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悲剧。WWw。QUAbEn-XIAoShUo。COm流氓刚刚写的正投入的时候,悲剧发生了,电脑旁边的电话忽然铃声大作,我只觉得忽悠一下,吓了一个激灵。祖师爷保佑,幸好不是在晚上,不然流氓可要被这个电话吓归位了......

刚走出两步,我忽然觉得脚底一阵晃动。一股巨大的危险预感袭上心头,我一把拽住铁蛋领口道:“快他妈跑,这里要塌了!”奈何脚底无

根,身体站不太稳,还没等我们兄弟二人迈出一步,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尽是嘈杂之声,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刚打开的棺椁同我们兄弟二

人一起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时间灰尘飞扬,伴着浓烈的阴晦霉变的臭味呛的人呼吸不得。我只得屏住呼吸,一只手紧紧拽住铁蛋,一只手捂住口鼻。二人叽里咕噜的

摔了好几个跟头,才止住身形。

黑暗之中铁蛋破口大骂:“他妈的什么时候掉不好,偏赶着我打开棺材掉下来。哎呦,我这屁股兴许都他姥姥的摔成十瓣了,老胡你快点给

我看看。”

说罢铁蛋把屁股扭过来正对着我脸,我身体正疼的厉害,心说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他妈还有心思让我给他看屁股?当即一伸腿,一脚踹了

过去,道:“丫你以为你那屁股是玫瑰花呢?还十瓣。”

我忽然想起,那封幕晴同地上的长明灯钵一同消失不见,难不成是先我们一步掉了下来?当即我也顾不上浑身疼痛,扯着嗓子对这黑暗之中

喊了两声。

凭感觉我们现在所处空间应该不小,喊了两声过后,隐隐传来回声。喊声过后,再离我们哥俩约摸十几米的地方,赫然出现一小团火焰。我

心头一喜,那火焰印出来的那张脸不是封幕晴还是何人?

封幕晴捧着长明灯钵,摸到我和铁蛋身旁。见大家都平安无事,我心里也不免放松一些。原来就在我们撬开棺材的时候,封幕晴就掉了下来

,我在上面喊她她也完全听到了,不过她喊我我却一点都没听见。

铁蛋对我们两个摆摆手道:“我看八成是他妈成吉思汗那厮不甘心就这么被咱们开了棺,想垂死挣扎一下。他妈本来还想给他个改过自新的

机会,这会咱也别客气了,动手吧!”

听铁蛋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刚刚撬开的棺材也一同随着我们掉下来了,这会不知道散落在哪里,里面即便放着御魂珠估摸着也说不上落到了

哪里。不过既然已经开棺了,哪里还有不摸上一摸的道理?当即我们三人举着长明灯钵找了起来。

现在三人身处的空间好像在塌陷之前都一直是密封着的,空气中一股浓重的霉变味道和阴晦之气让人作呕。刚才随我们一起掉下来的砖块瓦

砾散落一地,三人摸索了一阵,发现那口刷着金粉,被我和铁蛋撬开的棺材此时正平稳地立在地上。靠近了一瞧,三人都是十分失落,只见这

棺材中空空如也,还哪里来的御魂珠和公驼鬓?

铁蛋气急败坏,一脚把小棺材踹了个底儿朝天。失落和气愤让我们三人都忘记了害怕,见棺材已经空空如也,看来那御魂珠是拿不到了。我

忽然想到,这好端端的我们怎么他妈就会掉下来呢?都过去了将近一千年的时间,早不掉晚不掉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难道真的是那个死而不

化的西夏王妃的幽灵搞的鬼?还是成吉思汗幽冥有知,不让我们三个人得逞?要是那样老子今天还真跟他耗上了,我们断然是不能平白付出这

么大的代价到最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胡乱想了一番,算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又把注意力集中起来,这成吉思汗墓里的东西,以及我们所见林林总总无不是让人难以思索,不能已

常理度之。看来必须先要搞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找出对策。否则一味的蛮干,只怕是平白丢了性命,那可是划不来的、

这边我思来想去,正在琢磨对策,只听铁蛋忽然嚷嚷道:“唉,老胡,大师妹。你们快看看,那他妈怎么有头狼?”我正想的头疼,毫无头

绪之际,听铁蛋这么一说,借着长明灯钵昏暗的光线一看,只见不远处果真有头狼好似家狗一般,蹲卧在石椁盖子上,狼头正对着我们三个。

由于离得比较远,也看不大清楚,不过我心中浮起一丝感觉。难道这头狼就是装在小棺材里的?那成吉思汗的真正棺椁到底他妈的在哪里?

就在我出神的这么一会儿,铁蛋已经拎着工兵铲子蹲在那头狼跟前上下其手摸了起来。

我和封幕晴也赶紧走到近前。一看之下,这头狼原来只有狼头是真正的狼,狼头已经干瘪,但是大致轮廓还在,毛发也算得上蓬松。身子皆

是黄金制成,在长明灯钵的照耀下,闪动着金灿灿的光芒。铁蛋见状大喜过望,兴奋的拿手在脑袋上挠挠道:“老胡,这会咱们可真他娘的发

大发了!我发现我现在都开始喜欢狼了,赶明我找个人,在我身上也纹个狼什么的。这他妈得值多少钱啊?”

