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不好动作

等吴言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时候,也禁不住冷笑一声,“见过官迷,没见过迷成这样的,这个瑞根也太下作了一点。”

“童山可是你的老家,”陈太忠想的是别的,他并不知道对吴言来说,乡情观念要服从于大局,他只是以己度人,就觉得白书记该有维护家乡的强烈愿望,念及此处,陈某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阿言,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你不用管我的想法,”听到这话,吴言有点感动,主动凑过身子,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两口,“该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我难的时候也没沾了老家什么光。”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啊,”陈太忠郁闷地摇摇头,“蒙艺一时半会儿也定不下林业厅的厅长来,打消瑞根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可是有难度。”

“实在不行你想想办法,把你家老板秦连成推上去嘛,”吴言突发奇想,“到时候林业厅的长长短短,还不是全捏在你手心里?”

“那不可能,你的老板章尧东会不高兴的,”陈太忠的大局感锻炼出来了没有,那实在不好说,但是他的眼界和消息,却是比别人要强一点,他摇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吴言,“猜猜看,你。 的老板为什么不高兴?”

“你这才是胡说,”吴言白他一眼,又哼一声,“秦连成虽然年轻一点,可这次也不过就是提个正厅。尧东书记早就是正厅了,他现在的目标是副省……咦?副省?”

“明白了吧?”陈太忠笑着看她,以前他只受吴书记指点了,现在能指点她,这让陈某人心里生出了些许地快意。

“明白了,”吴言失魂落魄地点点头,这个因果。说起来还真挺纠结的,章尧东虽然看秦连成不怎么顺眼。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外人的眼里,这两人和许绍辉,那是一个系的人马。

区别就在于,章尧东是主动凑上去的,属于比较外围的圈子,而许绍辉就处在核心地圈子里。秦连成介于两者之间。

秦连成现在是副厅,搞的又是计委这种宏观性和调控性比较强地工作,只要陈太忠肯出手帮忙,那个林业厅厅长也未必就是不能考虑的。

但是,秦主任真要升上正厅的话,章尧东就要倒霉了,蒙艺绝对不愿意许绍辉这一系的人马占了两个副省加一个实权正厅,还都是年富力强的这种。毫无疑问,章书记的副省之路,会变得漫长无比——就算蒙艺这一关过了,估计杜毅也不会乐意见到这种场面。

吴书记是真的反应过来这里面地味道了,不过这年头,很多事情看得越清楚。无力感也就越强,她很清楚,其实秦连成和章尧东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但是大家身上的烙印实在太清晰了,不可能解释得清楚。

“倒是魏长江、靳湖生或者说张开封,还好说一点,”陈太忠笑着摇摇头,魏长江是市委办秘书长,实打实的副厅,靳湖生是阴平的区委书记。副厅高配。张开封也是高配,是清湖的区长兼书记——按理说。这俩区委书记没有兼了市一级的领导,当那个厅长比秦连成还难。

“算了,林业厅这种级别的位子,也不是咱俩能说了算的,”吴言娇笑一声,站起身来,双手抱着他地脖颈,身子缓缓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轻如鸿毛柔若无骨。

她穿了一件粉底紫花的真丝睡袍,胸前的衣领很随意地大敞着,一对雪白的玉兔若隐若现,她微笑地看着他,“要我的意思,就是让童山硬顶着,到时候尧东书记打个招呼,随便出点钱就算了。”

这是最为稳妥地法子,也是童山县能接受的底线了,不过,若是吴言不打算从中周旋的话,章尧东可真的是未必愿意去管这种事——除非林业厅再拿一个地方说事或者向童山罚第二笔款。

没办法,人在官场,就要守官场的规矩,吴言不是不想关照家乡,只是,她也犯不着为家乡付出太多的人情,划不来的。

“不行的话,我就给蒙艺打个电话,哼,这也是为他好,”陈太忠冷哼一声,“这‘土生油’明明就是哗众取宠,就算瑞根借此当了厅长,若干年后也会成为丑闻,到时候我就不信蒙艺脸上能挂得住。”

一边气愤填膺地说着,他的大手却是已经伸进了衣襟,轻轻地捉住那一对小白兔,肆意地揉搓拨弄着。

“你确定这是假的,会成为丑闻?”吴言讶然地望向他,身子扭一扭,宜喜宜嗔地白他一眼,“别弄,好好说话。”

