐,尤其是“皇甫凌乐”与舞儿夫妻间的互动,那股子温馨氛围不得不说很容易煽动人,女柔男宠,两人共食一碗汤圆,汤水染上了唇角,舞儿轻轻为“皇甫凌乐”拭去水渍的模样,不得不说温柔至极,也影射出她对皇甫凌乐的无微不至。

收回目光,帝九君转过头看向沉默在一旁吃汤圆的风君舞,顿时两人出现了鲜明的对比……

“阿姐!”

察觉到帝九君眼底的不满,紫缘风暗中踩了一下风君舞的脚,并且无声道:“别光顾着吃汤圆,看看狐狸姐夫!”

“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要我像念舞一样喂他不成?”

紫缘风:“……”

我的老天

!阿姐你这是故意在狐狸姐夫面前抹黑自己吗?难道你是睁眼瞎啊,你没瞧见狐狸姐夫看舞儿的眼神多不同吗?

厉了眼继续跟她挤眉弄眼的紫缘风,风君舞放下汤匙没了吃东西的**,她不是没看到帝九君的目光,但是让她学的像舞儿一样,那还不如直接宰了舞儿省事。

温柔这东西她真心不会,这辈子她学的东西很多,但是“温柔”却不在学习之列。

冷冽的光自眸中迸射而出,直直落在了在那“显”温柔的舞儿身上,没有遮掩的杀意横空而出混在了和乐气氛中,众人顿时一愣,尤其是舞儿则是扛不住风君舞的冷酷眼神,顿时脸色一白。

“君舞我……”

“我不想听废话!”

风君舞冷厉而语,看待舞儿的模样极具冷漠,只听她掷地有声道:“我风君舞这辈子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耍心机,你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最清楚,这只是一个警告而已,你应该明白意图迫/害搅乱我风君舞生活的下场!”

冷冷的警告一出,别人还没怎么,到是帝九君先不干了!

“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她又没得罪你,你好端端吓她做什么!”秀魅面容一沉,不留情面的训斥,与对舞儿的维护顿时让风君舞脸色更冷,连带的其他人都感觉出貌似事情大条了!

“妖精,你刚才不是说汤圆好吃么,来来来再吃一碗。”欢颜公子连忙拿了一碗汤圆打圆场,紫缘风则眉目一闪精芒,看向已然成了终极冰块的风君舞:“阿姐,不就是宰个人么,这种事我最擅长了,哪里用的到你动手不是?既然狐狸姐夫说汤圆好吃,你也再尝尝。”

风君舞眉目一挑,正欲说什么忽然察觉到周围温度徒然升高,她的眸子极为意外看向帝九君,目光落在了他莫名亲昵握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正萦绕着游龙般少许的炼狱之火。

滋滋滋,炼狱之火灼伤了她的手,这是比她对舞儿言语的警告还鲜明的警告呢。

冶艳勾唇,她的声线懒魅而危险:“果然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我只不过和舞儿开个玩笑而已,你刚刚不是让我学学舞儿么?”

风君舞抬起没被灼伤的手,轻佻勾起妖冶男子的下巴,“如何?你觉得我学舞儿的吃醋还像吗?”

帝九君骤然拧眉,微微不悦自风君舞指上错开,“你以为本座会信?”

“为什么不能信?”风君舞邪魅挑唇,扫了眼在座一圈,淡漠道:“你大可以问问他们,我风君舞以前对你撒娇的模样,可就是这般?”

艾欢颜第一个点头,“妖精,冰块就是这么和你撒娇的,话说她撒娇一向是天下独一份的

!”

“少来唬我!哪有女人是这么撒娇的!”

此时,一直做壁上观的闻人傲月见帝九君绷着俊容,摇着扇子低低笑道:“妖君王,风君舞一直是这么跟你撒娇吃醋的,并且今天我看她怕是你接受不了已经有所收敛,若是换做往常她早就对你挥剑了。”

倏尔,帝九君见周围众人皆是“事实就是如此”的模样,继而僵了下表情,更是匪夷所思的放开缠绕炼狱之火握住风君舞的手,暗道:“他以前一定是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会喜欢上这么野蛮凶悍的女人!”

尴尬中,夺舍了皇甫凌乐身体的魔刃眼底一闪冷色,转瞬又漾着和事老的温雅笑容:“呵呵,原来是一场误会,不过妖君王和帝诺女皇的夫妻情趣着实特别。”

“哈哈,就是就是,他们夫妻情趣确实容易吓到人。”

“不错不错,今儿是元宵,汤圆也吃了,大家就别凑在一起了,何不都挽着美娇妻回房休息?”

“也好,那么朕就告辞了。”

一番打哈哈过去,待“皇甫凌乐”挽着舞儿离开后,艾欢颜顿时拉着帝九君进了内阁,而紫缘风则留下来看向风君舞问道:“阿姐觉得舞儿有问题?”

“恩。”风君舞眉目尽显冷色,“我以舞儿的身体复活来到风云大陆,这具身体记录了她所有记忆,虽说她极爱皇甫凌乐,但是过去的记忆中,不论她多爱都是羞涩内敛,现在却是太过反常。”

“就算有问题,但是她仍旧是普通人啊!”紫缘风蹙起好看的柳眉,杏眸溢满了不解之色,“她已经和皇甫凌乐在一起了,按理说不该和阿姐过不去啊

。”

“若是现在的皇甫凌乐不是皇甫凌乐呢?”

闻言紫缘风顿时想起了魔刃,“你是说皇甫凌乐被夺舍了?但也不对啊!我明明没察觉出皇甫凌乐气息有变化啊!”

