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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來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男孩儿便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來,随后很绅士的将咖啡放在我们的桌子上。

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不禁缓慢的点着桌子。

这次來这咖啡店不过就是想问问alan之前的那批人究竟去了哪里,而对于喝咖啡我是一点兴趣都沒有,不过既然來了这里就要捧人家的场,否则只是为了问人家问題而來这里,那算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对面的大壮,这小子的目光压根儿就沒离开过alan,纵然alan在一边忙着,他的目光也随着alan的移动而移动着,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纵然现在是夏天,我也觉得身上有些颤抖,浑身不得劲。

这个季节咖啡店忙也不过就是忙一阵儿。

不一会儿,现场便被控制下來,而alan也总算有了时间休息一下。

见着alan已经不忙,我冲着alan摆了摆手让alan过來,而alan见着我冲她摆手后,连忙走了过來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虽然她是迎着我招呼她才过來的,但是她却在坐在椅子上后和大壮不断的眉來眼去,弄得我很是尴尬。

我微微的用右手在桌子上点了一下,随即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

见着我的动作后,大壮这才想起來临走前我交托给他的事情,随即只听大壮嘴角一咧笑了一下,低声道:“阿兰,你知道在我们之前來的那批中国人去哪里了吗?我有个朋友也在那里,不过自从到了这里一直联系不到他。”

听到大壮的话,只见alan恍然大悟似的表情一闪而过,说道:“原來是这样呀,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具体他们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在南边,这也只是我在端给他们咖啡的时候听到的。”

在alan说话的时候,我注意过alan的表情,但无论是从眉眼上还是语气上都不像是骗人,见alana说完,我暗自点了点头,看样子在这点上她并沒有骗我们。

我微微勾了勾嘴角,说道:“你也真是的,和你朋友分开的时候也沒留个通讯,就以为來这里就能遇着,你看,这里这么大,我们花上几天都不定能够找到,也许就在我们到了他们之前去过的地方时,他们已经坐船走了呢?”

搭戏是我和大壮最拿手的活,一听到我接上了茬,大壮摸了摸脑门,故作头疼道:“哎呀,你就别说了,我这不也在后來才知道吗?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这家伙管我借钱,我这看不到他还借不了他,真是的。”

听到大壮说这话,我不由一愣,借钱,难不成这小子要晒富,想用钱收买alan的芳心,可如果alan不是那样的女人,大壮依旧用这种办法,迟早是要弄砸的。

想到这里,我斜眼看了看alan,却只见alan一副平淡的表情,根本沒有过多注意大壮,看样子,alan并不像是那种爱慕钱财的女孩儿。

既然知道了在我们前一批人的下落,那么我便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在这里耽搁了,随即我看了看大壮这小子,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和alan聊完,如果这小子一会还要有什么行动的话,我在这里也就是个累赘。

想到这里,我装作有些困意,含糊说道:“我现在有些困了,你们聊,大壮,这次咖啡钱就你拿了,等下次我再请你。”说完,我也不等他们俩有什么话要说,便起身往外走去。

出了咖啡店,我看了看夜空,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总算有前一批中国人的下落了,如果那批人是母亲他们,我们便不用像现在这样藏头藏尾的,可如果那批人是官方或者是那神秘组织的人,那我们在认准之后便要第一时间离开这里,否则到时候儿自投罗网了,一切也便白做了。

边想着,我边往旅馆走,夏天的风一点温度都沒有,吹在我身上只能够让我感受到风力,但是温度我却是一点都沒有感觉出來。

走到旅馆门口,我蹲在地上抹了一把地面上的沙土,按照常理來说,海岛上常年被太阳晒的沙子,纵然是在现在这个时间,也会存有热度,但是我这抓了一把在手上,却完全感受不到其温度,无论是冷、热。

感受着沙子带给我手心的感觉,我不由叹了一口气,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手心,自从在海底墓中逃了出來,我便觉得身体发生了些变化,一般人的眼睛看不了光芒,可我的眼睛盯着太阳却是一点不适感都沒有,而且温度对于我來说,已经沒有了其意义,无论是热浪还是寒流。

我紧皱着眉头推开旅馆的门往里走去,而就在我迈脚刚进旅馆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身后一阵黑影闪过,我连忙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除了远处喧闹的声音外,什么都沒有。

难道是错觉,看到身后什么东西都沒有,我不由呼出一口浊气,但如果真的是错觉,为什么给我的那种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

我在原地转了一圈,看了看周围,除了远处的灯火外,一个人影都沒有,根本不存在有人在跟踪我,当即,我摇了摇头,推开旅馆的门走了进去。

旅馆的老板依旧在柜台拄着脑袋,看样子好像是在打瞌睡,因为我推门和走路的声音很小,并未惊醒老板。

见着老板沒醒,我不由低头暗叹,如果这旅馆的老板是这幅状态的话,恐怕谁进來偷点东西或者杀个人,他都不会知道曾经有人进來过,只能迎接第二天來审案的警察们。

我慢步朝着二楼我们的房间走去,而李硕和姜泽的房间自从我们进來分房后我便一直沒去,看到李硕和姜泽的房间关着门,我不由敲了敲门,但敲了几声后却是一点声音都沒有。

见房间沒有声音,我不由纳闷儿,难不成是睡着了,不过现在才七点多,怎么会这么早睡觉。

怀揣着疑惑,我走到宋波和马睿智的门前,敲了敲门,而就在我敲一下的时候儿,只听到门后马睿智的声音传了出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