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铁蛋体力不支,逐渐落了下风,我正要跑去帮忙,却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Www!qUAnbEn-xIaosHuo!cOM好在这里落叶繁多,摔在上面虽然不是太痛,不过却啃了一嘴的草屑。

我刚要骂娘,却发现绊倒我的是那把铁蛋从古墓里摸出来的古朴锋利的的宝刀,刀柄之上镶嵌的七颗宝石在夕阳余光里璀璨夺目,而刀身却透着丝丝寒意,冷森森的要人胆寒。我忽然记起,墓室之中的壁画上描绘的墓主人形象就是手持这把宝刀,如果这帮狼群真是在给他守护陵墓,恐怕用这把刀来对付它们再合适不过了。

我顾不得全身的酸疼,拎着宝刀就奔头狼身后而去。多年的查架经验告诉我,对付敌人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背后下黑手。

此时头狼已经把铁蛋摁到下面,张着血盆大口,照着铁蛋的喉咙就咬。我也毫不犹豫地聚刀就砍,就在头狼马上要咬到铁蛋的喉咙时候,我手里的宝刀已经贴到它一身的灰青色长毛之上。这头狼果然狡诈无比,像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一缩身,躲过了我的攻击。

由于力道太大,没有砍到头狼,锋利的刀锋却奔着铁蛋的脑门砍了下去,仗着手疾眼快,铁蛋双手死死掐住我的手腕,这才没有被宝刀开了瓢。

铁蛋喘着粗气说“老胡,咱们的刀不是用来砍战友的脑袋的,只有叛徒才他女良的用刀砍自己同志呢!”我正想说铁蛋几句,四喜忽然大声喊道“胡哥,小心你身后!”

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头狡诈的头狼,也它女良的想给我来个背后下手。一时间我杀心顿起,女马了个巴子的,今天我就超度了你!暴怒之下,我转身提刀,刚要下手,却发现青毛头狼小心翼翼,服服贴贴地蹲伏在地上。

我和铁蛋都很惊讶,铁蛋说“老胡,你说它是不是在咱们强大的攻势面前知道自己再怎么垂死挣扎也无济于事,于是准备服从咱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正诧异间,只见青毛头狼引颈低号,其余三头野狼也纷纷摆脱互相厮斗得獒犬,齐刷刷温顺地蹲伏在我面前。四喜领着三只浑身是血的獒犬和我们会和一处,见此情景也深感惊讶。

我叮嘱铁蛋和四喜,咱们先静观其变,看他们又要起什么幺蛾子!就这么和狼群相持了三两分钟,獒犬躁动着想要去攻击群狼,苦于没有得到四喜的命令,只好在原地呲牙低吼发着狠。

我忽然想起一个传说来,传说蒙古武将都很迷信,在打造自己的武器时候,通常都是先用童男童女祭火,把俘虏当做柴禾活生生地扔进炼炉升火,等到兵刃快要成型之际再用狼血代水淬火,据说这样练出来的兵刃里面储存了俘虏的怨气和狼的野性灵魂不禁削铁如泥。更是勇猛无畏的象征。想必我手中现在所持的宝刀,一定是按照这种方法练铸而成。狼本身就极其狡诈,一定是感受到了我手中宝刀中祖先的血脉,这才放弃了抵抗,向我们表示臣服。

铁蛋见有这等的好机会,从我手中夺过宝刀,上下挥舞着就奔了青毛狼王的脖子砍去,而蹲伏在地上的青毛头狼不禁瑟瑟发抖,看样子是怕极了这柄宝刀。铁蛋手起刀落之际,头狼的脖子早就土豆搬家——滚球了。

一阵血雾喷溅,在夕阳的印衬下显得分外妖娆,铁蛋红了眼的继续挥舞着宝刀,转眼其余几头野狼也纷纷当场毙命。

眼看刚刚还嚣张不已的野狼们纷纷毙命刀下,我不禁唏嘘不已。现在对我们最大的威胁已经解除,我们三个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也纷纷放松,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喜驱逐者三条獒犬去林中打了些野兔,我和铁蛋分别捡了些枯枝,在我们昨晚休息的地方从新燃起一堆篝火,我又用从墓中带出来的那把刀把獒犬打回来的野兔挨个开膛破肚,把野兔内脏分给獒犬,肥的流油的兔腿架在火上烤。

一时间兔肉的香味弥漫开来,铁蛋流着哈喇子不断地问我“老胡,你说这野兔肉咋他女良的就这么香呢?要是有点烧烤料放上就会更好吃了!”看看铁蛋的馋样,我说:“把你美出鼻涕泡了,还烧烤料呢,要不是四喜带来的这三条狗,咱们就等着他娘的挨饿吧!”

铁蛋点点头,说:“老胡,你说等咱们回北京了,把这三条狗也带着得了!”说着用手摸了摸獒犬的脑袋,想要表示友好,可獒犬却并不买铁蛋的帐,对着铁蛋呲呲牙。我笑骂道“小黑你小子可别拿你那张热脸去贴狗的冷屁股了,肉好了。”

很快我们三个就把烤的流油的兔肉风卷残云地吃了个精光,铁蛋嘴里还叼着块兔大腿,就睡着了,四喜也昏昏沉沉的。我知道这一天一夜都把他两累坏了。

原始森林的夜寂静无比,我有把篝火填了点干柴,让篝火燃烧的更旺盛一点,晚上就不用担心会有野兽来袭击我们。我点上一颗烟,深深地吸了几口,思索着我们这一路发生的事,真是恍如隔世,不知不觉间,我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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