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紫薇本来便是被他给压在身下,身上只穿着内衣亵裤了,可如今身上就连仅存的一丝衣物也荡然无存后,嘉禧帝盯着她修长优雅的颈,雪白圆润的肩和小巧精致的锁骨,丰盈饱满的胸,胸前两点艳红傲然挺立,光滑柔腻的肌肤触手生温,眼神一暗,嘉禧帝燃烧着烈焰的双眸中闪出一丝惊艳之色,俯下头来,冰凉的双唇便吻上了胸前丰盈的挺立。

“不…要,博…,求…求…你,…唔…唔!”

断断续续的哀求声言犹未完,便被堵在了嘴中,他的双手强迫性的按着她的头,强硬的唇舌撬开了她的樱唇后,又风卷残云般缠绕住她的丁香小舌,细细吮吸纠缠中,大手悄然顺着她胸前的坚挺滑落到小腹之下,呼吸渐渐急促,嘉禧帝眼中燃烧的怒焰退去,取而代之的染上了一层暗红色的情欲之色。

“博…,他…,肯定是…疯…了…”云紫薇不能理解嘉禧帝今日这种不可理喻的行为,只能在心中悲凉的想道。

而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敏感处不断的抚摸挑逗下,云海棠的口中也不自觉的发出阵阵情欲被激发的颤栗呻吟,可心却在叫嚣,在滴血,趁着他呼吸急促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龙袍,松开了钳制住她的双手之际,云紫薇悄然往头上一摸,她清楚的记得,在她的发髻之上,插着一支昊当年亲手为她制作的精美凤钗。

眼前蓦然一暗,原来是嘉禧帝手臂一挥,金钩垂落,粉红色的芙蓉纱帐轻轻滑落,纱帐中,春色旖旎,呼吸浅浅,嘉禧帝急切的撕开了自己身上浅黄色绣龙中衣,露出健壮的胸膛,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云紫薇柔腻的肌肤上,而云紫薇的汗湿的素手悄悄握住了那支凤钗,在他终于扯开了腰间束着的玉带,身体俯下,双唇带着灼热的气息,缓缓落下之际。

云紫薇素手轻抬,凤钗尖利的钗尖带着凛然的风声,决绝的往嘉禧帝宽阔的右肩上刺去。

“呲”的一声,锋利的钗尖划破入肉,直直的插在了**的肩头之上,鲜血立时顺着强壮的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了云紫薇丰盈的胸口上,雪白晶莹的丰盈上艳红点点,宛如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散发出一种妖冶动人的美感。

云紫薇大口大品的喘息着,凝视着嘉禧帝的肩头,那支尖利的凤钗上点缀着的珍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柔和动人的光芒,嘉禧帝顺着她的眼光看去,肩头上那支眼熟的珍珠凤钗,这是当年,他为了她,而拜金匠为师后,亲手为她制作的定情之物,嫉妒之下,狂怒的双眸不经意间又燃起了熊熊烈火。

“贱人!”气急败坏之下,手臂一挥。

“啪啪”的清脆声中,云紫薇俩边的秀脸留下了两道清晰的手掌印,脸颊登时红肿起来。

云紫薇被这两巴掌给击打得晕头转向,泪眼迷蒙中,只见嘉禧帝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肩头,拔出凤钗后,他双眼危险的眯起,黝黑的深眸中散发出慑人心魄的杀气,却是大掌一把紧紧的捏住了她的脖颈,脸色铁青,唇角勾起一丝残酷无情的冷笑。

“云…紫…薇,朕的皇后,你想要…谋…杀…亲…夫?”臂上青筋暴起,指间的力道逐渐加紧,云紫薇呼吸困难,眼中的俊脸在眼前渐渐模糊。

“博…,我…一…直当你作…亲…哥…哥,…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断断续续的话语自嘴角溢出,秀丽的脸上写满浓浓的哀伤,灯火摇曳下,芙蓉秀脸上樱唇青紫,粉舌伸出,长而弯曲的睫毛轻颤若蝶。

“陛下,万万不可!陛下!万万不可!啊!”

手在不可抵制的颤抖着,手中紧握的美丽生命只须他轻轻一用力,便会在他的手中枯萎凋谢,只听得随侍在外的喜公公在帐外焦急的求恳道。

紧捏的指缓缓松开,新鲜空气蓦然灌进口中,云紫薇大口大口的呛咳起来,似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的感觉,令她的身体掩饰不住的颤抖、战栗。

只看到眼前那抹明黄色的身影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深深的暗影,耳边只听得冷漠残忍的讥笑声:“你想为他守身如玉,云紫薇,你他日必定要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追悔莫及!”

“紫薇,决…不…后悔!”口中艰难的吐出倔强的话语,心却仿如湮灭的烟花,无根的在空中四处飘荡。

“云紫薇,很快,你就会知道你所爱之人,将会怎样对待冷酷残忍的对付…你…,还有你…的家人,而这世上就只有朕,才是能真心庇护你,和你家人平安的神,到时,你将会哭着求朕宠幸于你!”

