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怒吼一声高览双手诡次爆出三朵枪花,那枪花异常的绚丽,但是在绚丽之中却藏着无尽杀机!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让高顺有种难以招架的感觉。

“不行,再不遏制他的攻势我就输定了。”在险险避过了高览致命一枪之后高顺心下有些焦急,他没有想到高览的打法如此的怪异,失去了先着之后居然无法还击。在看准了一个空隙之后高顺不顾手臂手伤的危险双手毅然发力,一股古怪的力道立刻以螺旋式覆盖在长戟之上,正是高顺成名绝技!

“恩!?”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威胁高览眉头微微一皱立刻加快了攻势,但是这却正中了高顺的下怀。枪戟相交高览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居然从高顺的长戟之上传来,这股力道竟是让差点让自己的镔铁长枪脱手而出!

“怎么回事!”高览的身形猛然一晃表情极是惊愕。但是高顺哪里容得他多想什么,在遏制住高览的攻势之后沉寂已久的高顺爆发了,那长戟带着尖锐的呼啸之声破空而来目标正是高览胸前要害!

“来的好!”陷入困境之后高览竟是不惊反喜,看着高顺那充满威势的一戟手中长枪再次诡异的动了起来,居然后发而先至先是堪堪挡住这极具威势的一戟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晃动了一下枪身,恐怖的一幕出现!长枪居然在一瞬间震开了高顺的长戟,并且在震开了高顺长戟之后再出爆发出了暴雨般地攻势,好似海浪一般源源不断地朝高顺涌来!

“叮!叮!叮!”一阵阵激烈的交锋之声响彻在这片土地之上。长枪和长戟不断的发生剧烈地碰撞。作为对手的高顺实在是有些惊讶。高览实力超凡果非泛泛之辈!但是高览的爆发也刺激了高顺,在他发动攻势之后高顺开始暗中凝聚全身力道势要一戟攻破高览!

“暴雨梨花!”似乎到了终结的时候了,高览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攻势。但是下一秒后高览一声巨吼无数枪影立刻将高顺连人带马给覆盖住了。那场景简直无法想象!

“灭魂击!”见高览发动终结技高顺自然也不示弱,在凝聚了一段时间之后高顺终于出手了,伴随这高顺的这声轻喝那可怕地毁灭气息立刻笼罩全场,一股暗黑色的光芒骤然亮起,看那架势竟颇有吕布当初的风范!毁灭的长戟带着无以伦比威势和高览的疯狂的一击相撞在了一起。

“啊!!”两人在这一刻都拼尽了全力,双手之上青筋不断的暴起。高顺是为了胜利而战。而高览则是为了尊严而战!只听场中轰然一声巨响,两人竟是同时跌落马下!

“高览,你果然不简单。”倒地的高顺在一瞬间就爬了起来大笑着说道,虽然被高览挑落马下却一丝恼怒之色。

而高览听到了高顺地笑声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沉默的站了起来。半晌之后脸色严肃道:“如果我们两个再斗上百来回合,胜负如何?”

“未可知也。”面对严肃的高览高顺有些玩味说道。说完之后表情微微一正:“如果从头来过你可有把握再次将我逼到如此境地否?”

“未可知也!”高览默然的看了高顺一眼有些彷徨。

“爽快,爽快啊!”听到了高览地回答高顺大笑了起来,脸上满是欣喜之色,高览此人却是名不虚传是条汉子。

“哎。天意如此。”轻叹一声高览跪地道:“某愿降!”

同一时间,袁绍军白马驻地。

“哎,前几天还有馒头吃,这几日居然只有稀粥了。而且还就这么一小碗。这连赛牙缝都不够啊。”看着眼前这稀的不能再稀地稀粥一个穿着袁绍军军服的士兵有些郁闷的说道。就这么点东西怎么可能吃得饱。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好,于是他无奈的接过了这一小碗的稀粥走了下去。

听到了这士兵的话身后一人不住的点头也是唉声叹息道:“是啊。这伙食是一天比一天差了。”而他上前伸手接过稀粥一口就喝了下去。喝完他又将整个小碗给舔了了个干净,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文丑将军在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将军重伤田丰居然如此欺辱我等,着实可恶!”听完了前面几人的话一士兵愤愤不平的说道,语气之中已经透出严重的不满。

此时暗处的粮官看到了这幅场景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他感觉情势已经有点不太对了。接连几天下来他已经可以从言语之中感觉到士兵们的怨气,如果再这样下去事情恐怕不妙。而是事实也正如他所料的一般,就在这个时候场中一个表情暴躁的士兵猛然一声怒吼道:“妈的,老子不吃了!

