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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的功夫,铁蛋脸都绿了,凭空张合了几下嘴唇却没发出一点声响来,只是眼睛之中皆是一片恐惧之意。我疑心这小子是不是也同明叔

一样,被西夏王妃的亡灵缠上了?想到这里,扭头一看,浑身好似被当头淋了一桶带着冰渣子的冷水一般,只见那西夏王妃的脸上不知什么时

候也变得惨绿一片,面色之间似乎还比先前多了些血色,更显诡异无比。

我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当即后退一步,一把拉住铁蛋。没想到脚下却绊倒一块坚硬质地的事物,低头一看,原来是被我们放在地下的长明

灯钵,只见长明灯钵中原本橘黄色的火光已经边做惨绿惨绿的焰火,仿若绿的就要滴出水来。

看着地上的长明灯钵,我心中一癝,脑子里瞬间划过一个念想。难不成是那西夏王妃的亡灵借着长明灯钵搞的这些?仔细一想,我马上肯定

了我的想法,我和铁蛋身上都有传承了千年的摸金符,此物善能克制邪祟,那西夏王妃的亡灵是断然伤害不到我们哥俩。而封幕晴的身上也有

观山师娘的符咒,自然也是不能被她侵犯,那她也只能弄出这么个鬼名堂吓唬我们。

想到此处,我当即破口大骂道:“当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妈了个八字的和老子玩这些旁门左道算是你找错了人。”我越想越气,当即一伸

腿,一脚把地上的长明灯钵踹翻。说来也是奇怪,长明灯钵被我踹得在地上滚了两个个,惨绿色的火焰跳动两下竟然猛然恢复成橘黄色的火焰

长明灯钵中的火光颜色以恢复,铁蛋和西夏王妃的脸上那股惨绿也马上消失。铁蛋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对着我说道:“老胡,刚才你

是不是被那个鸟王妃的亡灵缠上了?怎么你们的脸全他妈变成了绿色?”

我瞪了铁蛋一眼道:“别乱猜了,就算我想让她缠上我,量他也没那个胆子!刚才只不过是长明灯钵中的火光变了颜色,我看你的脸还是惨

绿色的呢!”

铁蛋听我说完,如释重负,黝黑的脸膛不禁红了一红道:“我说的么,他妈的又是这个鸟王妃弄的幺蛾子,老胡,我看这鸟王妃的尸身一刻

也留不得,这就烧了吧!”我也点点头道:“对,这可是危险之中的危险,留她不得!”

说罢我们二人就要动手焚烧,猛然间只听宝座前方一声闷哼传来,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声响响起。死寂的空间里,连根针掉地下的动静都

能听见,我看了铁蛋一眼道:“不好!怎么他妈忘了这茬了?”

成吉思汗的宝座挡住了我和铁蛋的视线,不过凭直觉我感觉肯定又是明叔那厮有了什么动作!他被我一刀割了过去,头顶肩膀三盏真火尽数

熄灭,此番肯定又是被这西夏王妃的亡灵所用,单凭封幕晴一人又如何能够对付得了被鬼魅迷失了心智的明叔?

我越想越急,也顾不上焚烧西夏王妃的尸身,当即抽身跑到宝座前面。模糊的光线中,只见明叔双手仍旧被死死的捆住,不断在地上蠕动挣

扎,双眼浑浊无神。封幕晴正吃力地压在他身上,一丝不敢懈怠。

原本我心中就有火,此番又被西夏王妃接二连三的玩弄于鼓掌之间,不禁勃然大怒,上前两步抽出蓝魔来就要一刀结果了明叔的性命。也省

的这厮再被鬼魅利用。

我举起手中蓝魔,刚要刺下去,一直拼命挣扎的明叔忽然之间又昏厥了过去。封幕晴长出一口气,起身之际,却看见我一手持刀,正站在她

面前不禁悲吓了一跳。细加询问,原来封幕晴刚给明叔包扎完伤口,明叔忽然好想发了疯一般,封幕晴怕声响惊扰道我和铁蛋,明叔性命不保

,这才使出浑身力气,把明叔放到,压了上去。

问明缘由,我心中方才释怀不少。回想起明叔刚刚的状况,十有**是被我手中蓝魔发出的煞气克制。我不禁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蓝魔,怕是

这刀以前在彪子手上杀过人,不然也断然克制不住被鬼魅迷惑了心智的明叔。

这次我没敢让封幕晴一个人看着明叔,而是和她合力一起把明叔也拖到了宝座后面。我心中纳闷,铁蛋这小子磨成什么呢?这么长时间还没

把西夏王妃的尸身给点了?

二人拽着明叔,转过宝座,只见长明灯钵依旧在地面上安静地燃烧,再一看,铁蛋正靠着西夏王妃,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打了个冷

战,心说难不成铁蛋身上的摸金符没起作用?奈何我和封幕晴的角度也只能看到铁蛋的大屁股上下晃荡,西夏王妃的尸身被他肥硕的身躯挡了

个严丝合缝。

我刚要出口询问,铁蛋听到声响警觉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和封幕晴,这才放心,道:“我说你们俩就不能知会一声?人吓人可他妈能吓死

人的!”我看了铁蛋一眼,问他撅着屁股干什么呢?铁蛋这才一拍脑袋道:“老胡,大师妹,你们过来看看,这尸身上刻着一排小字,只可惜

我没上过学,他们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啊!”

