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还是不明白:“新疆这么大,从这里横穿至中苏边境最快也要两天的时间,怎么逃?”

列宾说:“我只要10个小时的时间就够了,我不需要到达边境,我只需要到达另一条地下通道就OK啦?”

“那么那条地下通道在哪里呢?”布朗问道。

列宾说:“我只要到达阿勒泰地区的扎河坝一带,我就可以由地下沿着阿尔泰山脉一直到达友谊峰,最后到达我们的领土。”

布朗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实在是太疯狂啦,可是这么疯狂的计划就凭我们6个人和你留在外面的4个人,一共是10个人就能完成任务吗?”

列宾说:“怎么?没有信心吗?”

布朗说:“我不知道。说实在的,你的计划听起来好像挺好完美的,可是我总觉得要实际操作起来可不是那么回事。另外我现在可是越来越奇怪了,因为你的这个计划不可能会是临时才想起的吧?”

列宾说:“不错!我们是早已计划好了的,可是却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当年的藏宝人。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的车队一出风沙堡,就会很快有人来接应我们啦。”

这时列宾手下中的一个人突然厉声说:“列宾先生,据我所知,我们的部门已是最高级的秘密部门啦,而且人数不多,这一次我们已出动了全组人,那么还有谁会来支持我们?”

列宾说:“埃弗拉,你错了,我们的部门并不是什么最高级最秘密的部门,我们只是处于金字塔的底部,好像我们这样的部门到处都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甚至可以说,我们执行的这个任务并不是由国家布置的。”

列宾的4个手下的脸立刻变得苍白起来,埃弗拉说:“不是为国家服务,那是为谁?请你不要告诉我,我们现在正在做背叛国家的事情吧?”

列宾说:“那倒还不至于。不过我想你们知道的是,无论我们为谁工作,最重要的当然是国家的利益为重,这是我们的前提。”

布朗越听越糊涂了:“列宾,你今天为什么要说这些,既然这些都是高度机密的事,你还是不要说的好。”

列宾摇摇头说:“不行,如果大家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不明白自己是为谁而奋斗,那么在遇见危险的时候,就很有可能会心中不住地问自己,是不是值得去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样一来就会危及整个行动。

任何一个完美的计划可以预计到一切可能发生的变故,甚至可以准确到了分秒,唯独不能预计人心的变化,而人才是计划能够完成的最终保障。所以我宁愿先将一切说清楚,让你们自己去选择做还是不做。”

布朗不禁对列宾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想事情竟然能这么的透彻。

布朗说:“那么我们在为谁服务?”

列宾说:“准确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着这么一小簇人,他们掌握着一个国家,甚至是整个世界的经济命脉,从而对一个国家甚至世界的进程造成重大的影响。你可以认为他们只是几个金融寡头,也可以认为他们是一个可怕的组织。他们致力于建设真正属于自己的王国。”

所有的人并不明白,列宾叹了口气说:“你们知道吗?据说世界上每天的黄金价格就是伦敦的三个老头子在每天早上喝咖啡时所定下的价格。”

布朗不禁愕然,他说:“这么说,就是这样的人在要求我们这样做。”

列宾说:“准确地说,是要求我们的国家这样做,然后我们的国家再要求我们这样做。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金融寡头目前的所作所为是对我们的国家有利的,他们利用自己手上巨大的资金为我们的国家创造了很多的利益,这条地下通道就是在他们的支持下才得以实现的,这其中所消耗的人力物力你是难以想像的。

因为在这条地下通道中,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地下油田,他们计划修建一条秘密管道直通油田,所以整整花了二十年的精力,才逐渐将众多的地下通道连成一片,可以自由畅通。

当然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背着相关政府做的,为了不让相关政府察觉,他们一直在和相关政府商量一起开发阿尔泰山脉的资源,以做掩盖,可是中国的政局太乱,从1949年到现在,都是没有几天安定的,这也是他们之所以那么胆大的原因。

不过我可以肯定,相关政府是绝不会允许这种偷窃的行为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我也很厌恶这种行为,可是这却是我不能改变的。”

布朗说:“那么说寻找核资料也是他们要求的啦。”

列宾说:“不错!不过这核资料到了我手上,自然是会给我们国家留上的,否则就是死我也不会来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大家都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埃弗拉说:“列宾长官,感谢你对我们的信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你的话去做的。”

列宾笑着拍拍埃弗拉的肩膀说:“很好!我也请你们放心,我会带着你们顺利完成任务和平安回家的。”

列宾带着布朗和四名手下很快地来到了篝火处,篝火还在冒着缕缕青烟,李志远他们早已离开了。

列宾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手电按了着,里面从中发出了紫色的光来,布朗立刻发现地上现出了无数发着光的脚印,清晰可现,他立刻明白了:“是隐形粉。”

列宾说:“本来我是用来确定自己的行走路线的,这样就可以很快地找到回家的路,同时也可以防止自己在黑暗中走重复路,从而节约时间,想不到用来跟踪敌人更加的有用。”

布朗说:“有了这种秘密武器,难怪你会胸有成竹啊!”

列宾只是微微一笑说:“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他们能够按照我们所期望的那样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