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望你良心能安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她那么聪明肯定知道答案!

我出卧室问:“你怎么想的?”

我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想了想又问她,“你和顾澜之两个发生过关系吗?”

谭央快速回我,“未曾。”

又是未曾。

跟在席湛身侧的人都喜欢这个词。

我喝了口牛奶后又问:“你想吗?”

我将手机放在旁边从冰箱里拿了块面包和两片生菜凑一起简单的做了顿早餐给自己!

谭央没有再回我的消息,估计自己在那边思考想不想的问题,我拿着挎包出门到花园里摘了朵杏花,到别墅门口看见荆曳正守着的。

我好奇的问他,“你们住哪儿的?”

“席先生将隔壁别墅购买下给我们扎营,每晚都有人守在门口的,我也是刚到这守着。”

“哦,随我去找季暖。”

我到季暖家接她发现她精神恍惚,我带着她去签约了店铺合同才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摇摇脑袋说:“没事。”

她不肯说,我便不再问。

签约完合同后季暖找助理姜忱去商量店内的装修了,而我处理完席家那边的事闲下来正上车打算去看望孩子们时元宥给我发了私信。

他问我,“在哪儿?”

“梧城。”我道。

“二哥在s市。”他说。

我回道:“嗯,他昨晚说了。”

“他在s市会受伤的吧?”

元宥带着疑惑的语气。

我特不解的问:“受什么伤?”

“他在s市是有仇敌的。”

闻言我心里霎时紧了。

开始担忧席湛的安危。

元宥主动问我,“随我去s市吗?”

我赶紧回他,“嗯。”

我坐在车上等着元宥,半个小时后他找到我,我们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才到s市城里。

我不清楚席湛的下落。

元宥也不清楚席湛的下落。

我给席湛打了电话。

不过他那边没有接。

我心里特别着急,担忧席湛的安危,元宥到了s市后便和我兵分两路,我坐在车里吩咐荆曳调查席湛的下落,但荆曳竟然拒绝了我。

他开口解释道:“家主,席先生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判断,他肯定不想看见席家调查他的下落,而且以席先生的警惕性应该不会让任何一方查到他的位置,除非他愿意主动的联系你。”

我怔问:“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

荆曳没有回答我,我正想强制令他调查席湛的下落时,席湛给我回了短信,“嗯?”

他给我回消息代表他是平安的。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个嗯字。

我问他,“你在哪儿?”

“s市,怎么?”

我压抑住心底的担忧道:“我想你。”

席湛很久都没有回我的消息,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我的时候他给我发了一条语音。

我点开听见他声音特别磁性低沉且充满诱惑,像是上块的玉石落上了雨滴,令人久久忘怀,他缠绵道:“宝宝,我也想你,晚上见。”

我惊喜的看向荆曳,“他说想我。”

荆曳笑说:“席先生很少情绪外露。”

我回复他问:“你具体在哪儿?”

他聪慧问:“你在s市?”

“是的。”

席湛给我发了定位,我不清楚这是哪儿,带着荆曳匆匆赶过去时瞧见他平安无事!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又被元宥忽悠了!

我过去直接甩锅道:“是元宥带我过来的,他说这边风景不错,但他一到这儿就扔下了我,我想着你在s市索性就给你发了消息。”

席湛轻笑问:“那你自己想来s市吗?”

我想,因为他在这里所以我想。

我从不在席湛的面前掩饰自己的爱意,过去搂着他的胳膊道:“想,特别想,但并不是因为这是s市,只是因为s市里有我想见的人。”

席湛弯腰揉了揉我的脑袋,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像是**什么小宠物似的,他当着荆曳的面吻着我的额头,“宝宝越来越会哄人了。”

我轻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处理点私事。”

席湛有点不太愿意说,我换了个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梧城,他手指亲昵的摩擦着我的唇角解释说:“晚上有个宴会,陪我去参加好吗?”

我还从没有和席湛正式的合体出现在一个宴会上,我还是蛮期待的,但心底惦记孩子。

左思右想之下我还是决定陪他。

席湛带我回了酒店,我坐在床边盯着他,他偏了偏眼眸问我,“宝宝要洗个澡吗?”

他的音色非常温柔。

我清楚他又想那档子事了。

席湛最近有点上瘾**。

偏偏我的身体有心无力。

我伸手环着他的腰将脑袋枕在他的腰腹间解释说:“伤口还没好呢,过几天行吗?”

他嗓音暗涌道:“用别的方法?”

想了想,他又道:“昨晚说过任你折腾的。”

我:“……”

男人骚起来当真没女人的事了!

我没有同意,拒绝了他。

而席湛从不会勉强我,此事不了了之。

但我清楚男人憋的慌。

毕竟我们之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怕惹到他一下午都没有钻他怀里,快到晚上的时候赶紧换了身礼服下楼坐在车里等他,荆曳见我一个人疑惑问:“席先生呢?”

我看向紧随在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眯眼笑说:“在呢,荆曳你说他是不是很帅啊?”

……

季暖随姜忱聊完装修的事后接到了陈深的电话,她接通搁在耳边问:“找我何事?”

她的语气平静疏离,握着手机的陈深怔了怔,低着声音说:“季暖,我的母亲被人……”

顿了顿他问:“你能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他的语气低沉,充满绝望悲伤。

季暖错愕,没想到陈深的养母去世了。

她抿了抿唇,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但万万没有答应的道理。

见季暖不说话,陈深固执的嗓音问:“生前她最疼你了,你后天能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季暖咬了咬唇说:“不能。”

陈深音色一沉,“理由。”

“那是你的家人。”她道。

季暖抬眼望着梧城难得的好天气,平静的语气解释道:“我和你在一起时自然爱屋及乌,爱着你的家人并尊重着他们,当我和你分开时我和他们已经没了关系,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与我无关,陈深你要记住一点……”

她想了想绝情的说道:“我嫁给你时才嫁给了你的家人,当我离开你时自然也离开了你的家人,你无须用她生前待我好的话约束我。”

他待她绝情,

她没必要给他温暖。

此生,她不会再原谅他。

他的一切与她再无任何干系。

陈深默了半晌丢下一句阴狠的话,“望你良心能安。”

季暖亦道:“望你亦是。”

他伤她的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