我想起来,之前在西夏王妃的脖子上看到两个字‘天陷’难不成铁蛋在焚烧尸身的时候又发现了什么字?当即和封幕晴凑了上去。西夏王妃

身上的绛红凶服已经被铁蛋扯开了大半,露出的皮肤已经干瘪塌陷,风干的痕迹纵横交错,好似一道道沟壑一般。

细看了两眼,酱紫色的皮肤上果真刻着几句话,不过字体刻得歪歪扭扭,费了好大劲儿才看清。‘蒙蛮愚犬,屠我同宗。水木交融,墓中天

陷。’这行小字正好刻在脖子上的那处‘天陷’下方,看手法应当是此人死前不久刻的,只有这样,没等身体上的皮肤和肌肉愈合伤口,此人

便死了,这些小字才会保存到现在,直到让我们三个看到。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这两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封幕晴皱着眉头道:“这两句话和上面的两个字,反复提到天陷两个字,不知道

她到底要告诉咱们一个什么信息?”

我思索了一下道:“天陷两个字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我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这行字的前一句说的倒是很简单明了,说的应该是成吉思汗屠戮

西夏军民的事情。你看这句话中把蒙古人比作愚蠢的犬类,就可以说明。而后面所说的水木交融,好像还和风水堪舆之术有些瓜葛......”

我也完全是评断主观臆想凭空猜测,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和了解的历史背景,也就只能说出这么两句来。铁蛋忽然对我和封幕晴说道:“老

胡、大师妹,你们还记得不?那个鸟王妃不是诅咒过成吉思汗的陵墓么?会不会这个就是诅咒?而且我就是天河水命,老胡你啥命?”

要是铁蛋不说,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个茬。我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就找过本门圣人,张三链子张三爷的传人张大川给我算过命,我就是大林木

命。要是按这么一说,那还真是应了二句中的水木交融。难道这西夏王妃有占卜未来的能力?

我忙把这些事同铁蛋封幕晴二人讲了,封幕晴道:“中国的古代少数民族中很多都会巫卜,看来这个王妃也是此中高人。而且我发现这两句

话前前后后都是因果关系,就像二句的‘水木交融,墓中天陷’这话好像早就料到了千年之后,会有一个水命一个木命的人来到这里。那么

墓中就会出现‘天陷’的情况。”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了半天,谁都没搞明白这‘天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是凶?是吉?还是另有所指?看来我们今天所做的一

切,早在将近千年之前就被人算出来了,想到这里,我就浑身不舒服。

最后铁蛋对我和封幕晴说道:“我看算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特别还是被阶级敌人牵着鼻子走可不是咱们身为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应该有的

精神面貌!要我说,古代人就会装神弄鬼的瞎白话,吓唬吓唬平头百姓还差不多,可要是想唬住黑爷我还嫩了点,怎么着我大小跟着师傅混了

十几年的江湖也没白混。咱们就该咋整就咋整,我看她还能跑出咱们的手心不成?”

铁蛋这话听着提气,他妈的可不能就被人这么瞎忽悠着被动猜想,那样一来还倒个屁斗了?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得了!我对铁蛋一挑大拇

指道:“这话说得对,不过我看这两句话里面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咱们就有选择的吸取到脑子里,就算没用也吃不了什么亏。”

三人又简单商量了几句,最后一致认为,西夏王妃身上的御魂珠肯定已经被搜刮沦为陪葬品了,也就没必要这么耗着了,还是赶紧动手烧了

干净为妙。

要说先前我们还对这个被俘虏逼迫的王妃心存怜悯,这会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老话儿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也就怪不得

我们心狠手辣。

当即我抄起地上的长明灯钵,对着西夏王妃的尸身说道:“这位女同志,身后不管身前事,你看你都死了快一千年了,怎么还念念不忘这点

破事儿?这样做可不对,况且害的你国破家亡的又不是我们三个,你说你犯得着处处痛下杀手么?死者僵而不腐便不入六道轮回,这次我老胡

就代表广大的劳动人民,怜悯你一次,超度了你罢!”

铁蛋在一旁催促道:“老胡你还默默唧唧的干什么?一把火点了多好,有那口水还不如留着润润嗓子呢。”我瞪了一眼铁蛋道:“丫你知道

个球?我这叫做先礼后兵,就算咱们一把火烧了她也叫她明白明白是怎么回事。省的她阴魂不散再处处与咱们为敌,秋后算账。斩草除根才是

阶级斗争的最行之有效的手段方法!”

其实我心里也是泛着嘀咕,英子姑就算最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父亲、干爹他们那次大意,也不会招致这种横祸。虽然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唯

物主义者,不过现在对于鬼魅之说也是抱着三分信七分疑的态度,前车可鉴,万不可重蹈覆辙。

思来想去,我觉得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没有留下什么隐患。当即对着西夏王妃那张惨白诡异的笑脸轻轻鞠了一躬,这才把手中

的长明灯钵凑到西夏王妃尸身上的绛红凶服底下点燃。

绛红凶服遇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顿时黑烟滚滚。我起身刚要向后退,猛然间瞧见那西夏王妃露出的皮肤和脸上正在慢慢长出一层细小的绒

毛。我头皮一炸,对着铁蛋喊道:“小黑,你他妈是不是拿手碰到了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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