“这就是我纳闷的地方。”风君舞皱眉,皇甫凌乐的气息丝毫没有变化,若是被夺舍了,魂体分开换了主人自然是气息有异,可是今天的皇甫凌乐却没有。

“既然察觉不出,直接和他动手不就看出来了嘛!”

半晌,紫缘风看自家阿姐眉头紧锁,唇角扬起一抹狂妄的笑,闻言风君舞则是冷飕飕瞪了她一眼:“你是嫌狐狸还不够讨厌我?”

紫缘风嘴角一抽,她到是忘记了今儿帝九君对舞儿的态度,若是动了皇甫凌乐,那个舞儿若真的有别样心思,故意接近帝九君用“温柔”搅合一下,保不齐帝九君就和她家阿姐掐起来。

囧了囧,紫缘风哭笑不得的摊开双手,“不能试探,狐狸姐夫又是一只顺毛驴,我们又不能联手直接把他绑走,这反而会让他更反弹,阿姐你说咋办?”

“静观其变。”低头看了眼被炼狱之火灼伤的手,指诀一捻治好了灼伤,风君舞声音冷冽道:“确定皇甫凌乐是否夺舍交给我,明天你就给我去忘川海找缺德,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榨出来怎么找到修习炼魂术之人的方法!”

“阿姐怀疑修习炼魂术的人是魔刃?”虽然是疑问,但紫缘风眉目却闪动着和风君舞一样的猜测。风君舞点点头:“风云大陆跟我有仇,又符合修习炼魂术的人,除了魔刃我想不到别人。”

“也好,我明天就动身去忘川海。”

“恩,记得从缺德那里问问风云大陆频繁出现天灾的原因,好歹他是昔日天帝的儿子,你又和他感情不错,别浪费了你花心的资本。”

一见风君舞还有心情调侃她,紫缘风痞痞勾唇:“哈!阿姐羡慕嫉妒恨了?早就跟你说人太钟情不是好事,你瞧你为了狐狸搞的这副模样,还要经常‘受’他的气,哪有我的小生活快活?”

闻言风君舞凉凉抬眼,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紫缘风身后的闻人傲月,凉凉道:“钟情有钟情的好,花心也有花心的烦恼

。”

“切!”紫缘风不以为然的撇嘴,忽然感觉背后一凉,扭头一看闻言傲月黑着脸,一字一顿道:“紫缘风!你又惦记上哪个男人了!”

“卧槽!”紫缘风嘴角一抽,随后二话不说抽出唐刀迎头就朝闻言傲月挥了过去,转瞬捻动指诀化作了疾风骤然飘出房外,只听她气急败坏的道:“闻人傲月……你……你……你听我说!”

“本王不听!”

“我擦!你他妈的有病吧!我去找我师弟你也管!”

“废话!你紫缘风只要找的人是个男人,我就得管!”

“尼玛!跟你说不清!那个阿姐,我就不明天动身了,今儿就先去忘川海了!”

紫缘风和闻人傲月的打闹声越来越远,风君舞眉目间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只不过笑意却转变成了拧眉,因为帝九君正用一种纠结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没走?”

风君舞:“……”

“本座都说了不喜欢你,你那套惊世骇俗的撒娇吃醋本座也吃不消,你就不用白费心机在这等着本座了,今晚本座是不会和你同寝的!”

风君舞:“……”

秀魅男子傲娇的仰起削尖的下巴,奢贵的眉目满是嫌弃之色,那高傲的小姿态相当的欠揍!

揉了揉眉心,扫了眼与帝九君一同出来的艾欢颜和蓝天宁,风君舞很想说一句“你他妈的太自作多情了”,不过考虑到她家狐狸“娇贵”面子的问题,风君舞努了努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漠的起身离开。

艾欢颜与蓝天宁对视一眼,心道:“这个冰块对帝九君真好!”

此时,会偷心术的帝九君听言不由挑眉:“你们是不是吃了风君舞的迷/药了?怎么老是帮她说话?”

两人同时白了他一眼,“你才是白眼狼呢

!”

“恩?”帝九君眸子危险的眯起,不悦道:“你们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是一样,风君舞对你好就是好!”艾欢颜实在看不下去了,顿时如老妈子数落起来:“她虽然不像其他女人温柔,可她真真对你不错,难道你没看出来她刚才根本不是等你,其实有一堆话讽刺你,不过是为了怕我和天宁看你笑话,继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吗?”

“她会给我留言面子?谁信!”

帝九君拧了拧奢贵的俊眉,很是固执的否定,气的艾欢颜没好气的踹他,“你个白眼狼,今天是元宵老子这里不欢迎你,你若是真对舞儿有意思,今儿就去把她抢了,若是没那意思老子这里也不欢迎你!”

砰地一声,帝九君被人踹了出来,心情十分抑郁!

“今天是元宵,你就不要打扰他们了,你若是不想看见我,不妨今晚就回东隆国看看你爹和姨娘。”清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正欲拍门的帝九君转过身,触及风君舞投掷过来的视线,不由怔愣在原地,动作还是刚才傻乎乎拍门的样子。

她的目光很柔,无奈中透着无限的纵容,还有算是忍让的光彩。

柔柔的,淡淡的,就那么理所当然,似乎不曾记得自己每次对她的冷言冷语……

心,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又怪异的觉得很舒服很温暖,更多的是满足。

或许……他刚才真的误会了风君舞,可是凝视她那张冷冰冰,却难掩冷艳的面容,他还是觉得温柔的舞儿顺眼,是以他强/制压下心底跳跃而怪异的感觉,故意拧着说:“本座不用你讨好!”

“我风君舞从不讨好人。”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

“……”

所以他说风君舞一点都没舞儿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