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雾隐岛 第七十七章 不该来的电话

我一怔,我没想到他竟会走得这样快!

其实我还有很多疑问,想找机会问他个明白,但是看现在这个状况是没法问了。{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99;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访问:. 。因为我发现厉自衡这个人物,他想说的即使你不问,他也会统统说出来,不想说的,你问了他哪怕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在他面前的谈话内容,却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下去,就像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样,我占不到一丝一毫的主动权。

这种情况有点像什么,像审问,我就是被他审问一样,只有他自己想说的话,他才会说出来,而他问我的,我就必须得回答他。所以说实话他这突然一走,我反倒轻松起来,就像是审问结束一样,压力顿消,浑身突然变得轻松。

可这毕竟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只得等了一会随即走出这间办公室。之所以等,因为我实在不想出去的时候还碰到这个让我倍感压力的人。

刚一出‘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竟是陈景天打来的,好奇他还有什么事情找我,就接了起来。

“你在哪?”手机中传来陈景天急促的语气,似乎显得愠怒。

“有事吗?”我茫然地应道。

“你怎么没有将情况‘交’待清楚啊?”

“什么?”我不解,“我什么没有‘交’待清楚啊?”

“厉家老宅!”陈景天气乎乎提醒道,“那日你和那个叫李峰的去警局,怎么没将这件事说清楚?”

我明白过来了,就是那天我们被刘易明他们救了后,就前去警局录口供,关于厉家老宅的情况,还确实没对任何人提起,也不是遗忘了,而是与李峰心有灵犀地觉得还是不提为妙,总觉得对于这老宅感到莫明的恐惧,有种讳谟忌深的感觉。

“哦,我忘了。”我只能这样敷衍道。

“忘了?!你俩能同时忘了?”他明显的不信,“再说,那可是你们被绑架的地方。”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有点不耐烦了,就算没说又怎样,犯的着专‘门’打电话来质问我吗?

“是李峰后来告诉我的。那原本就是囚禁他的地方,他早就该说了,为何会到现在才说?”

“你什么意思?”我感到他话中有话。

“嘿嘿!”他冷笑一声,“该不会是你小子有事瞒着我们,不让他说吧!”

“什么,我瞒着你们?”我真的有点动火,“我知道的不全都告诉你们了?是你们不相信,还来倒打一耙!”

“好了好了,”他见我动火,反倒打起圆场来,“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这么随口一说,一说。”

我心道这还叫没别的意思?摆明了怀疑我嘛!

就听他接着道:“我只是来告诉你,我们对那老宅进行了彻底的搜查。你猜发现了什么?”

我心里咯蹬一下。

“暗道,一条暗道!”他忽地加重语气,“一条布满机关陷阱的暗道,竟直通那座钻石矿脉的地底。”

我听完良久没有吭声,他估计以为我掉线了,忙不迭问道:“喂?你有在听吗?”我应了一声,他才接着道:“可奇怪的是,那些机关陷阱仿佛均被破坏殆尽,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哎——这事儿,你有没有什么了解?”

他似乎是探我口风,我冷道:“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哦,”他似乎有些泄气,“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随口一问啊!”

我冷笑,摆明的‘欲’盖弥彰。

“可是,这样——”他的语气又变得狡黠,“你们的厉老总,这回又得给我们好好解释解释喽!”说完挂断电话。

我随即一愣,没料他挂电话如此之神速,但马上就不由得揣摩起他话中的意思,真不明白他和我说这些到底有何用意?——我苦笑,经历了这许多事,如今的我,竟也变得多疑起来。

正想着,却突然想到一个人头上,不由一跺脚,心中暗骂李峰你个傻‘逼’,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卷入了什么样的是非当中,又干了件何等愚蠢的事?可想想我现在亦是自身难保,也只能随遇而安了。

继续揣摩陈景天打电话给我的用意,我发现他话中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按理说这件案子早已了结,刘易明也已回京复命,厉自衡也‘交’出了一半的产业,那厉家老宅虽是囚禁过李峰,可陈景天他也犯不着劳师动众去如此彻查那处老宅吧?他这么做又有何意义?除非他别有用心,仍有其他目的存在。他打电话将这事告诉我,也一定有他的用意在,可究竟有何目的?又是什么用意呢?

我顿感‘迷’‘惑’。

还有,那条暗道的机关陷阱虽然被黑衣男破坏了不少,但仍有许多可以自动复原的,以及那些甚至连黑衣男都不敢涉足的岔道,陈景天他既然‘摸’清了暗道的通往方向,就一定走过了那条暗道,那些东西,他又是怎么避免的呢?

——他一个警察,又怎会懂得那些奇‘**’巧技?

我突然发现,我身边的卷入这件事当中的每个人,似乎都极不简单!

我正思忖着,眼角余光不经意这么一扫,却忽然瞥见前面的一个拐角处,似乎有一个人在偷偷看我。

我一阵‘激’动,马上朝那方向望去,但那人的面孔隐在‘阴’暗里,看不真切。那人似乎发现我在看他,一闪身躲进旁边的楼道里,马上不见了踪影。

我心情马上变得沉重起来。是谁在偷看我?难道是在监视?那人是谁?又为什么要监视我?

回过神,我立马就开始后悔,着实不该朝那张望的,以致打草惊蛇,再也不能轻易‘弄’明白那人是谁,又有何真实目的了。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楼道里却并没有了任何人影踪迹,可能已从侧‘门’出去,但见‘门’外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似乎每个都极其可疑。

此刻我脑中突地回响起这么句话——在这厂里,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饶是七月,我却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