这就是一般官员地通病,未虑胜先虑败,既然有了一个整人地理由,那就一定要落实清楚了,不给别人以半点可乘之机,所以这“土生油”虽然大家都觉得荒谬,真要拿它当伪科学来批,她也是很慎重的。

“十有八九吧,”陈太忠地话音未落,窗外一个炸雷响过,“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传来,渐渐地由疏渐密,却是又一场大雨来到了。

“其实,学术上的丑闻,杀伤力真的很小的,尤其是你说的这种有争议的东西,”吴言笑一声摇摇头,“在学术界或者还严重点,在官场基本上就不算什么了,只要蒙艺没有拿瑞根的‘土生油’大肆炒作,又没有给国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的话,那对他个人的声望一点影响也没有。”

“我的科委损失了啊,”陈太忠眼睛一瞪,很不满意地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一对玉兔被他挤捏得变了形,不过细细一想,他也承认她所说的不假,禁不住叹口气,“唉,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可以解释的理由太多了,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啦,‘摸着石头过河,就要有承受部分损失的准备’之类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想到郁闷之处,他的手指越发地用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细微的喘息声,侧头一看,吴言已经是满脸红晕,一双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你认真考虑问题的时候,真的很帅气,”见他看自己,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奉承还是喃喃自语。

哥们儿倒是忘了,她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呢,念及此处,陈太忠也憋不住了,将她的身子向沙发上一推,掀起她的睡袍,见里面未着寸缕,下身越发地昂扬起来,皮带一解,就以千钧之势狠狠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呃~”吴言强咬牙关,自喉咙里发出一个长长的颤音出来,下一刻才低声抱怨,“讨厌,这么用劲儿,也不知道轻一点。”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陈太忠轻笑一声,下身却是开始剧烈地挺动了起来,她已经很湿润了,屋里传出了吧嗒吧嗒的唧水声。

“关了灯吧,”吴言还是有点不习惯在明亮的光线下跟他做*,低声地发话了。

陈太忠将她的身子扭转,抱了起来,吴言生恐他脱出,双手双脚紧紧地箍着他,他却是一手托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两人就这么粘在一起,来到了门口,抬手关掉了屋里的大灯。

下一刻,他突发奇想,就这么抱着美艳的女书记来到窗前,抬手拉开厚厚的窗帘,又打开了窗户,“你干什么?”吴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倾斜的大雨自窗外无情地潲了进来,一瞬间窗台上就是水汪汪的一片了。

“我要在雨里弓虽女**,”陈太忠不无恶意地嘿嘿笑着,远处的路灯虽然明亮,却是穿不透这层层的水幕。

这话才一说完,他就觉得她的身体内猛地一箍,原本已经紧窄的腔道越发地紧窄了,说不得将她放在窗台上,大肆**了起来。

吴言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出声,任那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拨接一拨地袭遍自己的全身,到得最后,她微微一侧头,才猛地发现自己的头已经悬在了窗外,“啊”地一声轻呼,体内猛地抽搐两下,竟然就那么晕死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陈太忠已经不见的踪影,不过她已经躺进了**的薄被中,齐肩短发也被人细心地用毛巾包起,身上的水珠也擦拭干净了。

“这个混蛋,不知道又去哪儿了,”她只觉得全身软绵绵地,连动根小指的力气都没有,想到这厮肯定又蹿到别人家了,禁不住狠狠地咬一咬牙,又轻叹一声,“啧,真得把那女孩调过来当秘书了。”

她这次可真的冤枉了陈太忠,年轻的副主任安置好她之后,捏个“万里闲庭”的术法,就来到了清渠乡的山坡处,哥们儿倒是要看看,这玩意儿是不是能阻止水土流失。

仔细地观察了多半个小时,雨渐渐地小了下来,陈太忠不住地比对着,等得出结果之后,登时大怒,“我,这也叫土生油?”

那被他撒过药剂的土地,和旁边没撒过的一般无二,在大雨的冲刷下,泥沙滚滚而下,倒是一边有草木的地方,不见有多少水土的流失。

他心里这个气,那就别提了,不但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雨,而且由于担心这雨会很快结束,他都没来得及将欲望释放在吴言的体内,“瑞根,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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