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天,你果然是个骗子!”林圣沿突然跳了出来,跟个猴子一样手舞足蹈的指着安顺天。

安顺天叹了口气,被动物指着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起身,走到了林圣沿的手边,一手按在了林圣沿的肩上,满面笑容,暗中加大力道,捏着他的肩膀,“林圣沿,那么想保护她,你去吧!”

“同意”苏墨枭很配合的应了一声。

“哪有你们这样的啊?”林圣沿顿时间暴跳如雷,眼里但这不满,他不屑的瞥过他们,“你们当初说好的什么派人保护她,都是开玩笑的?”

“嗯哼?”安顺天弯了弯唇角,“不然呢?”

“你们可真是冷血无情啊”林圣沿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走了出去,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才利落的转身,语气坚决的说,“你们既然不管她,那我去看着她,免得到时候真有什么人找她麻烦!”

话音刚落,林圣沿潇洒不拘的身子也在阳光中渐行渐远。

而一直面目冷淡的安顺天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枭,你看到没有,本来我还烦恼,不知道派谁去保护林梓潇,因为太弱的人也不行,结果林圣沿自己送上门了”

看到安顺天笑成这样,苏墨枭也淡淡的勾起了唇角,伴着微风,浅浅的微笑。

“我们留下来照顾金坝邢吧~”苏墨枭轻声说着,便起身替金坝邢检查伤口。

这安静洁净的病房内,依稀看见的是两个少年忙碌的身影一片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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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潇匆匆的刷卡付了住院费。

一共两万。

真特么黑啊,这医院。

付完医药费以后,她本来想去看看d的,但是想想还是不去了,毕竟她已经猜到了d是不可能那么快醒的,那么当下她要做的就是迅速潜入学校去拿回她母亲临死前一直心心念的东西。

她记得,d是这么告诉她的。

她的母亲很爱她的父亲,但是她的父亲对她的母亲毫无感觉。

她还记得,d说,她目亲之前在这学校的时候给她的父亲写了一封情书,而且此情书尚未交到她父亲的手里。

所以她母亲的遗愿,便是让林梓潇将这封情书交给她的父亲。

至于她的父亲,林盛龙,是本市有名的人物,是林氏财团的创始人,据说当时可是白手起家的,不禁佩服。

但是对于她的父亲,林梓潇多少都有一些怨言,就这样抛下了她的母亲和她,而自己却娶了美丽的妻子生了一个儿子过着如此逍遥的日子。

而她却不得不自立根生,不得不独立。

当然只有怨言,却没怨恨,因为她知道18年前发生的事,是她母亲的错,是她母亲一起造成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笑话一般,但如今,那件曾经惊天动地的事情已经随着岁月久远了。

一边回忆着以前的事情,林梓潇也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学校门口,大门紧闭,保安室的保安正在偷懒的打瞌睡,嗯,对啊今天是星期六!

她走到墙的那一面,从远处助跑,用力一冲,借助惯力,轻松的翻过了围墙。

而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林圣沿,见此摸了摸额头上的水珠,不经感慨道,“这个女孩儿,果然果然深藏不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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