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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股力量正不断的相互拉扯着,那人鱼的力气十分大,一时间竟然和我们几个人加在一起的力量不相上下,无论那人鱼怎么用力都不能把这包裹往外拉出分毫。

我往后瞄了一眼,一看在后边拉着我的是大壮,而大壮显然也发现在外头有什么东西正不断的拉着包裹,一时间,大壮卯足了力气抓住我的双腿不断的朝后边使力。

就这样维持了能有好几分钟,此时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我的手臂有些酸疼,就在我快要失去力气继续拉着这个包裹的时候,只感觉到外界那股与我相互拉扯的巨大力量消失了,见那力量消失,我心中不由想到,难道那人鱼放弃了。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我手上的力气根本不敢放松分毫,谁知道那人鱼会不会耍诈,待我手中力气放松分毫后就一把将那包裹拉开,到时候我们三个人必然都会撂在这里。

我只觉得大壮的手在我左腿上轻轻拍了两下,我微微探头朝后边看去,只见大壮指了指我手中的包裹,看样子是在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水中说不了话,此时也比划不了手语,所以我看了一眼大壮后又转过了脑袋,双手死死抓住包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就这样,又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期间根本沒有一丝力量想把包裹往外拉,见沒有人鱼的动静,我不由松开了手,看样子那人鱼应该是在一段时间内沒有把包裹拉出來吃点我们,中途放弃了。

我转过头让大壮往里面退,如果这么一直卡在这里,就算我们不会被人鱼吃掉也会因为氧气瓶里氧气消耗殆尽的缘故窒息死在这里。

会意我的意思,大壮双手蹭着岩石,整个身体不断的朝后退,沒过一会儿,整个身体就在洞中的一个转角消失了,见大壮已经退了出去,我顺着洞往里面游了进去,因为大壮的身体比我膀壮,所以他只能用爬,而且还十分费劲,而我的身体比较匀称,较大壮相比要瘦上一圈儿,所以在这个洞里面还是能够游得起來的。

沒游一会儿,我便游到了这个洞的转角,而这个转角再往里面却是一条死路,看着这个死路,我不由纳闷儿,刚才大壮和海翔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我摸了摸周围的岩石,根本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忽然,我只觉得上边好像有亮光往我这里照射,我抬头一看,上边竟然沒有岩石阻拦,活脱脱是一个水中盗洞,想必之前父母应该是进过这里,按照伙计所说的那些时间,他们足以打好盗洞进入到这水斗儿中。

未多想,看样子大壮他们应该是从这里面游了上去,当即我双腿轻轻一蹬,整个人就借着冲劲儿游了上去,但令我沒想到的是,这盗洞竟然打的十分粗糙,大小还不一样,看样子应该是在匆忙时候所打的,有的地方宽,有的地方窄,我原以为会是像刚刚看到那样,盗洞会一路平整大小一样,所以我索性放开了往上游,可谁知沒游两下便不是撞到胳膊就是顶到头,也幸好我游得沒太用力,否则早就血肉模糊了。

东撞西撞了几次,才总算是游到了头,我双手撑住两遍的岩石奋力的往上爬,却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压竟压得我有些抬不起头來,两条胳膊奋力支住上身,而两条腿也卡在下边的岩石上,这才算是破出了水面,顿时一股干燥感油然而生。

我抬起头,却只见一张硕大的脸正面对面的看着我,随即我和那人都惊讶的‘啊!’了一声,待那人朝后边退了两步后,我才发现,这人竟然是大壮,只见大壮拎着个防水手电筒坐在地上冲我嚷嚷道“你他娘的,哪有你这么吓人的,差点沒把壮爷我吓死。”

听到大壮的话,我不由瞥了他一眼“你小子要是像海翔一样在边上不就得了,你还怪上我了,要是刚才我上來在急点非得把你撞晕不可。”

可这刚一说完话,我便愣住了,我们怎么能说出來话还能听到声音了,当即我看了看周围,此时大壮和海翔都摘下了潜水镜和氧气瓶,我低头看了一眼大壮和海翔所踩着的地面,干燥的很,除了刚才大壮和海翔上來时所踩的地方有水印,其他地方都是干燥的一片,一滴水都沒有。

见到这情况,我马上从水里爬了上來,与其在那阴冷潮湿的海水里,谁不喜欢在这干燥些的地方待着,我坐到了这个盗洞边上看着下面的海水。

按照常理说在深海中,只要有通道或者是缺口,都会瞬间被海水淹沒,无论洞穴交错有多少个交叉口,或者是深入海底多少米,都会瞬间被海水淹沒,条件是在海平线以内的海域,而我们此时所处的位置正是在海平线以内,而且还通向外面的海域,沒有理由这些海水会静止到一个地方,我伸出手探向海水,顿时我的手进入了海水里,阴冷潮湿的感觉从我的手指蔓延开來。

随即,我将手伸了回來,就在手与海水分离的那一刹那,我明显感觉手势从一股气压中穿过來的。

难道是气墙,我不由想到,也不是沒有这种可能,但气墙这种说头却是十分少见,因为在生活当中根本沒有几个人会见着过气墙,气墙这种原理跟吸铁石的原理差不多,同极相斥,两块吸铁石同极面相互靠近,中间有一块儿不可越过的空间则是和气墙一个原理,像有气墙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是用有着一些比较奇特的事物或者是材料等等,这些也和地势有关。

看着可能是被气墙阻隔的水面,我不由放下心來,随即我看向周围干燥的地方,这些地方明显是已经干燥了很长时间,而且看样子也许久沒有人进來过这里,唯一与这些看似从未有人进來过的地方不同的,则是有那么一小条路径,上面虽然已经干却了,但看上去还是有一些脚印,虽然不明显,但只要仔细看却是能够看出些。

就在我还在思考这些脚印问題的时候,只听大壮來到我身边坐了下來,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可同志,我说,刚才那外面儿是什么鬼东西,刚才和咱们较劲儿的也是那东西吧,怎他娘的那么大劲儿,差点给我壮爷我的胳膊拽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