冷酷邪魅的双眼蓦然的出现,冰凉的气息吐在脸上,云紫薇惊得一跳,只见嘉禧帝放大的俊脸已在眼前,只见他俯下身,低下头,用只有她才听得到的温柔缠绵的语气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云紫薇轻轻摇头,他却如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后,站起身来。

“小喜子,传朕旨意,朕适才已接到北陵王宇文昊的加急呈报,北陵王宇文昊的手下已经查出,今晚刺杀朕,以及陷害朕的爱妃流产一案,乃是当朝丞相云天罡,意图不轨,串通他第二子云中坚,以及第三子云中杰,里应外和,买通了玄阴宫的杀手所为,朕速令御林军将领郑之秀,速速派人到昭阳宫,捉拿犯上作乱,意图不轨的左相云天罡!”

残忍冷酷的话语在这清冷寂静的寝宫之中一遍遍回想,云紫薇怔忡了片刻,心尖蓦然升起的疼痛,才让她顿时醒悟过来。

“宇…文…博,你…这…疯…子!”

“呵呵,呵呵,朕只是默契的配合了你那深爱十年之人的复仇之举罢了!”冷酷残忍的笑意逐渐远去,跪伏在雕花龙**的云紫薇,却蓦地全身软软的趴了下去,悲哀伤痛的泪染湿了龙**铺陈的上好丝棉锦被。

天边渐渐露出了一抹朝霞般的曙光,嫩嫩的青草地上盈满了新鲜的露水,在轻风香露中,京城东郊三十余里处,幽深静谥的庄园深处,数丈长的白纱围着一池清泉,清泉呈圆形,围绕着中间的一大块洁白如玉的冰床,而在白纱的外围,每隔几步便伫立着数几十个身穿白衣的蒙面女子。

在清晨的薄雾中,只见白玉冰**雾气蒸腾,一个全身**的年青男子双手拈决,盘腿坐在白雾氤氲的白玉冰**,只见他的侧脸轮廓刚毅俊美,从正面看,他更是面如冠玉,完美得如嫡仙临世,只是他此时,薄唇紧抿,俊美的脸上苍白无血,并且呈现出一种扭曲痛苦的神色,身体内部血脉贲张,似在动功与体内的什么邪物相抗。

就着清晨微露的曙光,可以看到在他的动功下,他全身的奇经八脉,在雪白透明的肌肤上,呈现出一张红色网状的经脉图,隐约可见其间有一丝丝鲜血在流淌,而就在那流淌着的红色经脉中,有一股淡黄色的光晕在闪烁。

而在淡黄色的光晕之前,有一只黑如浓墨般黑气,在经脉中淡黄色光晕的逼迫之下,这股黑气从凡田中被逼了出来后,逐渐汇聚成一条细小的黑线,通过身上经脉中的各处大穴,最后从他低垂着,拈着决的右手中指中,滴出一滴滴黑如浓墨般的黑血,而这些黑血滴淌到白玉冰床之上时。

‘嗞’的一声声,冒出一丝丝黑雾之后,黑血悉数被白玉冰**放置着的一条发着暗红色光芒的玄玉冰琏所吸收,而那条玄玉冰琏在吸收了黑血过后,暗红色的珠子间光华流转,珠子从暗红变得黑如浓墨,在洁白的白玉冰**流转着灼灼黑光。

待身上最后一滴流淌着的地狱魔血蛊毒一一滴尽之后,青年男子才缓缓睁开了眼,幽亮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光芒,静静的打量了一下躺在白玉冰**,距离那串流转着黑色光芒的玄玉冰琏的位置不足一尺的那位玉体横陈的娇美少女。

只见她的身上一丝不挂,一头如绸缎般柔滑黑亮的乌发,凌乱的散落在柔美的脸颊边上,她侧着脸,无力的斜躺在白玉冰**,如玉般的芙蓉秀脸上,脸色苍白如纸,颤如蝶翅般的睫毛上挂着数颗细小的晶莹露珠,也不知是清晨的雨露沾染,还是她眼中的泪水凝结?

青年男人默默的打量着,只见她斜躺着的姿势虽不优雅,但身体线条却优美得不可思议,弧度优美的颈,小巧精致的锁骨,雪白圆润的双肩、胸前丰盈饱满,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如玉般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细腻滑嫩,本来如玉般晶莹剔透,无一丝暇庇。

可是,年青男子的眼眸微眯,冷冷的注视着少女腿间的一片刺目鲜红,以及她饱满丰盈的胸上,雪白娇嫩的玉背之上,都布满了一团团紫色淤青的伤痕。

幽亮的眼眸中闪出一种复杂难懂的眼神,却只见那意识迷离的少女在昏睡中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危险,娇弱的身子如小猫般微微蜷起,轻颤若蝶的睫毛颤动了俩下,睫毛上的露珠轻颤掉落,她身体簌簌的抖动着,姣美秀丽的脸蛋上表情痛苦,呈现出一种惊惧恐慌而又心痛万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