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长方形的石窟,中部用中心柱将洞窟分为前后二室,两侧是一条约2米宽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又各有一个门,有点像城市里有前庭有过道的房子,有点像单元房。每面墙都或多或少凹进一块,多数差不多占满了满面墙壁,多数是长方型,十分的平整,从旁边剩余的部分来看,依稀还能分辨得一些褪了色的图型或线条,但是无法了解内容。地上堆积着一层厚厚的尘土,无数散落的石粒包裹其中,有些地方还渗透着黑色的油迹,还有些地方散落着彩色的泥块。

刘飞自言自语地说:“难道他们将整幅图都挖走啦?”

振宇问刘飞:“什么画?”

刘飞叹了口气:“看来这里的墙上曾经都是些壁画,想来年代一定久远,现在没有啦,一定是给人用机器整块整块地割走啦。”

智伟用手摸了摸:“很硬啊,都和大理石差不多硬啦。那些苏联洋鬼子怎么那么有本事?这些破石头很值钱吗?”

刘飞说:“对你当然是垃圾啦。这些可以说,幅幅都是国宝呢,嗯,说不定那几辆车上装的就是这些东西。”

智伟撇了撇嘴说:“现在有一个馒头和1000块大洋,只准选一样,你会选哪样?”

振宇说:“这不是废话吗?还用选吗?”

刘飞叹了口气并不回答,继续往前走。

刘飞发现,每间石室的结构都差不多,门前是一条忽上忽下的台阶小道,蜿蜒曲折,刘飞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好像行走在山间里一样。

当他们走进一间内室,发现里面的墙明显和外面的不一样,智伟用手摸了摸,很粗,他用匕首在墙上划了划,立刻一些土石沙沫落了下来,看来是土沙石混合型的,室内什么也没有,给人一种杂物间的感觉。

智伟扶着振宇走出门,看见刘飞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就问:“怎么啦?”刘飞侧着耳朵好像在倾听着什么,他用食指在嘴上比了比,嘘了一声,然后用手比划道:“有情况,我听到了动静,墙那头有人。”

智伟和振宇凝神细听,过了一会,果然听到是一些轻微的声音,好像是挖掘声。两人马上脑海中反映:“会不会是陈营长和王俊?”

智伟马上冲到墙边,用枪托猛击墙,扯着嗓子喊:“是陈营长吗?”

刘飞轻声喝道:“你叫什么叫,要是敌人怎么办?”

智伟回头冷笑道:“我还巴不得是敌人呢?在这鬼地方,活着的滋味更不好受,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拼一场,拼死一个是一个。”接着又继续喊:“是陈营长吗。”

振宇说:“我也同意这种说法!不过直觉告诉我一定是陈营长和王俊他们。”

刘飞皱起了眉头,还没开口,对面传来了撞击声,但听不到说话声。刘飞说:智伟,你就别鬼叫了,叫了也听不见。还是让我们听听对面所给出的信息是什么吧。

智伟一拍脑袋:“对了,是三长两短。他奶奶的,什么不好选,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不吉利的做暗号?”

振宇急道:“少说两句!”

果然对面传来了三长两短的声音,连续三次。刘飞三人不禁一阵欢呼,刘飞说:“快回信息。”

智伟力大,三长两短砸得特别起劲。

刘飞将火把靠在墙边说:“我们赶快挖墙吧!”

才挖了几下,刘飞三人就发现问题来了,因为他们只有匕首,用起来物别不方便,根本无法使力。根据声响,至少有一两米的厚度,如果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挖通墙。

智伟心急,放下匕首,伸开双爪就去刨,但用手又显得特别硬,一下就磨出血来。

刘飞说:“别急,让我想想。对了,我们回去将汽车上的铁片搞几块小的来,我想会用比得比较合手。”

振宇说:“没错啦,不过我还有个更好的办法,就是。。。。。。。说到这里他有些犹豫,没往下说。”

智伟急道:“有屁就快放啊,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刘飞也说:“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振宇继续说:“你们都知道,我是陕北人,我们那里到处都是黄土高坡。”

智伟说:“啰嗦!”

刘飞说:“说重点!”

振宇说:“重点就是用湿布将墙浸湿,可以提高挖掘速度。”

刘飞说:“确实是好办法。水我们用一半吧。”

智伟说:“原来是担心水的问题。不用担心,等陈营长过来啦,就算是天有个窟窿他也能想办法补住的。你俩在这等我一会,我回去找工具。”

刘飞挡住智伟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三个人都不能分开!”

智伟不满地说:“麻烦!”

刘飞诚恳地说:“兄弟,我们是在一个未知的黑暗的世界,随时可能会遇见危险。你可能不怕死,但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丢下你的兄弟而去,我们现在三个人每人都或多或少都有伤势在身,需要互相协助,我们有福同享,同生共死!可以说桃园三结义也不过如此!”

智伟说:“刘飞啊刘飞,你真是越来越像咱们的陈营长啦。好好好,我们赶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