狠狠把碗摔在了地上溅起了无数碎片,连稀粥也撒了下立刻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这是粥吗?这粥稀的跟水似的!就这么点东西连喂鸡都不要竟敢也来搪塞老子,小斛分粮谁究竟是谁的主意,为什么克扣士兵!你给我说清楚!”砸掉了小碗之后他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一把把分粮的伙夫拉了出来怒声道。看那表情今日如果没有个交代恐怕是过不了他这关了。

看有人带头,士兵们的怨气全部爆发出来了!立刻激愤的叫喊了起来围了上去。此时那伙夫情况无比危急,转眼看了一眼暗处的粮官,只见粮官微微的摇了摇头。那伙夫只好沉默了下来。

“不说?我打到你说!兄弟们,给我打!”看到了伙夫这个样子那士兵砰然爆发了,猛的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而身后的人也立刻涌了上来进行一阵拳打脚踢,只打的那分粮的伙夫惨叫不断。

见形式已经无法控制粮官大惊,三步并做两步猛的跑到进了田丰军帐之中惊声道:“军师!大事不好了你快出去看看吧。小斛分粮各寨皆是嗟怨,士兵都们都言军师欺众啊,再这样下去士兵们恐会哗变!”

“哦!”听到粮官的话本在思考战略的田丰内心突的一惊,没有想到自己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于是抬起头来有些惊异的看着粮官。

“军师,请速速决断。”听到帐外声音越来越大粮官有些焦急的说道。

但是田丰对于粮官的焦急似乎无动于衷,在起初的惊异过田丰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竟是微微的沉默了下去,表情异常的怪异,其中竟蕴含着一丝杀机。

此时的田丰的身旁也正坐着军中另外一位战将,见田丰表情怪异那战将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神情惊骇。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帐外不断的传来喊打之声,声势越来越大。最终田丰微微抬起头来语气沉静的朝粮官说道:“我正欲借汝一物以压军心,汝千万不可吝惜。”

“哦,不可吝惜?”看着田丰面色诡异的样子粮官不由得有些心惊。先是看了那战将一眼,随后有些战栗的朝田丰道:“不知道军师要借何物?”

“无他,不过想借汝头示众耳。”冷冷的看了粮官一眼,田丰有些绝然的说道。

“什么!”粮官得闻此言如遭晴天霹雳,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表情是那么的不可置信。

“军师,我实无罪!你怎能……”微微和那战将对视一眼惊骇的粮官立刻跪地大声道。

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田丰就叹声打断:“我亦知汝无罪,但不杀汝军必变矣!汝死后全家妻小我养之,汝无虑也。”说罢转过头去不在言语。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军师!”粮官绝望的看了他一眼慢慢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脸庞流露了下来。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非死不可了,否则恐怕连自己的家小也保不住。

此刻的军帐之内气氛是如此的沉寂,那战将看到此景之后有些不忍的转过头去,似要劝说但又开不了口,因为他实在找不出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来人!”回过头来田丰大步走向帐外高声道。

“在!”掀开帘帐甲士齐声呼应。

“传令全军,粮官周劭故以小斛分粮,私吞粮草,按军法斩首示众!”没有二话,田丰冷然的看了粮官一眼冷声道。

“是!”

闭上了眼睛粮官彻底的绝望了,没有多说什么甲士立刻把粮官立刻绑了起来拖到了校场之上。

一刻以后。

“原来是他啊,粮官。”士兵们在听到军令之后立刻围到了校场之上,看到了粮官被绑立在刑台之上不住的指指点点。

“该杀!该杀!”一些人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开始怒声喝骂道。

面对士兵们周劭没有多说什么,慢慢朝田丰军帐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响头,表情是那么的苍茫。

“周劭,走好。”看到此情此景军帐之中的田丰双眼微红,朝着周劭微微抱了一拳。

大刀过,斩立决。不多时一颗血淋淋的头颅立刻滚落一旁,看到了这个景象原本那带头闹事的士兵眼前闪过一丝诡异之色,慢慢消失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