我一想也是,就算是没有找到御魂珠,能把这一大块黄金带回北京去,那也是能换不少钱。有了这么多钱,完全可以找最好的大夫给英子姑

看病。当下我也不理会封幕晴是否阻拦,就要和铁蛋抬起来。

我就一猫腰的功夫,忽然看到一个人影正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我心头一紧,赶紧停住动作。招呼铁蛋,拿手指了指人影的方向。铁

蛋正在兴头上,扭头看了一眼,大大咧咧地说道:“老胡,咱们现在可找不到御魂珠了,赶紧动手把这块金子弄出去才是正事,要是有人不让

我弄,我一铲子拍的他满地找牙。”

我拦住铁蛋道:“别说你了,就算是成吉思汗蹦出来不让咱们拿走,我也不让啊。不过你想过没有,咱们抱着这么大块金子,总得找个路出

去吧?况且这鬼地方咱们还没弄明白,要是有什么危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咱们先把金子的事儿放一放,过去弄明白了再来取金子不也行

么?”

铁蛋想了想道:“行,就依你说的办,我倒要看看他妈的还能起什么幺蛾子。”主意打定,三人举着长明灯钵来到人影近前。离得近了,这

才发现,哪里是一个人影,三人眼前分明就是跪着一排人!

这些人清一色的都身着蒙古服饰,脸上的皮肉都差不多石化了,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估计是同这里密不透风、干燥的环境有关。看着眼前不

下百十个大粽子,三人都是惊奇不已。

铁蛋拿工兵铲子捅了捅临近的一个粽子对我说道:“老胡,这些粽子能不能变成僵尸?”我摇摇头道:“这些粽子的表皮基本上都石化了,

看样子不会尸变,难道这些都是为成吉思汗殉葬的蒙古官员不成?”

说完我的猜想,我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喜悦,要是这些都是为成吉思汗殉葬的蒙古官员,那么也就说明成吉思汗的真正棺椁还是存在的,而且

八成就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空间之中!

封幕晴也是这个意思,想了一会道:“蒙古人素来有密藏的习俗,咱们刚才在高台上面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某种精神意义上的棺椁!也可

以说是埋葬的图腾!”

我对封幕晴一挑大拇指,心说这封幕晴水平就是高,出口成章,几句话就把我要讲的意思概括出来了。简单商议了一下,三人决定暂且把黄

金狼身的事情放一放,要是能找到成吉思汗真正的棺椁尸身才是正事。

事不宜迟,三人当即动身,一路举着长明灯钵,朝着这些粽子的脸面向的方向走去。头顶塌陷的地方不断洒落悬空的暗淡星光的同时也灌进

来不少新鲜的空气,整个空间的那股霉变阴晦的味道慢慢变淡,人走在其中也舒服不少。

一会儿的功夫,三人眼前出现一条宽约三米左右,深约两米的沟壑,沟壑正中的位置上架着一座汉白玉的石桥,看样子这沟壑应该是类似于

护城河一类的水景,想必古墓刚刚落成之际,这里一定也是注满了水的。

那些跪着的大粽子直到这沟壑的边上便不再有了,头顶的塌陷处也就到此为止,悬空的星光照不到沟壑对面,不过仔细一看,对面漆黑中竟

然透着一丝黄色的光晕。

三人对视一看,都觉得要是成吉思汗的棺椁在,肯定就在沟壑对面。铁蛋也说道:“你看这帮甘心给封建势力殉葬的狗腿子,都是毕恭毕敬

地跪着,想必他们是想送他们主子最后一程,依我看,成吉思汗那老儿,肯定就在对岸正提心吊胆地看着咱们呢!”

我见铁蛋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说道:“你小子嘴上就不能积德?人家好歹也算是一代天骄,历史地位可不低。再说就算是他杀人如麻,可看

问题也得两面看不是?你丫要学会客观地对待历史,咱们求的只是御魂珠,对人家说话尊重点。”

汉白玉石桥就在脚下,三人也不多做停留,三米来长的距离几步便走了过去。由于走的急,封幕晴手中的长明灯钵中燃烧的火光被带的忽明

忽暗,明暗交际之时,我早已经把沟壑这岸看了个大概。

只见众人脚下皆是金砖铺地,火光一照,泛起一层黄灿灿的光晕甚是晃眼。不远处一个人影正襟端坐在一个宝座之上,由于光线太暗,具体

的也看不太清。

此时三人心中都被震撼了一下,就单说这遍地的金砖如果都融化了,就能换多少钱?看来这成吉思汗也不能免俗,对身后陵墓修建之事也少

倾尽国力而为。

光影交错间,铁蛋同封幕晴也是看到了不远处宝座之上的那个人影。封幕晴皱着眉头对我说道:“老胡,你知道的墓葬方面的事情比我要多

,你听说过人死之后不用棺椁收敛的么?况且是一代帝王。”

我当即明白封幕晴言下之意,就是她怀疑那个宝座上坐着的人就是成吉思汗的尸身。我心中也正是这么想的,沟壑这边,粗略的看了一下,

都没有发现棺椁的影子,看来十有**,我和封幕晴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顿了一下道:“虽说各朝各代风俗制式不尽相同,不过大都是换汤不换药。不过一路走来,你也看到了,眼前这个成吉思汗的陵墓可是处

处不合礼制,所以咱们也不用想那么多,就用实际行动检验咱们心中的疑问吧!”

铁蛋接过话道:“老胡这话我爱听,我小黑就是一个实干家,整别的都没用,咱们直接杀过去,要真是成吉思汗,咱们还管什么?各取所需

呗。话说回来,没有棺椁也好,正好省去了升官发财的力气。”

说干就干,三人稍作停留,便在一片流光溢彩,泛着黄灿灿的光晕中向宝座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猛然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叫声传入三

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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