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约定,加发三章(七十六至七十八),请书友查收!(明天能不能让丁亦麟加发四章呢?大家努力!)

这第二天的探路依然是无功而返……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向梅的数码相机里就多了几张照片,虽然这是用二十万的“重修善款”才买到的。Www!qUAnbEn-xIaosHuo!cOM

已经打印出来的照片和那张地图铺在桌上,五个人又齐聚在阿殷家里。除了丁柏翔、余素娟、阿殷之外,还有向梅和阿欢。

丁、余二人都没能发现的记录被向梅发现,再加之她对蛊术理论也有一些了解,在丁柏翔力劝之下,阿殷终于勉勉强强同意她加入寻宝的行列之中;但作为对何族的补偿,阿欢也必须参加。

在来阿殷家以前,丁柏翔、余素娟、向梅三人已经达成了一些共识;而阿欢对这些事又没有任何发言权。所以大家实际上就是在征询阿殷一个人的意见。

“后来我仔细研究过这张地图,你们的猜测没错,要么就没有那个东西,要有的话,一定是在庙里。”阿殷肯定的说。

大家都没有说话,阿殷接着说:“照这些记录来看,林家……最为可疑。虽然我们蛊女都相信鬼神之说,但一般和僧道尼丐这些人物是不打交道的,难道说……林家娘娘通元也是得到了什么藏宝图才去的夏岭庵?林家娘娘通元……大家等等。”

阿殷走进内室,不一会便搬出了一本《四大蛊族谱》,她把头指放在嘴里沾了点口水,翻到标有“林族”那一页上。

“林通元、林族娘娘,代数不详,上代娘娘胜男之女。康熙四十七年继位、四十九年暴毙,疑为修炼奇门蛊术未果,蛊母反噬而亡。”

阿殷皱起眉头:“照这么算来,她应该就是在死的那年去的夏岭庵……难道,东西已经被她取走了?只是修炼不得其法才……”

余素娟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这个蛊族谱我们余家也有,我也曾经翻看过,虽然上面对林家的记载很是简略,但……要是有这种事的话,我们余族不会不知道。”

阿殷点点头:“我倒忘记你们余族和林族的关系了,那么……她去夏岭庵……”

丁柏翔加入到讨论中来:“我觉得,她去夏岭庵有两种可能。一是和我们一样,拿到了一张藏宝图,去庙里寻宝;另一种,就是她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问,真的是去求签问卦的。”

余素娟补充了一句:“这个疑问一定是和蛊族谱里写的那个修炼奇门蛊术有关。”

大家都点了点头,向梅说:“要是她已经把东西拿走了,那大家这段时间都是瞎忙乎。所以……我们必须假定她没有拿走,东西还在原处。”

这句话和没说一样,而且在逻辑上也非常不通。但大家依然庄而重之的点了点头。这是人的通病,谁也不想看到自己辛苦忙活了这么久,却一直做的只是无用功。

一直没有作声的阿欢终于问出了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使得前面四个发言者的话都变得毫无意义:“那……那个东西在哪呢?”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几天过去了,这五个人还是一无所获,眼看年关将至,向梅首先告辞回家过年;接着是阿欢,这个时候丁柏翔才知道阿欢其实姓木,云南彝族人,当年何家一个蛊女远嫁云南,阿欢是她后代的后代……总之虽然血管里还流着一点点何家的血液,但基本上和阿殷算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丁柏翔和余素娟当然不会笨到去问阿欢怎么会跑来湘西,这是何家的私事。他们只是反复交待向梅和阿欢不可以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倒是阿殷实在看不顺眼他们的罗嗦,直接给向梅和阿欢一人拍了个蛊,然后宣布谁若是说出去……就不用再回来,自己等死算了。

蛊女对过年比常人更为看重。过年期间,一切寻宝计划全部搁浅。余素娟、阿殷各忙各的,也顾不上理会丁柏翔。不过丁柏翔倒也没闲着,他干脆搬进夏岭庵里住下,每天拉着住持方丈东扯西聊,虽然没有打探到任何关于“秘宝”的消息,但随着两个渐渐相熟,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广泛;丁柏翔固然学识渊博,面前这个方丈也可谓是通古博今,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这一天,丁柏翔正在住持方丈的陪同下用斋饭,突然听到大殿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林忆胜,你说这尊是什么佛?”

听到“林忆胜”这个名字,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林族”、“林通元”、“林胜男”……这些名词的丁柏翔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这是个林家蛊女?

接着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这尊……应该是伏虎罗汉吧。”

“那这一排都是十八罗汉了?”

“应该是的吧?这尊应该是降龙罗汉、这尊应该是长臂罗汉……”林忆胜如数家珍般的说了下去,真难为她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能够记得整整十八个罗汉的名字。

丁柏翔忍不住站起身,快步走进大殿,冷不防的看到一个熟悉身影,他不禁惊呼出声:“漓儿?”

大殿里站着大约有五六个女孩子,其他的丁柏翔都不认识,但那个正跪地求签的女孩子,一身白色休闲装;轻笑时露出的那两个小酒窝;还有脑后熟悉的马尾辫……不是朱漓儿还会是谁?

朱漓儿抬起头来,先是一怔,马上也不顾正在求签,跳起来扑向丁柏翔:“阿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柏翔被朱漓儿一个熊抱,几乎有些站立不稳。他退了两步,倚住身后的墙,轻轻拍了拍朱漓儿:“这可是佛门圣地,一会出去再抱。”

朱漓儿刚才也是一时冲动,从丁柏翔身上下来后,意识到大殿里还有几个同学、几个和尚,十多双眼睛正看着自己,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她轻轻捶打着丁柏翔:“谁一会还和你抱……”

两人虽然长期书信往来,但毕竟久别乍逢,都有很多话想要对对方说。朱漓儿和同学们说了一声之后,便和丁柏翔走到庵后,夏岭庵后是一块百丈峭壁,峭壁下的沅江波涛翻涌。

朱漓儿的脸现在还是红扑扑的:“你还没回答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丁柏翔没有回答,反而问她:“那个林忆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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