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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痛苦的倒在地上身子不停抽搐的刘锦文,围观的人心理都升起了一丝忌惮的感觉,下手的两人太狠了,活生生的把刘洪淼的儿子给逼的痛不欲生,哪怕两人有天大的仇恨手起刀落就是了,如此做法传出去后很明显,刘家的脸面会被扫的一干二净。

依照刘洪淼的脾气和性子,恐怕今天或者回到港岛之后这事如果沒个说法,肯定会掀起一片滔天巨浪。

人群中有熟识这对父子的人悄悄退后几步,拿起手中的电话拨了出去。。。。。。

在游艇上层的一间贵宾室中,一个满脸笑意,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正和坐在他对面的人似乎在商谈着什么,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來,矮胖男人憨态可掬的冲着对面谈话的人道了声歉,然后接起了电话。

矮胖男人接起电话之后本來被笑容挤成一堆的胖脸登时就耷拉了下來,瞬间就阴寒到了极点,一点都看不出刚才那笑意融融的样子,脸色转变之快跟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坐在他对面的人似乎看出了情况有些不对,就试探着问道:”洪淼,有事?“

矮胖男人自然就是刘锦文的老爹,刘洪淼,港岛集富商和帮会龙头两种身份为一体的大佬。

刘洪淼脸色阴阴的放下手中的电话,盛怒的用手拍向面前的桌子,将极品红衫木制成的茶几拍的一阵颤抖,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也怒到了何种程度:“欺人太甚,在港岛乃至两岸,还沒有人敢对我刘家人做这种事”

。。。。。。

拉尔斯在刘锦文的后背跺了几脚之后他吐出嘴里的筹码算是好受了一点,不过因为受罪时间太长,依然沒有缓过劲來,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跟本沒办法从地上爬起來,只能不停的喘息着。

胡匪起身施施然的走到刘锦文的身旁,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身体,翘起嘴角说道:“你说的话似乎不太作数,你说吐不出來,我有办法能让你吐的出來,那我刚刚给你算的那笔帐就不用我在帮你记起來了吧?”

刘锦文干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水,那是被筹码滑进喉咙里时被划伤的,看着地上混杂着唾沫和血液的一滩浆糊状的东西,他嘶哑着嗓子说道:“胡。。。。。胡匪,你知不知道。。。。。这。。。。。这样做的后果?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哎。。。。”胡匪抓起桌子上的筹码一个一个的扔到他的脸上,说道:“你的脑子还沒转过弯來?要不要我在提醒你一句?”

看着从脸上滚落到地上的筹码,刘锦文的身子条件反射似的又哆嗦了几下,心里好像是被刚刚的酷刑给伤出了一丝阴影,估计以后都无法在钟爱这些他所最喜欢的东西了,可能就算再踏入赌场都会沒來由的心惊胆战一番。

刘锦文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委屈,不得已只能暂时认命的说道:“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我答应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胡匪感慨了一番,然后才低头轻轻的拍着刘锦文的脸,说道:“是我的少不了,不是我的多一分也不要,你当初答应我的应该还沒忘,就照着那个数來,少一毛钱的话我就只能告诉你,赌场里什么都会缺,就是不会缺筹码”

刘锦文蜷缩着身体,用手颤抖的从身上缓缓的掏出一叠支票本,然后拿起笔抬笔就在上面写出了当初在南非丛林中承诺给胡匪的那个天文数字。

刘锦文有一种如在梦幻般的的感觉,他当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其实明摆着就沒打算作数,只是因为要逃命而打着敷衍的意思,根本就沒有想过真的会掏出这笔钱。

刘锦文很想当然的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回到港岛那么他说出的话就可以随风而逝,哪怕就算他点头承认了想从他身上拿走这笔钱也是不可能的,在港岛还沒人敢逼着他低头认账。

但是他却沒想到,自己碰到了胡匪这么个另类,他那引以为傲的身份,他那撑在头顶的保护伞,他那从港岛纵横到台岛无往而不利的爹,这些通通都不管用,胡匪竟然真的逼到了家门口管他要账,并且用出的手段让他无比的心惊胆颤,想不认栽都不行。

刘锦文趴在地上签好支票以后忍着痛举起手递到了胡匪面前,眼神无奈而又痛楚,这笔钱足够他挥霍好几年了,就这么掏出去还遭受了不小的痛苦,当真是心有不甘却别无他法。。。。。。。

“把手放下!”

胡匪正要伸手去结果那张支票,沒想到人群后面传來了一声暴怒的吼声,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怒容的胖子正快步的分开人群走了进來,那肥胖的身材让人的眼前生出了一种古怪的错觉,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将自己的身体移动的这么快的。

人群之中本來还是窃窃私语的说话声等这人走进之后立刻爆出了不小的喧哗声,惊讶,震撼,让看戏的人知道真正的肉戏似乎是要來了。

胡匪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然后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那张支票,冲着如释重负,眼中透露出阴狠报复意味的刘锦文笑道:“在你那放一会,这东西还是我的”

胡匪缓缓的回过身來,看着已经來到自己身前不远的矮胖男人,他笑了,玩味的说道:“打了小的,出來老的”

刘洪淼尽管从通报的电话中知道了刘锦文的处境,也意料到状况可能会很惨,可是当他來到现场亲眼看到自己儿子的身体倒在地上,脸色青紫,两边腮帮红肿,还有一丝血水从嘴角低落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刚才所想象的情景还是不够。

远远不够!

刘锦文的惨状让刘洪淼怒极的神色再次爆发出來,狠声说道:“别人怎么对你的,我就双倍帮你讨回來”

“这个台词不新鲜啊,好像很多人都用过了”

胡匪撇了撇嘴,很认真的对刘洪淼说道:“双倍的代价我不信,不过你要是打算在把那支票换成双倍的给我,那我可能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